去儺族山村的路途極其崎嶇,上次哥們兒沒有明說,那是今次去的時候變得更加難走了,不知道怎麼的,他們出發沒多久,天空就下起了瓢潑大雨,本來山村的道路就極其崎嶇,這樣走著那鞋子都陷入泥土裏麵去了,所以就比較難走路起來。
兩人踏著泥濘之路,不斷的往前驅進,因為沅天有雨傘,方玉躲進了他的懷裏,這下子有點雨中漫步的感覺,可是那雨勢也太大了吧?在那條通往山上的一條羊腸小道上艱難向上攀爬,之前沒有雨下這裏容易的多了,就沅天望後扶方玉一把就可以上去,可是此刻方玉和沅天都登不上去,那些泥濘很滑膩,爬上去都很容易落下來的。
如此反反複複試了好幾次都沒有成功爬上去,方玉的臉都被濺有泥巴了,一道道泥沙撲入嘴巴裏麵,那苦澀的感覺很難忍受,幾乎要讓她嘔吐了出來。
沅天見狀就說道:“你沒事吧?要不你還是回去好了?我自己一個人去!”
“不行!我們兩個都的師父的徒弟,現在他要我們幫忙做事情,而且誌良也是我的好朋友,我怎麼可以袖手旁觀呢?而且現在在這個深山野嶺的估計想回去都很難了吧?”方玉的堅定的說著,可是那雨傘已經吹倒了,看起來這山村是在打台風的節奏了。
咋辦?沅天擰起幾乎被泥水淹沒的方玉往不遠處的一個竹屋走去,幸虧這裏還有個避雨的地方,這裏好像上次來的時候沒有看見過啊?難道是因為沒有下雨我們沒有記住麼?
不過無論如何兩人還是先走進這裏為妙了,因為竹屋外麵的大風開始不斷猛烈起來,再不找個地方避避估計不被吹走也會被凍僵。
進入到竹屋裏麵果然暖和一些,方玉和沅天上了竹屋的3樓,這裏剛好有一梳妝台和一鋪竹床,沅天抱著方玉道床上,讓她蓋好那不知道已經放了多久的被子,沒有辦法現在為了取暖什麼東西都用著先吧?!
感覺暖和了一點,方玉微微顫抖嘴巴道:“這個台風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結束啊?”
“是的,也許我們要在這裏幾天了,這個竹屋不知道能不能抵擋的住,畢竟它是竹子做的。”聽著外麵那些樹葉劈劈拍拍的打在竹屋的上麵,沅天有點擔心。
“沒事吧!如果不行我們再離開,外麵很冷啊!”方玉蓋好被子,讓沅天坐到了她的身邊,兩人又對視一會兒,那種熾熱的感覺瞬間又傳來了。
有那麼一瞬間,方玉仿佛看到沅天的嘴巴在靠近自己,當她從恍惚中清醒的時候卻發現沅天已經躺在床鋪的牆壁上睡著了,這個男人今天很累了嗎?
方玉輕輕的撫摸著他的臉,用貪婪的目光看著他那貴族般潔白俊俏的臉,口中喃喃自語道:“沅天你一定要活著,師父說過你30歲會有一場劫難,等到那個時候我和你一起度過,我相信我可以幫你一把的!”
她說畢也挨在了沅天的肚子上睡著了,同一時間,公安局裏麵誌良的腦袋突然清醒了過來,他剛才吃完飯的時候忽然看到那食物盤下是儺形的紋理,想起這個他突然想到某個人,就是把他弄成這樣的那個白衣男人!
隻是他現在還不知道對付是誰?隻是在背影上看去倒是有些印象,一時間又說不出,現在他仿佛正常人一般對著攝像頭招著手,一會兒2個警察進來問他幹什麼,他就答道:“我沒事了,我要回去月貴人酒吧找我的朋友!”
“你確定?”警察們認真的看著他。
誌良堅定的點了點頭,警察看著他比起剛進來的時候要清醒的多,於是也就把他放了,早的時候是他自己找警察的,至於他家被蜘蛛妖破壞的事情,他一點也記不起來了。
現在他就知道去找沅天和方玉,當他打了出租車來到月貴人酒吧的時候,來迎接他的卻是酒吧的兼職,郭偉東說沅天和方玉這幾天有事情出去了。
誌良得知後,想到難道他們已經往儺族山村進發了?如果是這樣我必須要跟上他們,有些事情他們不知道,我必須告訴他,我記起來了,上一次我是被一個白衣男人打暈的,醒來後他就在公安局。
儺族山村誌良上次和沅天他們去過,同樣的這次因為那突如其來的台風而影響了到達這麼偏遠山村的難度,所以誌良不像上次那麼容易登山了,等他來到那些泥濘的道路上,他撐著雨傘幾乎是跌跌撞撞的前進著。
這已經是深夜3點多了,誌良的衣服還算結實,可是如此的大風大雨豈能是一個普通人可以抵擋的住呢?
深夜時分他很艱難的往山上走去,可是他沒有發現那竹屋,隻能看到某個屋子在山林中,那屋子很小,而且周圍堆放一些雜物,大多是的一些打碎的碟子或者碗具,在屋子的背後或者前方都擺放有許多,同樣的那裏有許多捆綁起來的藤蔓,就和上次夢璿家門前的裝飾一般,那個房簷有刻著儺形紋理。難道我已經來到儺族山村了?
誌良有點驚訝,這個屋子的下麵有一盤地,而是屋子旁邊還有一棵被燒焦的樹,他做心理醫生這麼久了還真的沒有看見過此刻這樣的景象,平時他找到錢都是用來去旅遊的,曾經也出過國,但是也沒有發現這些小山村當中其實有這樣的一派自然的景象,因為外麵風大雨大,誌良隻得先進入裏麵避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