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竹林的某個位置思考著什麼,這時方玉靜悄悄的走過來了,那腳步聲故意放的很輕,沅天一時間也沒有注意到,“喂!你在這裏幹什麼?”方玉大聲喊了起來。
沅天被嚇了一下,剛才他在竹林地上坐下,思考著夢璿的事情過於深入才沒有察覺到方玉的腳步聲,“沒有在想一些事情。”
“夢璿的事情我也在擔憂,畢竟像她這麼厲害的怨靈如果到處弑殺是話,那麼一定會給安曇市帶來很大的威脅的。”沅天不知道方玉竟然知道自己在想什麼,他站了起來和方玉說道:“那麼你覺得怎麼辦才好?”
方玉沒有回答,而是拉著沅天的手走前了兩步,直至來到上次自己差點死去的那個竹林湖泊才說道:“你在這裏救過我,你有沒有看到那湖的附近就是荒屋了,那荒屋的背後就是驅魂山村。”
沅天不知道方玉到底要說什麼,感受到她對地形的了解,他倒是覺得她此刻有點不一樣了,到底怎麼說呢?從前的方玉不是個路癡嗎?她怎麼突然可以瞬間分析出那些山水的位置。
來到此刻他感到方玉有點不太對勁,但方玉還是繼續說道:“我們可以走過去那裏,你不是說太歲皮已經找到了嗎?在驅魂山村那個位置啊?”
提起太歲皮,沅天就懵了,自己那裏有什麼太歲皮,就算有也得是在夢璿身上,上次救誌良的事情都是他自己出的主意,為的就是不要讓方玉傷心。
可是太歲皮一事如果暴露,這個秘密就保守不了,沒有辦法他隻得說過:“那太歲皮使用過後就會自動消失了,上次為了救誌良,不得不使用了它。”
“原來是這樣,那麼我回去吧!晚上是很好的玩的時間啊!”
晚上很好玩?什麼意思?沅天被方玉拉著又走回了竹屋,明天他們就會離開這裏,現在都午夜2點多了,彼此都睡的正濃,可就在此刻,誌良感到自己的床鋪仿佛有什麼在撩著自己的頭發,這麼晚了是誰在這裏弄惡作劇呢?
他迷迷糊糊的眼睛朝著左手邊的方向看去,這一看不要緊,看了他被嚇了一大跳,隻見自己的竹枕頭旁邊竟然躺著一個全身血淋淋的女孩,那女孩長著一張和方玉一模一樣的臉,她的舌頭長長的捆綁住了自己的脖子仿佛一條膠管一般緊緊的勒了起來,她的眼睛裏麵布滿深邃的血絲,眼珠子被一片慘白所取代,額頭裂開一個烏黑的洞口,裏麵不住的流下鮮血,而且這個女孩是沒有下巴的,那臉扭曲的和旋轉餅幹一般,觸目驚心。
啊——!誌良連忙滾了下床,因為慘叫聲的到來立刻就讓沅天反應過來了,他連忙睜開眼睛,就往竹屋三樓走去,剛才他是在二樓,方玉也在這裏,隻是現在他發現方玉好像睡得和死豬一般,沒有反應,眼看她頭上一團黑氣覆蓋,他怒喝一聲:“急急如律令!”
劍指中結了一道符咒,就這樣打到了方玉背後的黑影,抱起她沅天才往三樓狂奔,來到三樓的時候隻見夢璿拉扯著誌良的雙腳,要他一起離開三樓的窗戶,幸虧沅天來的快,看見她的這個舉動,連忙把凝冰訣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