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個女人的全身都包裹在一件雪白的毛衣當中,而女人的頭發格外散落,臉上的疙瘩深邃看起來已經上了年紀,為什麼她竟然會在自己的床底下出現?
她剛才還存放著一些符咒在自己的褲兜裏麵,這下子她又慌忙的掏出所有的符咒不斷的喊著:“急急如律令!”打了出去,希望這招可以對她有效,可當符咒出現後隻是在女人的臉上形成一道燒焦的煤炭之後就什麼也沒有了,那女人竟然一點事情都沒有一般,繼續往自己方向爬來!
靠!怎麼回事?沅天的符咒竟然對她一點作用也沒有,這不是在開玩笑嗎?方玉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牛逼的鬼魅,這怎麼弄啊!她連忙跑到房間外麵去往老宅的大廳中而去,後麵是那個隻有半個身體的女人在追趕著,咋整?這次姐的命不會又這樣搭進去吧?老公!老公!你怎麼還在睡覺?你到底怎麼了?
她仿佛個傻逼一般滿大廳在走著,背後那個女人對她窮追不舍的,看起來是不會停下來了,她雖然知道哪些符咒沒用,可還是每跑一段距離就扔出一張說道:“急急如律令!”
當那符咒來到白衣女人的身上,同樣的變成焦炭狀就直接消失了,根本對她絲毫作用都產生不了,方玉自己的體力慢慢的消耗掉,她不能再跑了,於是就想到那個狹窄的通道,那個地方不是有個大鍾先躲藏在裏麵再說了!
她使勁的往那鍾的位置又是飛奔,奪路而逃的來到那狹窄通道的時候卻發現那裏突然湧出了一股渾濁的灰塵,咳咳這裏到底多長時間沒有人來過了?才一踏地怎麼灰塵都揚起來了呢?
可是當她發現那些灰塵竟然不是在地上而來的,而是一個通道裏麵的房間的時候,她驚呆了,那裏麵正深處無數藍色的手掌,一個藍色的人影從那個狹窄的房間裏麵走了出來,方玉發現那房間裏麵的白布全部都畫著一些奇怪的符號,這是誰幹的?上次舅父不是說這裏是舅母的房間嗎?
他是說房間因為長時間沒有人使用才封上這些白紙的,是誰在那些白紙上寫著這些字,那白紙上好像是用鮮血寫著的是:“午夜12點的時候你不要在鏡子前麵梳頭,否則你會看到鬼魂從鏡子裏麵慢慢的爬出來!”
方玉的汗水流了一整地,她不住地自己應該怎麼做了,同一時間那個半身的白衣女人已經爬到了她的身邊,她正想轉手繼續逃跑,卻感到後背一整疼痛傳來就倒在地上什麼也不知了……
“喂喂!你怎麼一大早躺在這裏?”從走廊上忽然傳來了一個男人熟悉的聲音,本來方玉打開眼睛以為是自己的丈夫,可是她發現那不是沅天,而是那個叫杜誌良的家夥,怎麼回事?他不是傷心過度而回到心理病院不來了嗎?怎麼現在又來到我們的大屋了?
看到方玉困惑的表情,誌良笑了笑解釋道:“淩大小姐,你最近都在幹什麼呢?沅天說你經常在幻想著他是你丈夫,還經常說些夢話,才把你帶到這間大屋子來進行治療的。”
“什麼?幻想沅天是自己的丈夫?”方玉驚駭的叫了起來。
誌良打了一下她的頭,用一種關切的目光看了他一眼說道:“傻瓜,你看這個屋子都這麼陳舊了就跟我離開吧?沅天早就走了,他沒有來過這裏,他要我每天過來給你帶藥,要治好你的病!”
“發什麼什麼事情?你是說我病了?”方玉不知道誌良的話到底什麼意思?
“是的,你時刻都在幻想著沅天是你的丈夫,可是他在一年前已經死了!自從那次之後你就經常自言自語的,其實我知道你還可以看到他,但是其他人還有我都不行!”
誌良的話幾乎讓方玉整個人都嚇呆了,沅天竟然死了!突然間無數的回憶卷積在她的腦海裏麵,那如同大海泛濫一般不斷的向著她衝來,“告我這些都不是真的,求求你了!不要這樣!沅天一定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