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玉來到床前把白紙掀開,一張別致的單人床呈現在自己的眼前,不知道這個地方是誰睡的?幹嘛又要用白紙封住呢?和一樓那個小房間同樣的布局。
這讓人不禁想起這兩個房間的聯係,這其中到底隱藏著什麼,就當她深入思考的一刹那,砰的一聲不知道那裏掉下來了什麼東西,方玉猛然回頭看去,隻見衣櫃裏麵正掉下來一具用塑料袋包裹的屍體!同一時間,那床鋪卻突然自動焚燒了起來,過了一會兒就露出下麵的一個燒焦的洞口,那地板上是一排白骨!
啊——!方玉駭然的慘叫了一聲!
當時方玉嚇呆了,她很小心的往用餘光看了看那屍體,分辨不清其性別來,剛才舅母說自己就是在這裏死的,估計那是她的屍體吧!雖然是這樣想的,但是她沒有過去證實一下,由於她的恐懼,她連忙就離開三樓的這個房間了,頭也不回的往一樓跑去,剛才同時看到的兩樣東西幾乎要讓她嚇破膽子,她雖然已經做了很多準備,卻在看到那些東西之後什麼也沒有使用出來,那剛才的畫麵實在太可怕了,她的腦海就這樣一片恐怖的過去了。
這些還不算什麼,因為剛才的那些東西,她嚇得連忙躲回自己的房間蓋起被子就不斷喘息,不知道有多久沒有這樣做過了,這個舉動和她沒有認識沅天的時候一樣,那個膽小的要死的淩方玉現在自己怎麼又變成她了,我不能這樣一定不能,她試圖往被子外麵看去,卻發現那個帶著綠色瞳孔的白衣女人正站在被窩前麵和她緊緊的麵對著麵!
她從來沒有和一個女鬼這樣近距離的麵對著,那種冰冷的氣息從她的臉部瞬間劃過,讓她有那麼一時間感到全身顫抖起來,隨即本能的讓她再次大喊了一聲!
“求求你有什麼事情就直接說了好嗎?”方玉蜷縮在被窩裏麵,盡管那些符咒還在手中,可是她什麼也忘記了連符咒也不知道怎麼用了。
這時我搖搖頭歎息的從屋子外麵看著她,這個徒弟怎麼這麼膽小,一聲抱怨後,我來到那白衣女人的後麵用焰火葫蘆把她收了起來,然後一聲一聲:“徒弟徒弟的叫了起來!”
終於方玉露出頭來了,她看見是我就連忙撲了過來緊緊的扭抱著我,“師父你來了!剛才我都快要嚇死了!”
“沒事了,看來光靠你的力量,還是不行,不過地契我拿到了,在那三樓梳妝台的抽屜裏麵。”
“你拿這個幹什麼?”
“當然有用,我看到上麵的名字寫著正是沅天舅父的名字,可是之前他卻說是天明的。”
方玉還是搖搖頭不解的反問:“這意味著什麼?”
“這個屋子其實是沅天的舅父的,而且還是特地為那個女人,就是剛才的那個女人買的,不知道為什麼他們三人都死了,那個晚上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而沅天的舅父為什麼要說謊呢?”
方玉聽到這一連串的問題後同樣也困惑起來,她當然困惑了,她本來以為沅天的舅父還活著,誰知道都已經死了,那麼某天晚上回來說叫自己幫忙煮菜的那些都是夢境?是他舅父死後還故意來混淆我們的視線?
有什麼東西值得一個靈魂去做這些假象呢?按道理他死後應該什麼也不用管了啊?除非這個東西是會影響一個活著的時候跟他非常重要的人,那麼這個人會是誰呢?
煩死了!方玉想不出來到底怎麼回事,此刻我對她說道:“等誌良過來,他已經找朋友在查明沅天舅父的那個女人還有他們一整家的事情了,如果他那邊有什麼線索的話你再去分析整件事,這樣會比較容易弄明白。”
“是的!”方玉回答完忽然想起那天晚上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那就是那個白衣女人和藍色壽衣都不怕《五清書》的法術,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是不是自己因為太久沒有用這些符咒所以退步了?
帶著疑問去詢問我,我也感到驚訝,我的修為那麼高對她們產生效力是很正常的,可是方玉這一菜鳥就不同這麼說了,可事情不是這個為關鍵,而是如果有這樣的東西存在的話,這些鬼魂的背後應該還有另一個操縱者,想到這裏我就和方玉說道關於:“五死煉魂”的事情:
五死煉魂其實就是施法者為了集齊五個死者的魂魄而釋放出一種極其邪惡的力量,那分別是“屋宅內凶死”、“野外浮屍死”、“鏡子凝視死”、“座次斷足死”還有“墮樓碎裂死”五種。
過程中那控製者會不控製一些厲鬼來幫助他收集資源,而現在已經有三個人已經死了,那麼接下來受害者還應該有兩個。
正在我說完的最後一刻,方玉的後背上竟然出現了一個鮮紅的“四”字,我是聽到一種噠噠聲經過才發現的,當時我震驚了,顫抖著嘴巴和自己的徒弟說道:“你就是第四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