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艸!砍掉你JJ
那邊,天真和小哥還在暗送秋波,這一方我和鬼手藤的戰鬥已經進入了白熾化。我想砍掉纏著我腳裸和腰部的鬼手藤,但是這鬼手藤不停的晃動讓我不能準確的砍斷,反而把自己弄的迷迷糊糊越來越沒有力氣。
其實,我反應這麼大,不單單是因為這鬼手藤的可怕,更重要的是,這九頭蛇柏居然會說話,而且……似乎還是自己的老鄉,不過,我是不會承認這個BT貨是自己老鄉的,你沒有聽到這貨剛才說的話嗎?
“呦,妹子每一個九頭蛇柏的藤蔓都是他的一個【嗶——】,隨便割斷人家的【嗶——】是會遭到報應的呦~”。
哦艸,說什麼傳說中的九頭蛇柏,其實就是觸手係鬼畜【嗶——】物,魯殤王在你自己的陵墓弄這麼一個東西,是不是想死後每天享受S-M的筷感啊!口胡!這不,被折騰狠了的我已經口不擇言的直接說出可以被天朝和諧一百遍的髒話,在九頭蛇柏的折騰下,我突然覺得,自己罵人的實力大大的增加了許多。我覺得自己可以考慮修煉音波功。
“阿紫,你怎麼火氣這麼大,都說是和你開玩笑啦!你還脾氣那麼大,砍斷別人的【嗶——】是要遭報應的!”九頭蛇柏欠扁的聲音又一次的傳來,讓我本來隻能織圍巾的黑線達到織毛衣的數量。但是我不能表現出了,我得淡定,不然就一定會被這個BT玩死的。
“你到底是誰啊!我認識你嗎!管我叫阿紫什麼的你要不要這麼熟悉啊!”果然,問出對方是誰,才能更好的相處針對的方法……就算得知對方是和袁滾滾一樣的同類也不能鬆懈,雖讓 女都是一群能打敗起點男的強化型猥瑣特級生物呢?
“阿紫,你不記得大明湖畔的蓮妃了嗎!”那九頭蛇柏用特別淒婉的聲音控訴著我的殘忍和無情,我也終於搞清楚對方是誰了,死黨蓮妃,把本攻當口頭禪的鬼畜,喜歡偽裝成攻的真小受。【咬牙】不過,再怎麼想要咬牙也不能表現出來,畢竟得罪誰,也不能得罪觸手係。
“我記得……我記得我還要和你一起去看硫酸雨!”我特別深情的說出這句話,直接帶入了夏雨荷和腦殘龍那不得不說的猥褻愛情。
“你還記得我就好……做了蛇柏這麼久,我終於等到你了……”蓮妃似乎被感動到,想要訴說她這無邊寂寞的日子,但是做了許久倒掉人的我,終於還是忍受不了了……
“你先把我放下了,我受不了了。”我努力憋出眼淚,做柔弱樣,希望本來就扭曲的基友能夠善良的放過我。
“哦……倒是把這個給忘記了。”蓮妃說完之後,就用鬼手藤把我放到了另一旁的石頭上,我淡定的坐下來休息,並把那白灰塗到身體上,因為九頭蛇柏,是怕這種白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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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九頭蛇柏君打算繼續講述她苦逼的日子的時候,剛才我掉下來的入口處,有另三個人掉了下來,我那敏銳的視覺,很快就發現,這三個人正是潘子、胖子、和吳邪,並沒有悶油瓶。
我不自覺的皺了皺眉,我都已經代替張起靈去和血屍PK了,悶油瓶怎麼又失蹤了呢?難道吳邪的安全也不能阻擋失蹤專業戶的專業能力嗎?果然,不該有所期待啊……這個總是喜歡自己默默承受一切的男人。
就在我莫名文藝的時候,潘子和胖子已經掉了下來,且處於昏迷的狀態,我並沒有管那兩個人的狀態,反正這倆人都是皮糙肉厚的主,吳邪的狀態才是最重要的。但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萬惡的九頭蛇柏君,已經把吳邪倒掉了起來,其實吊起來也就算了,那萬惡的鬼手藤居然扒開了吳邪的衣服,似乎還有往褲子拓展的可能……於是,身為瓶邪不可拆不可逆腦殘粉的我,被嚴重的刺激到了。於是,我也不顧及什麼二姑娘那高深莫測的神態和笑意,扯開破鑼嗓子大聲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