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還有我是平輩。嗯……按照輩分來說,你還該叫他一句九叔呢。”我很大方的替吳邪解惑,卻讓吳邪的臉更加蒼白,想來是無論如何都想不到自家三叔會害了自家的表親吧。

隻不過,如今解連環是吳三省、而吳三省卻是解連環。隻不過,這事情我是不會輕易說出去的。

“我說小天真,咱們先別管那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了,做咱們這行的,哪有幾個人手上沒有人命的?我說小哥,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怎麼二十年前走這條道還是好好的,這次就差點被夾死,你是不是帶錯路了!”

張起靈在閉門養神,想了一下說:“這個可能性不大,除非那石碑裏指示生門的記號被人調過了,你看剛才情況這麼險惡,估計我們是進了死門了。”

胖子就納悶了,問道:“會不會是阿寧那個女人發現我們沒死,又來暗算我們?再加上返回的時候被封住的暗門。怎麼看,都像是被人算計了。”

簡單的分析了事態的關鍵,我們決定繼續往前走走。可剛走了不一會兒,王胖子突然撓了撓後背,又問我:“我說你們有沒有覺得,進了這個古墓之後,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身上癢的厲害”

大家聽到了王胖子的話,均是愣了一下。我感覺了下`身體,並沒有什麼癢癢的感覺。我想了想,來到胖子身邊,硬是掀開了胖子的上衣用手電一照,看見他背部被蓮花箭刮破的傷口上竟然長出了很多白毛,惡心的要命,隨口就說道:“我說死胖子,你多久沒洗澡了?怎麼後背都發黴了!”

“我說二姑娘,男女授受不親不說!你就直接說胖爺髒,你讓胖爺我情何以堪啊!”王胖子還用力抓後背,都抓出血絲來了。

一旁沉默的張起靈皺了皺眉頭,接替了我的位置用手按了一下,一按就一包黑血,輕聲說道:“麻煩了,剛才那蓮花箭裏有蹊蹺。”

吳邪聽了張起靈的話,很疑惑的問道:“哎?那我剛剛也中了箭按道理應該和他一樣才對……可是我一點都不癢啊!”

張起靈聽吳邪這麼說,也不管王胖子了,猛地拉過迷茫中的吳邪,猛的拉開了吳邪的衣服,被蓮花頭刺傷的地方已經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了。可是……我那好到讓人天怒人怨的眼神,特別清晰的看到張起靈在看吳邪胸口的傷口時……那兩顆極長的手指,貌似不故意的觸碰到了吳邪胸口的某兩點。

我什麼都沒有看見……

胖子同誌是一個心大的人,完全沒有注意到另一方那莫名其妙的粉紅氣氛,大聲叫道:“我他娘的現在就想自殺!可癢死我了,要不你就學學關公刮骨療傷,把那兩塊肉給我剜了得了。”

吳邪看王胖子那麼難受的樣子,掙脫了張起靈的懷抱。跑到胖子的身後說道:“挖肉是不用,你真以為你肉多啊。我也不是華佗,不過我身上還有點爽膚水,給你先塗上,可能有點疼,你可忍著。”

聽了吳邪的話悶油瓶愣了一下,胖子也愣了一下說道:“所以說你們城裏人就是嬌貴,他娘的倒鬥還帶著爽膚水,下回你幹脆帶副撲克牌下來,我們被困住的時候還能鋤會大D。”

“胖子,我還真就認識一個爺兒,下鬥可不就帶著撲克牌,還有吃飯用的調味品。還有一個下鬥帶筆記本的呢!”我說的這兩個人自然是黑眼鏡和解語花,這兩位可是純享受派的人物。

調侃之間,吳邪呸呸兩口唾液就塗在胖子背上,帶上手套就給他塗開了。伴隨著吳邪口水一塗開,王胖子慘叫了一聲,人直往前逃去,嘴裏大聲罵道:“你他娘的塗的什麼東西!我的娘啊,你還不如剜了我呢,我下子胖子我真的要歸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