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來的好,說明我們的路沒走錯,繼續走,別管他們。”
雖然陳皮阿四很有自信,但不是所有的人都會因為他的幾句話而盲目。這不,一向心直口快的胖子說話了:“老爺子,你說不-買-槍-不-買-槍,你看人家真槍實彈的攆上來了,要交上手了怎麼應付難不成拿臉盆當盾牌,用衛生巾去抽他們!”
陳皮阿四看了他一眼,甩了甩手笑道:“做我們這一行從來不靠人多,過了雪線你就知道跟著我跟對了。”
看著這樣高傲自信的陳皮阿四,我突然覺得有些神色恍惚。年輕時的陳皮阿四也是這樣高傲的笑著,佛擋殺佛魔擋殺魔。隻可惜,時過境遷當初的人和事都已經剩的不多了。
我們又在前麵的哨戰休息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就起床繼續趕路。這下就連一直話不多的順子覺得奇怪,畢竟少有旅遊的人這麼拚命的,心裏也有了些許想法,但是礙於拿了我們的錢財,也沒有多說什麼。
到了中午的時候我們四周已經全是白色,地上的雪厚的已經根本沒路可走,全靠順子在前麵帶著馬開道.這時候忽然刮起了大風,順子看了看雲彩,問我們,要不今天就到這裏吧,看這天可能有大風,看雪山過癮就過一下,再往上就有危險了。
陳皮阿四嗬起氣擺了擺手,讓他等等。我們停下來休息,吃了點幹糧,幾個人四處去看風景.
我們現在在一處矮山的山脊上,可以看到我們來時候走過的原始怎林,陳皮阿四站在高處看著遠方對我們說:“古時候建陵一般就地取材,你看這一大片林子明顯比旁邊的奚落,百年之前肯定給人砍伐過,而且我們一路上來雖然步履艱難,但是沒有什麼特別難過的障礙,這裏附近肯定有過古代的大工程,這一帶山體給修過了,咱們大方向沒錯,還得往上。”
潘子恭敬的問道:“老爺子,這山脈有十幾座山峰,都是從這裏上,我們怎麼找”
陳皮阿四道:“走走看看,龍頭所在肯定有異象.我們現在是沿著地脈走,不怕我不到,最多花點時間而已。你說是不是,二姑娘?”
聽到陳皮阿四的問話,我不由得一愣,笑了笑說:“我這人就是空有點武藝,看風水找龍脈可別找我,我可是什麼都不懂。”
陳皮阿四聽了我的話笑了笑說:“哈,當初二爺就說你不學無術,沒有想到這麼大了,你還是原來那模樣。二爺知道,一定又會教育你的。”
解雨辰看我和陳皮阿四提到二月紅似乎想要說什麼,卻終究隻是動了動嘴歎了一口氣,靠在黑瞎子的身上不言不語,而黑瞎子就像是抱到了寶貝一樣,笑的格外溼潤。
我動了動有些僵硬的脖頸,就看到張起靈皺著眉頭看著前麵的雪山,而吳邪就在他的身後擔憂的看著張起靈。
他站在前邊看著遠處,而他就在他的身後看著他。明明隻有幾步之遙,卻像是天涯海角一般遙遠。
吳邪……絕對不要退縮,不然你會像你爺爺一樣……後悔一輩子。那樣的撕心裂肺的悲傷,隻有看過一次就夠了。
查探了地形之後,我們幾個人均是換上了雪鞋,不得不提的是,我們把衛生棉墊在了鞋內當鞋墊用,別說……還真他娘的暖和。在強調下,我帶的X度空間比陳皮阿四那雜牌子的要好用……看小哥、天真、解語花和黑眼鏡的選擇就能看出一二了。
我們幾個用繩子把每一個人綁成一串,跟著順子繼續往上走.天越走越黑,可見度也越來越低。就算是完全和這個身體融合在一起的我都有些受不了了。我緊緊的閉上眼睛,完全靠著感覺往前走,可是沒有等我們走多久,我就聽到一向淡定的張起靈大聲喊道:“不好了!解繩子,有人塌進雪坑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