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吳邪這可愛又嬌羞的樣子,不禁都在腦海中YY了許多不和諧的東西。而YY的內容,以我和黑瞎子腦海中的尺度最大。
也許是對強大JQ的本能探索,我掛起一個淫-蕩的笑容走到吳邪的身邊說:“小天真……幫個忙唄。”
吳邪不愧是天真,好似完全沒有注意到我那YD的表情很純潔的說:“二姑姑,你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就對我說吧,我吳邪義不容辭。”
看著那得知能幫上大家忙而激動的冒星星眼的吳邪,我不禁對自己那邪惡的想法感覺到羞愧。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我深吸了一口氣,特別誠懇的對吳邪說:“天真……你能不能給我產點童子尿……這次來的著急,忘記準備了。”
聽了我的話,吳邪並沒有像上次說道這個問題之時那樣惱羞成怒,反而瞬間紅了臉,吱吱嗚嗚的說不出來話。一直都注意我和吳邪談話的其他人都驚訝的向我們這裏靠攏,顯然是被吳邪現在嬌羞的樣子給嚇到了。
而另一旁的張起靈其實早就注意到了我和吳邪的說話,見大家都向嬌羞的吳邪走了過去,不耐煩的皺了皺眉頭之後,便走到吳邪的身邊,拉著吳邪的手走出了這巨大的帳篷,而我順著兩個人的身影看過去,卻發現外麵的瓢潑大雨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停止了。
本來靠攏起來的眾人麵麵相覷,不過心裏都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小天真怕是被小哥給破了。
我不自覺的看向帳篷外,卻發現小哥和天真並沒有走遠,反而在剛才那有很草蜱子的那顆樹附近轉悠著。我和八禮對視了一眼之後,也一同走了過去,仔細打量那奇怪的類似於樹藤的東西。
那是一團腐爛的皮毛裹住的動物殘骸,皮已經爛成了黑色,不知道是什麼動物。悶油瓶用匕首插入到毛皮上,攪了一下,發現殘骸已經腐爛光了,皮裏麵就是骨頭,那些藤蔓長入它的體內,糾結在它的骨頭裏,將殘骸和樹緊緊纏繞在了一起。上麵又覆蓋滿了青苔,所以我們才當它是普通的樹上纏繞的植物混生體,進到下麵去遮雨。看著這樣的景象,在想起剛才我們在下麵躲雨,就感覺到一股反胃。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直低頭看了看那堆骨骸的張起靈好像想到了什麼一樣,突然拔出了他的黑金古刀,在自己的手掌上劃了一道,用力一擠傷口,血從他的掌間流出。然後他握住了吳邪的雙手,把吳邪的身上沾染下血跡。然後他突然就猛地一俯身,奇長的手指伸出,將滿是血的手伸進了藤蔓下的骸骨裏。頓時無數的草蜱子有如潮水一樣從裏麵蜂擁而出,同時他的手就從骨骸裏扯出了什麼東西。
我和八禮都被張起靈這突如其來的行為嚇了一跳,不得不說……小哥不愧是小哥,這麼惡心的東西都能下得了手……這種行為簡直是令人發指。不過,惡心也隻是惡心一會兒,很快就緩過來的我也注意到了張起靈從那玩意裏拿出來的東西。
那是黑色的上麵結了一層鏽殼,仔細發現那竟然是三顆綁起來的老式手榴彈,而且已經鏽成了一個整體。因為那屍體已經爛到了一定的程度,也無法分別那身體到底是男是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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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查完了那地方之後,我們幾個都依次回了帳篷。張起靈坐在角落的一個軟墊上閉目養神,而吳邪則是靠在張起靈的懷裏閉著眼睛假寐。
阿寧也躺在某處睡覺休息,我和八禮靠在一起說悄悄話,而悄悄話的內容自然是講沒有來到這裏之時的事情。而更讓人崩潰的是,胖子、潘子、黑瞎子、解語臣反而圍城一圈玩鋤大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