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在雄黃周圍繞來繞去,鎖有些煩躁的說:“明明是之前那條蠢蛇無能,才會被殺掉,為什麼要我們為他複仇,真是可笑!”
很有同胞愛的小白不滿的對鎖說:“它再怎麼笨也是我們的同胞,萬萬沒有被外來人欺負的道理……不過,這群外來者有好幾對CP,我都不忍心傷害他們了。”
鎖最受不了小白的CP論,用狠厲的語氣說:“你不是說要給蠢蛇報仇嗎?那就不要婦人之仁!”
小白也受不了鎖的語氣,也立馬跟著嗆聲道:“被莫莫壓倒過的你,最沒有資格說我婦人之仁!”
小白毫不猶豫的踩痛腳的行為徹底激怒了蛇王鎖,蛇王鎖二話不說就對小白發動了攻擊。而小白雖然是母蛇,但卻是特別凶殘,也毫不猶豫的掐了回去。就這樣,本來是來對敵的兩個蛇王就這麼內訌掐了起來。
這兩隻蛇激烈的鬥法成功的吸引了還在帳篷裏休息的我們的注意,我們幾個不約而同的飛快跑了出來,某些喜歡纏綿秀恩愛的人,甚至連上衣和褲子都沒有穿好,這令人發指的行為,實在是讓人羨慕嫉妒恨。
吳邪靠在張起靈的懷裏,有些不可置信的說:“小哥……它們倆是在打架嗎?難道是蛇族的內訌?”
張起靈神色複雜的看了那兩條蛇一眼,安撫的摸了摸吳邪的發絲說:“他們也許是被周圍的雄黃給弄的失去了神智……”
黑瞎子聽了張起靈的話立馬摟住了解語臣的腰,笑嘻嘻的說:“影響神智……雄黃還有這效果?花兒,咱們哪天也試試。”
解語臣二話不說的拍了一下黑瞎子的腦袋,惡狠狠的說:“沒聽小哥說那玩意隻影響蛇嗎?你是蛇還是我是蛇?你腦子有問題啊!”
黑瞎子帶著輕浮的笑容撫摸著解語臣的腰部,帶著那和諧的濕笑道:“花爺是不是蛇我不知道……但花爺的腰,可比這蛇要細軟的多了。”
[瓶邪]絕不放手
[瓶邪]絕不放開
圍觀野雞脖子內部掐架的我們幾個人如今進也不是退也不是,雖然周圍的雄黃粉看起來似乎讓野雞脖子們有些忌憚,但誰也不敢保證野雞脖子會不會在適應了一段時間就不再害怕雄黃。
胖子略微有些不耐的說:“要不咱們幾個全身都灑滿雄黃粉,然後繞過這野雞脖子繼續往前走?”
吳邪搖了搖頭說:“這雄黃粉對這蛇的作用到底是怎麼回事,誰也說不清楚。我前幾天看報紙,有記者做實驗說蛇根本就不怕雄黃。”
聽了胖子和吳邪的對話,我瞬間靈機一動,我可是有劇情這外掛啊!我可是記得劇情中說,全身塗抹汙泥,雞冠蛇就會忽視人類……我剛想把這個發現說出來,就聽到解語臣的驚呼聲。順著解語臣的手電指向的方向看去,就看到我們麵前的沼澤中大概二十幾米處,竟然有一個人影,好像是從沼澤的淤泥裏鑽出來的。
我們幾個人一同用手電照過去,瞬間那人影也清晰了許多。隻見一個渾身汙泥的‘人’,站在齊腰深的水裏,就像是水鬼一樣盯著我們這群侵入者。
“我擦,這是什麼東西?”胖子驚訝的喊道。
黑瞎子仍舊是嘻皮賴臉的表情,但語氣卻略微冷漠的說:“管它是什麼東西,黑爺兒我一槍蹦了它就是。”
可還沒有等黑瞎子動手,比較沉默的張起靈突然驚叫了一聲:“天哪,是陳文錦!”然後就一下衝入了沼澤,向那個人蹚去。
吳邪一看張起靈跳了下去,也立馬跟著跳了下去,還大聲的說:“小哥,小心啊,這下麵有蛇!”
我看吳邪和張起靈一起跳下去,張起靈還喊了陳文錦的名字,也緊跟著跳下去說:“我想起來了……這汙泥可以隔絕身上的熱度,讓蛇發現不了我們,大家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