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吳邪聲音的張起靈二話不說直接把水遞給了吳邪,而喝完水的吳邪也很快就恢複了清醒。在吳邪和張起靈一起把二月紫準備的食物吃光了之後,兩個人便很溫馨的擠在一個被窩裏說悄悄話,準確的說是吳邪一直再說,而張起靈則是深情的看著吳邪偶爾搭上一句話而已。
因為張起靈話太少的吳邪有些不滿的說:“呐……小哥,你怎麼不說話啊。”
“吳邪……我們做吧。”不知道被什麼刺激到的張起靈說完這句話之後,而二話不說直接吻上了吳邪的唇,帶著不容拒絕的霸道……而吳邪也不扭捏,也很主動的吻了回去。再然後……就是一室基情。
此刻,歲月靜好。
[瓶邪]‘它’是誰?
因為張起靈帶著吳邪回歸,我們這被意外弄得有些七零八落的隊伍也成功的拚湊起來,就連氣勢也上升了不少。就在張起靈出來拿水和飯給吳邪的時候,胖子更是笑嘻嘻的拍著張起靈的肩膀說:“昨天晚上果然不是做夢。工農兵同誌,你終於投奔紅軍來了。我們這一勝利會師,我昨天晚上睡覺都舒服多了。他娘的我前幾次睡覺的時候還做夢著有蛇爬在我身上呢,賴在老子褲襠裏不肯出來,嚇死我了”
然後潘子就習慣性的跟胖子嗆聲,笑的特別不懷好意道: “估計是看上你褲襠裏的小雞了,說起來,你到底孵出來沒有?”
胖子也不生氣,仍舊笑著說:“還沒呢,整天泡在水裏,都成魚蛋了,待會兒老子得拿出來曬曬,別發黴了。”
聽了胖子的話,就連我這個女性都跟著大笑起來更別提那些男性了。胖子看把大家都逗笑了,就更加來勁了:“你們笑個屁啊,我就不信你的還是幹的,要不咱們拿出來擰擰?”
嬉笑之間我也吃完了東西,轉而去整理吳三省隊伍裏留下的文件。試圖能在這裏找到有用的線索。然後在不經意之間,我就發現一個巨大的石台子之上,竟然有黑色的碳寫了好幾個大字。
我們已找到王母宮入口,入之絕無返途,自此永別,心願將了,無憾勿念。且此地危險,你們速走勿留。
我一下子就愣住了,連忙召喚著別人過來看。其他人發現這些文字之後,神色和我差不多,均是很驚訝的模樣。
解雨辰不解的說:“吳三省這顯然是要告訴大家他未必能活著出來了,我就不明白了他就帶著他那群弟兄一起去送死?”
黑瞎子搖了搖頭說:“我看不是送死是陪葬,吳三省這段時間折騰了不少事。我看這群人,怕是和他早就離了心吧。不過,能讓吳三省描述的如此危險的地方,定然是相當凶險,留還是走,這還真是一個問題。”
解雨辰一臉嚴肅的說:“我是必須要去的,這裏有關乎老九門世代執著的秘密,我不能在這個關鍵的時候退縮。二姑姑,你說是吧。”
突然被點名的我愣了一下,隨即點了點頭應到:“你說的沒錯,的確是最後關頭了。也許,這一次將會是我們最後一次的冒險。”
胖子見我們都如此文藝,拍了拍那堪比熊掌的大手:“什麼叫最後一次冒險,胖爺我這鬥裏來粽裏去的摸金校尉可不能金盆洗手……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你說咱們這事還是別告訴小天真了。”
也許,胖子就是傳說中的嘴碎帝,剛說完別告訴小天真,這小天真就和小哥手牽著手出來了。本來因為小哥如此主動的略微害羞的小天真立馬就像是被點燃的爆竹一樣,語氣陰深的說:“胖子……你說什麼事情不讓我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