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流口水了!”
我一驚,擦了擦嘴角,“去,臭丫頭,哪有。”
雲川哥莫名其妙得看著我們的互動,道,“你們幹什麼呢?”
我橫了一眼韓雲紗,道,“賞花!”
“對丫對丫,流氓在賞蘭!”
可惜此蘭非彼蘭。
我正琢磨著怎麼過去叫他,居然又見到那隻老鼠精,沒見幾個月,他穿了身正經的灰裝,也不是花老鼠精了。
“是你?”老鼠精笑嘻嘻得走過來,“這不是司徒莊主嗎?”
“這位是?”司徒莊主道。
“路人甲!”我沒好氣的說,老鼠精慍道,“什麼話,我叫田鼠!”
果然是鼠族的,他媽還真有預見性。
“司徒莊主可是留了不該留的人呢。”
“在下愚昧,那要請教一下什麼不該留的人?”司徒楓問,語氣略帶不滿。
“自是不知底細的人。”
“死老鼠你挑撥離間是不是?”我去扯他衣服,“這裏不知底細的人就你一個,該去哪裏呆哪裏呆著涼快去!”
“你不是和他打得火熱麼?”老鼠精不依不饒。我也怒了,死老鼠完全不會看我眼神辦事,“關你什麼事!你才打得火熱,你全家都打得火熱,我們什麼都沒有!再胡說我剝了你的老鼠皮!”
老鼠精笑眯眯的扯回他的衣服,“是這樣最好,不然小子你可是連骨頭都快要沒了。”
我準備深吸一口氣,忍住沒往那施施然離開的背影來上一腳,還沒把氣完全提上來,就被自己嗆了猛,趙子蘭就站在我前麵。他不是聾子。我一邊咳一邊望著他,他沒有再走過來,隻是輕輕彎了下眼睛,連笑意都沒有到達眼底神色就恢複如常了。
“想不到趙公子來得比我們還早。”司徒莊主笑著迎了過去,“不知道趙公子可喜歡這片蘭花?”
趙子蘭看了我一眼,轉過臉輕道,“司徒莊主對這片蘭情有獨鍾,別人的喜歡與否其實也不重要不是?”
司徒楓笑道,“知我者莫若趙公子。”
我在這邊往韓雲紗使眼色,眼睛眨得快變抽筋了,死丫頭裝得沒看到,還道,“小穆哥眼睛怎麼了,眨個不停的?”
他們聽了都轉頭看我,我更加鬱悶,悶道,“進沙了!死丫頭閉嘴!”
臭丫頭一直沒能接受到我憤怒的目光,給我如願使開雲川哥和司徒莊主,弄得我連跟趙子蘭說句話的機會也沒有。
11
11、南華莊 ...
司徒莊主在頤紅閣定了套間,正對著舞台。我們來的時候大廳裏早就人滿為患,這地方不適合姑娘來,丫頭死活不願意找了套男裝也就隨她去了。
舞台布置得一片火紅,老鴇擰著水桶腰招著大花扇讓那些公子哥們後退些,一張大餅臉堆滿了諂笑,畢竟付得入場費的大都是不能得罪的金主,天下最不會和錢過不去的就兩種人,一種是奸商小人,另一種便是老鴇。
舞台燈先是暗了下去,再亮起來的時候台上已經站了個姑娘,纖指皓白,指甲紅得妖姚之極,一條火紅的長紗被那手按在右耳邊,遮去了大半張臉,額上的火鳳朱砂奪人心目。
琵琶的聲音幽幽響起,長紗輕揚了出去,身材好得驚人,酥胸半露,頸上臉上的皮膚一樣白的像梨花春雪,長長的柳眉入鬢,粉腮紅潤,秀眸惺忪細長,頭頂戴著的鳳凰冠配著她那紅唇,光豔逼人,舞姿輕曼,回眸一笑間,百媚叢生,嫵媚得像隻千年妖狐。
“難怪有王公貴族願付千萬金換她一笑,當真無愧天下第一美女的稱號。”段雲川歎道,雲丫頭把酒杯放得震天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