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五苑的八卦慢慢多了起來。自從夢雲和花見羞“睡”了一個午覺,風聲不知道就怎地傳了出來。
如風和夢雲在梧桐樹下喝著茶,聊著天。安若在旁邊侍候,紅綃不知道跑到什麼地方了。
“夢雲,最近聽到點什麼嗎?”如風問。
“關於哪方麵的?我這裏一直消息閉塞的很。”
“關於你和穀主的呀,你一點兒也不知道呀?”如風又問。
“我?和穀主?什麼事情?”
“你看你,一個院子的姐妹,你還裝傻。就是前兩天你去給穀主做飯那次,人家都說穀主和你那個那個了。”
“哎呀我去,這是誰胡說的呀?”夢雲激動地問。
“誰先說的我不知道,不過這五苑可都是傳開了。”
“姐,你信嗎?”夢雲問如風。
“我呢,是半信半疑了。你說穀主是不是有毛病,先打人後給甜棗,這簡直不按套路出牌,他想對你怎麼樣啊?”
“鬼知道,我也不知道他要幹什麼!你說他能不能不要總像個幽靈一樣出現。我就發現,他經常很是時候的出現在我麵前,他是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嗎?你知道嗎?”
如風聽了,說:“這樣嗎?我還真不知道。你進穀之前,我們荷苑在穀主麵前就是不存在一樣的。他經常出現在你周圍啊?”
“是呀。要不是未卜先知,就是安排了眼線,怪了去了。”夢雲抱怨到。
“妹妹,我看你就是疑心多了。咱們都該像若雪姐姐一樣,風輕雲淡的。”如風笑著說。
“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想起來了,這些天,姐姐怎麼總是往外麵跑,幾乎都不在荷苑呢?”夢雲問。
“不在嗎?阿蘿在呀!”如風說。
“阿蘿!阿蘿!”夢雲喚到。
不一會兒,阿蘿走出屋子,來到跟前,說:“小姐,你叫我?”
“若雪姐姐呢?”夢雲問。
“若雪小姐早飯後就出門了。”阿蘿回到。
“去哪裏了,你知道嗎?”如風問。
“若雪小姐沒說,我也沒問。她交待我整理屋子和一些衣物,就出去了。”
“若雪姐姐這一階段,天天早出晚歸嗎?”夢雲又問。
“嗯,基本都是這樣。”阿蘿回答。
“那她從來不帶你一起出去嗎?”夢雲心裏開始犯了嘀咕。
“沒有帶我出去過。”阿蘿說。
“行了,阿蘿,你回去忙吧!”夢雲說。
夢雲端起茶,沉思了一會兒。如風見狀,說:“誒,想什麼呢?想若雪姐姐啊?你還傻乎乎呢!”
“如風姐姐,你這話裏有話啊。你知道姐姐她幹嘛去了?”夢雲問。
“我從來也沒跟蹤她,不過這不難猜。她呀,十有八九是去梅苑看小熠郎君去了。”
“你怎麼知道?”夢雲問。
“你生病這些日子,姐姐和我來看你外,姐姐基本都是出門的。有幾次,遇見她從梅苑出來。你說她又不習武,跑梅苑幹嘛,當然是和很多姑娘一樣,是去看小熠郎君了。”如風說。
“那又怎樣?就算嫁給小熠郎君又怎麼了?”夢雲無所謂地說。
“小熠郎君現在是穀中的人了,也有了自由。當了他的老婆,也算是自由了。何況,小熠郎君才貌雙全的。”如風說。
夢雲心想:若雪姐姐還真是心思全麵。然後看著如風說:“誒,姐,你呢?你和李公子相處的如何了?”
“去你的!你聽誰瞎說的?”如風紅了臉。
“當然是我自己看到的了,這你就不必瞞著了吧,早晚都得公開。”
如風想了想,紅著臉說:“子墨他家半個月前去我家提親了。也稟報過穀主了,穀主也點了頭。”
“你要成親了!”夢雲驚訝地說,“那以後,你就不住這裏了?”
“嗯!成親後,我們就搬到紅雲穀了。那裏有一座宅子,給我們。”如風說。
“啊!那這荷苑可就剩下我和若雪了。”
“怕是以後就剩下你自己了呢?照今天看。你看若雪姐姐年紀不小了,如果不是進穀來,孩子都應該有了。”如風說。
夢雲聽了,心裏一陣陣失落。不過,轉念一想,也無所謂了,自己能去哪裏呢?再不濟,下麵還有幻雲閣呢。
不一會兒,紅綃回來了。夢雲和如風看著她進門。紅綃一臉春風得意的樣子。
夢雲問:“野到哪裏去了?”
“我去梅苑了,和他們切磋了一下武功。”紅綃說。
“看樣子是沒有遇見對手了。”夢雲說。
紅綃笑了笑,沒有言語,給自己倒了一杯茶,飲了下去。然後,放下杯子說:“我看見若雪姑娘也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