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錦帳談心(1 / 2)

夢雲在接下來修養的日子裏,她幾乎每天都在自我沉思中度過,旁邊無論是誰在,她都沒有心思聊天。

在刹海明燈裏的那些前緣,無時無刻不出現在她的腦海裏。她也想著姐姐簡雲,在這一世她們分開了。

她有時候躺在床上閉上眼睛高興地想著:我曾經在科技時代生活過,我也可以在自己的這個時代提前做一些事情。

時而也憂傷起來:在這個沒有網絡,沒有現代通訊的時代,自己真的可以適應嗎?真的可以變成古人嗎?還有誰可以和我交流?時間久了,我會不會就此退化?會不會再也記不得那個自己?

總而言之,她變得愈加多愁善感起來。

而別人看著她,都覺得夢雲是受了太多的苦,經曆了太多磨難而導致情緒不穩,所以,大家也盡量順著她的心。

花見羞為此自責,但是毫不後悔!他找人重新做了一塊牌匾,之前被夢雲砍碎的那個恰是時候該換了。不過這一次做好的牌匾可不叫念雪閣,而是叫留雲閣。

重上牌匾的那天,花盈看著牌匾說:“我覺得嫂嫂的這一箭是你射的吧?”

花見羞看著“留雲閣”三個大字沉默不語。

花盈說:“你最好保佑嫂嫂一輩子別說出去,否則方家兄弟估計會來找你拚命。”

花見羞說:“有什麼好怕的?最怕的時候都過去了。”

又過了半個月,夢雲可以下床了,走到前門的時候看見牌匾換成了“留雲閣”,心裏暗搓搓地竊喜了一下。

天氣越來越涼,馬上就要入冬。紅綃搬到了花盈的春意小院,荷苑就此也就空了。

這日,夢雲被幾個丫鬟服侍完沐浴,房內點了熏香,差不多也快入睡了,房門響了。花見羞走了進來。他走到床前,脫掉外衫,又開始脫鞋,然後,徑直上了床。

“你要幹什麼?”夢雲裹緊被子問。

花見羞說:“當然是睡覺。”

“你怎麼跑這裏來睡覺?你自己不是有房間嗎?”夢雲問。

“奇怪了。你是我的妻子,這是我們的新房,我不來這裏睡覺倒跑到別處去當和尚?”

“花見羞,你可別忘了當日你親口說的我們隻是有名無實,一切都是為了給師父伸冤報仇。”

“雲兒,你是真傻還是裝傻?那不是說給雪姬聽的嗎,為了放鬆她的警惕。”

花見羞接著說:“你一個做妻子的,不夠三從四德也就罷了,直呼自己夫君的姓名,為夫看在你大病初愈的份兒上,不和你計較。”

夢雲說:“你下去!馬上,立刻!”說著就用手推花見羞。但是,她哪裏有花見羞力氣大。

花見羞扣住她的雙手,說:“別鬧了!”

“誰和你鬧?看掌!”說完,夢雲就出手打了過去,花見羞也不示弱,這夫妻二人四隻手就在錦帳紅被中打了起來。

這夢雲本來也不是花見羞的對手,再加上生病,沒一會兒就被花見羞製服在被子中,花見羞壓在她身上,霸道地吻了過去,然後,順勢把她的衣服都脫了扔在床下。

良久,他鬆開了她,脫掉了自己的內衣,精赤著上身,再次上來要求歡。可是夢雲說:“不要碰我,我還沒好,我傷口疼。”這才停了下來。

他把夢雲抱在懷裏,撫摸著她說:“你不會真的讓我一直當和尚吧?我也二十七歲了。去歲裏,你和你的紅綃弄死了我的兩個姬妾,我再沒碰過女人。”

夢雲聽到這,氣急敗壞地說:“不要臉!這個時候你還挺想念那兩個毒婦,你們男人還真是色膽包天!”說完就要掙開他的懷抱,反而被他摟得更緊了。

花見羞說:“這個時候吃什麼飛醋,我就是順口一說。”

“你不是看不上我嗎?不是對我的身材提不起性趣嗎?”夢雲說。

“沒辦法,湊合用唄。總比當和尚強。除非你準許我納妾!”花見羞故意氣她說。

夢雲直接坐了起來,也不在乎有沒有走光。花見羞忙坐起來說:“什麼事,激動得還得坐起來說話,來,躺下!”

夢雲氣憤地說:“你的臉是讓狗舔了!還準許你納妾!什麼時候你還問我意見了?你對我不是說殺就殺的嗎?還要問我意見?”

花見羞也有些生氣了,說:“我曾經不止一次告訴你,和我一條心,不能背叛我。你欺瞞了我多少事,哪件事是你主動告訴我的?我哪一次沒有包容你,原諒你?我追究過你嗎?”

夢雲聽了更生氣,說到:“你包容我?在黑雲穀,你怎麼就射殺我了呢?”

“你說過對我不離不棄,永遠忠貞,黑雲穀算是叛逃了吧?叛逃者,在本穀什麼下場你應該清楚吧?雲兒,我發現我錯了,我真是太縱著你了。”說完,拉過夢雲就壓在身下。

紅燭搖曳,錦帳香暖,春情無限。

當二人大汗淋漓,筋疲力盡後,夢雲完成了一個女孩向女人的轉變。

“我有點渴了。”夢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