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見羞和花盈回到了獵魂門,大家也稍微鬆了一口氣。不過得知花見羞要帶上方顯華涉身內亂的影門,大家剛鬆下的這口氣又提上來了。
方夢雲心焦地說:“這回來一個,又進去兩個……”
薛敬說:“義弟,現在影門裏冰雪兩派隨時都可能為了爭權大打出手,你還是不要趟這趟渾水的好。”
花見羞聽了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話,然後說:“花盈和奶奶之所以會來,不就是影林開口的嗎。如今,皇兄派我來,就是衝著影門來的,不攪進去怎麼能知道影門為何刺殺陛下,幕後是否有更大的陰謀呢。反正我也來了,花盈不用涉險。顯華和我去,你那些研製多年的藥粉也拿上,必能派上用場。”
薛敬說:“義弟,為兄可以為你做些什麼?”
“義兄幫我照管好這些人就是幫了我大忙了。”
“這是理所應當的,其他呢?”
“其他的話,義兄也和獵魂門的兄弟支會一聲,有需要援助的,到時候我會通知義兄的。”
次日,花見羞和方顯華就住進了影門。影亦從還是昏迷不醒,影亦來也假意配合著花見羞徹查,而影林大部分時間都閉門在屋子裏愁眉不展。
影林正在屋子裏閉目養神,雪派的管事在門外求見。
“少主,事情查清楚了。”那人說。
“說!”影林睜開了眼睛。
“下毒的是廚房一個叫金桔的丫頭,她是夫人的婢女,是她偷偷把馬錢子放進老爺治骨痛的湯藥裏的。”
“查出幕後指使了嗎?”影林問。
“是二爺!金桔和她父親是雪派的人,但是她母親是冰派的人,是金桔母親受了二爺的指使。她昨夜打算再行不軌,被小的當場抓住,可謂是人贓俱獲。小的們連夜審她,她都招了,之前沒有通報少主,就怕您這裏被盯得緊,走漏了風聲。”
“做的好!”影林又說:“你派人通知表哥和梅奶奶,讓他們今夜晚些安睡。然後,把那個金桔和東西一起帶到議事廳,請二叔和方五公子過來。”
“是!”那人領命出去了。影林嘴角挑了挑,笑了。
議事廳內,影亦來和影林落座,影亦來問:“阿林,什麼事?”
“來人,帶上來!”影林一聲令下,管事的將金桔母女帶了進來。
這母女二人跪在廳內,嚇得戰戰兢兢。
影亦來問:“這是怎麼回事?”
影林說到:“二叔,下毒的人已經找到了,就是這對母女。”
影亦來聽了,大聲斷喝:“抬起頭來!”
這母女二人慢慢地抬起了頭。
“混賬,竟然敢下毒殺門主,你們是不想活了吧。來人,拉出去打死!”
“慢著!二叔,不妨聽聽她們怎麼說。你們當著二爺的麵把事情講清楚,或可免一死。”影林說。
“我說!我說!少主要給我做主呀!”金桔帶著哭腔說,“我是大夫人的婢女金桔,平常服侍門主和夫人飲食。那一日,我娘找到我給了我一包東西,說是讓我加在門主的湯藥裏。起初,我也不敢這樣,不過我娘說是補藥,是她在附近山上采的,如果門主服用效果好,就是立功了。”
“既然是補藥,為什麼不直接稟明門主呢?”影林問。
“當時我也是這樣問,可是我娘說,是不是真有奇效不一定。如果沒有效果,那擅自加藥,就是大罪過,反正這藥她已經試過了,至多沒有效果,其他的無礙。因為我是立功心切,何況是我娘說的,我就油蒙了心,沒想到釀成大禍。”
“那你已經釀成大禍,為何還要再次下毒?”影林問。
“我娘說一不做二不休,既然已經這樣了,不如做到底,等二爺做了門主後,我們就能免於一死了。”
“放肆!竟敢攀扯到我身上!”影亦來一拍桌子站了起來,金桔嚇得立刻低下了頭。
“二叔,先坐下,我們再聽聽,是不是這個奴婢在胡言亂語。”影林說,“你,是金桔的娘,金桔說的都是真的嗎?”
金桔娘唯唯諾諾地說:“是,奴婢是金桔的娘,她說的是真的。不過,我也是受人指使。”
“是誰?”
“是,是二老爺身邊的來總管。他找到小的給了我這包東西,並指使我找到金桔去下毒,說等二爺當上門主後,我們就是有功,重賞。如果不做,那就是死路一條,小人卑微如草芥,怎敢和來總管抗衡,隻能照做。”
“放肆!你們這對黑心的奴才,竟敢汙蔑我!”影亦來再次震怒。
影林這次沒有理會他,隻是說:“方五公子來了嗎?”
方顯華在外麵聽了一會兒並沒有走進來,聽見影林找他,這才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