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段(1 / 3)

情色的誘惑,曾幾次到過熱情的法蘭西,在那裏學會了最高級的調情手段,雖然沒有與男人交歡的經驗,但勝在手段卻是一流的。他一手托著秦波的頭迎向自己,一手往下撫摸他結實的身體,忽然在那[rǔ]尖上用力一擰,秦波便吃痛張開了唇,倒像是開了城門迎敵進關。

許振業見機不可失,便抬手鉗製秦波下巴,以防他動口咬人。

秦波被吻得幾乎岔了氣,被放開時隻能拚命呼吸,這一瞬間的失神卻讓許振業輕易地除下了他的褲子,大腿根部立時傳來一陣可怕的涼意,他拚命地合攏雙腿,擯棄了自尊地求饒:“二少,你放了我吧,我不能,真的不能!求你了!”末了,眼角竟不受控製地落下淚滴。

若說秦波那幾句撕心裂肺的話動搖了許振業的話,那麼這滴淚便無意中加深了許振業的欲望。他如何能想到一個俊朗且沒有段青衣柔媚的男人也可以有這樣蠱惑人心的泣顏,他停不下來了,可秦波還在苦苦哀求,他煩不勝煩,眼角瞥到那布團,拿在手裏對秦波說:“你莫喊了,深更半夜要嚇死人的,你若是受不住了,便咬住這布團吧。”在秦波睜大了眼拒絕前,他就將布團塞入了他的嘴裏。

沒有秦波那醇厚如酒的聲音做伴,這情事確實有些遺憾,但畢竟來日方長,不急於一時。許振業想著,伸手分開秦波修長的雙腿,將自己置身在兩腿之間,抬高秦波的腰身,看見那緊至而幹燥的穴口,他混身一顫,迫不及待地抵了上去,用自己的灼熱一寸一寸擴張那沒有接受能力的穴口。

秦波晃著頭,落下的汗水濺在雪白的枕頭上,他感覺自己就像是被一把利斧由內劈開,痛到極點的時候,他抬起頭睜大了布滿血絲的眼,看見了男人滿足的歎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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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清風園迎來掠過荔灣湖的春風,今兒個是大年初一,清風園的大門口上不能免俗地貼上了嶄新的春聯,由右及左寫道“瑞日芝蘭光甲第,春風棠棣振家聲”,橫批上書“普天同慶”。憑的是龍飛鳳舞,意氣生輝。

這時候,清風園的後門內走出一名男子,腳步不穩,在這春意料峭的早晨,身上僅著單薄長衫,卻有冷汗從額角滲落下來,劃過線條堅毅的輪廓,在淺色長衫上落下一個印子。

眉俊目朗的相貌,此人是鳳鳴班秦波無疑。

秦波倉皇逃出那被他視之為地獄的地方,咬實牙根忍住下`身被撕裂的疼痛,極盡所能地跑回了戲班宅院。

天才蒙蒙亮,昨晚唱了一場大戲,戲班裏的人還未起身,宅院裏格外冷清。秦波穿過練功的院子,疾步走到房門前,那推門的手都是顫唞的。

關上門,他再也無力支持,腿一軟,靠著門倒了下來,那被糟踐過的地方火燎一般的疼,他卻無力再去調整坐姿,靠著門大口地喘氣。

待到身心終於能夠平靜下來,他才顫唞著撩開長衫下擺,卻見褲襠上血跡斑斑,令人生惡。他閉上了眼,又休息了片刻,這才撐起已經疲憊不堪的身子向床邊走去。

床上擺了一套嶄新的衣衫,他知道是班主準備的,這是鳳鳴班的慣例,讓每個人都有新衣過節。他摸著那折疊整齊的衣衫,料子是上好的綢,他苦笑一下,班主對他倒是舍得。這一笑,卻幾乎引出一腹的酸楚,終究還是忍住了。他靠坐在了床頭將衣衫展了開來,就著清晨朦朧的光細細欣賞。

也不知靠了多久,門外傳來輕柔的拍門聲和細柔的說話聲:“師哥,你在麼?”

秦波才癱軟下的身子又僵了起來,手指用力地捏緊手中的衣衫,在那嶄新的布料上抓出層層褶皺。

“師哥。”門外的聲音又響了一次。

秦波終於清醒,上前開了門,門外是段青衣焦急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