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段(1 / 2)

中睡去,睡前,想到的隻是旖旎二字。原來,跟蔡康在一起,不是情事,已經是這般風光。

後來,何淩便時常在蔡康家過夜。隻是,二人的關係也隻是擁抱,親吻,愛撫都很少。有時候,起床,發現,對麵是男人不是沒反應的,但卻始終沒有進一步的親密。何淩大著膽子去問,蔡康總是說,“不急,我們慢慢來。”

倒是,經過這段調教,何淩的胃口被越養越叼,以前覺得還可以的外賣,現在吃起來簡直食不下咽。

兩人的默契也是直線上升。忙的時候,蔡康行文,何淩幫忙校對,配合無間。閑的時候,二人對坐飲茶,或者一人拿一本書,一個占據沙發,一人占據大床,時間便悄然流逝。真是美好不足以形容。

轉眼,已經是又一年的陽曆新年。單位照常放三天假。早在放假前,何淩就接到振軍夫婦的電話,讓自己放假別一個人呆著,去家裏玩。

趁著元旦假期,在附近城市工作的大超也來,(大超以前提過的,是何淩學校時候的同學,以前常一起打球的交情。)振軍提前訂了票,去附近的和玉溫泉旅館玩兩天,四人一起,到時候還能湊一桌桌牌,豈不是人生樂事。

何淩不好說,自己已經有去處可以去,甚至自己已經悄悄結束單身了,再想確實是好久沒跟老同學見麵了,便應了下來。

晚上,跟平時一樣去蔡康家。何淩試探著問,這個假期去哪玩?雖然沒什麼經驗,但他總覺得,假期要出去玩是應該先給這位內人打聲招呼的。

蔡康說另有安排,何淩順利成行。

在振軍家見到大超時,何淩還是一愣。這個當初球場上最耀眼的身影,現在卻是愁眉苦臉,一臉衰相。果真是,人生多變化,世事常喜悲。

當夜,振軍家喝酒管夠,三人喝的便分外痛快。

喝到酒酣。大超拍著桌子說:“娘們都是搞不明白的生物!”

又扯振軍,“哥們,當初哪想到賢良淑德的人結婚三五年就全變了個人,這不是上當麼。哥們,咱都是拖家帶口的,你懂的,恩?”

竟是酒入愁腸。

何淩不知道該勸酒,讓這人一醉方休,還是把他的酒杯奪下了,趕這人去睡覺。

又聽大超嚷嚷,“善妒、小氣、外麵不給自己家男人撐麵子,擱古代就是七出的大罪,居然還要跟我離婚!不想想離婚了誰養她娘倆!啊?自己的娘們小子還是得自己疼啊,別的給誰都不放心……”

後來,看沒人搭話,又像是覺得委屈了,聲音低下來,卻還是家裏那些事,“我一個大男人,常年在外,養家糊口的,不容易啊。有時候我是花了,是花錢玩了兩回,但哪會真對不起她啊,十個男人九個出門了都那樣,我也就是做了個普通人,怎麼就十惡不赦了?怎麼就非要離婚不可了?孩子也不顧了?家也要散了?女人,都他媽外星球來的,火星人。”

何淩忽然覺得眼睛疼,想哭。

當初多麼認真的大超啊,如今喝醉了,說我也就是花錢玩了兩回,又不會真對不起她,怎麼就十惡不赦了。

是啊,怎麼就十惡不赦了。

何淩覺得,大概自己也是外星人。所以才會為這普通人正常事難受。又想,要是看到蔡康在外麵無心風流,然後對自己說,我的心始終放在你這,當不負你。不知道是怎樣的情形。

這會到是不想著勸了,隻是手到杯幹,吆喝著其他兩人,一杯杯地往肚子裏灌。

誰說夢裏不是溫柔鄉。

因了這一場酣飲,第二天的行程便遲了些、到達和玉溫泉旅館已經是時過晌午。

和玉溫泉旅館占地麵積極廣,僅溫泉區域占地就達到10萬平方米以上,溫泉區大大小小數十個湯池列布期間,穿梭期間,竟讓人生出漫步迷宮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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