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說著,將自己的靈力灌入了斬魄刀中。
“抬起頭吧……詫助!”
原本是直刃的詫助,尖端喀嚓喀嚓地彎出了兩個直角,變成了“ク”字形的形狀。
(這就是詫助嗎……)
冬獅郎之前曾經從在藍染的叛亂事件中跟伊鶴交過手的亂菊那裏聽說過這把斬魄刀的能力。
隨著每一次的斬擊,對方手中的武器都會變得越來越沉重。一旦承受了六七次的斬擊,那麼對方肯定連揮動刀劍的餘力都失去了。
“接招吧!”
伊鶴飛起躍身,向冬獅郎襲來。
冬獅郎躲過伊鶴的攻擊,向後退去。
落空的斬擊砍到青石板上,被砍中的地方稍稍下陷了一下。
“……看來您已經知道了,詫助的力量。”
伊鶴邊說邊不停地發動著攻擊。
在冬獅郎幾次三番跳躍著閃避伊鶴斬擊的同時,落地的衝擊力終於使得他腹部本來就還沒愈合的傷口再次裂開了。
“唔……!”
冬獅郎的麵部表情痛苦地扭曲起來。
伊鶴自然不會放過這個小小的破綻。
冬獅郎隻得以冰輪丸抵擋住詫助從上方襲來的斬擊。
“……終於中招了啊。”
彈開詫助,拉開距離,刀,變重了。
伊鶴絲毫不給冬獅郎喘熄之機,攻擊接踵而來。
“還沒完呢!”
刀變重以後,自己身體的動作也不可避免地變慢了。於是,很快,冬獅郎就不得不以冰輪丸去承受住第二擊。
動作變得更加的遲鈍,第三擊、第四擊。
惡性循環。
冬獅郎將逐漸變得難以揮動的冰輪丸戳在地上,劇烈地喘著氣。看到他這個樣子,伊鶴抬起頭,衝著天空中喊道。
“檜佐木前輩、就是現在!”
空中,檜佐木開始詠唱靈言。
“縛道之六十二!”
直直向前伸出的雙手中,出現了一個光柱。
“白步闌幹!”
那光柱瞄準著冬獅郎襲了過去。在半空中,分裂成一片光之雨,將冬獅郎籠罩在下麵。
冬獅郎揮起冰輪丸,彈飛了數支光柱,但沉重不堪的冰輪丸加上受傷的身體,已經讓他不堪重負。
“唔……!”
終於,一支沒能避開的光柱貫穿了冬獅郎的死霸裝,將他固定在了神社台階的上麵。光柱並不會傷害到他的身體,而是接連不斷地貫穿冬獅郎的衣服和鬥篷,讓他無法行動。
“老老實實地跟我們回去吧。
伊鶴邊說邊向幾乎已經動彈不得的冬獅郎走去。
“……端坐於霜天。”
周圍的空氣急劇冷卻下來。“吉良,快閃開!”
聽到檜佐木的喊聲,吉良慌忙向後躍去。
“冰輪丸!”
光柱全部都消失了。
從刀身上解放出來的冰龍,如同龍卷一般橫掃著周圍的一切。
在被冰雪所籠罩的神社中,
隻有一個人——冬獅郎站了起來,消失於夜晚的街市之中。
“見到那個人以後……主人想怎麼辦?”
“見到你的兄長,你又想怎麼辦?”冬獅郎反問,似乎也像冰輪丸一樣在賭氣。他不知道冰輪丸之所以會生氣,完全是因為他一點都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冰輪丸沒有回答,他不想再解釋了,到時候他會用行動證明他會永遠站在主人這一邊的,隻要,他還有機會。
“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和斬月接觸的時候偷偷傳遞信息給他,我既然想自己解決,靜靈庭都拋棄,就更不想把黑崎一護也卷進來,你應該知道。”冬獅郎終於道出了他生氣的緣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