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關係沒有……假設沒有烏得克那居心叵測的老魔物存在,他真的不在乎誰君臨天下。
當然,不是亞曆士最好,因為他還想和他暢遊天下大好河山呢,怎麼能輕易被王權責任困死?
可惜,因為烏得克的陰謀是客觀存在,尋找《晨曦之書》的事情也越來越緊迫,所以假設是不成立的……今天還接到赤金龍悄悄傳遞的消息,外麵的局都布置得差不得多了……大概這樣和亞曆士膩在一起的感覺太像從前,霖也忍不住走起神來。
可歎,因為掌握住主動權太久,他居然忘記了此時抱著他的這頭大尾巴狼的某些本質。似乎變得純情了的魔王陛下,也不是沒有狡詐這種品德的。
「……我是很不安啊,」很低姿態很可憐的樣子,「所以,親愛的你能不能讓為夫,更加有安全感呢?」
「嗯……你希望我做什麼?」
頭腦繼續和那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另一本法則之書糾纏,模模糊糊聽見便順口回答了,然後繼續想他的事情。
嗯?
怎麼覺得身上涼涼的……?
定睛一看──英俊的魔王陛下正掛著一臉色笑,無比勤奮的扒自己的衣服?
「你幹什麼!?」
大驚失色的抓住最後一片遮羞布和亞曆士玩起了拔河大賽,某法師終於慌了神。
「當然是尋求安心啊。」笑容很[yín]蕩的魔王愉快的一掀,霖作為法師臂力上巨大的劣勢就顯現出來了──嗯,好一具橫斜的玉體,剛才的搶衣服活動正好讓那白皙柔潤的皮膚微微泛紅,看得亞曆士食指大動!
「越早讓親愛的你變成我的人,為夫就越不怕夜長夢多啊……」
看看,多合情合理的說法,放在鍋裏到底沒有吃進肚裏安心嘛!說著也把自己身上的袍子隨便一扯丟到一邊,俯身撲了上來──*DA*
「亞曆士,我還沒有……嗯……鬆手,不……嗚……」
還在垂死掙紮的霖左躲右閃,就是避不開某人的狼吻,原本堅定推拒的手腳也逐漸軟綿綿……這樣的肌膚之親他何嚐不渴望,彼此相互占有而達到的親昵原本就比任何言語都能夠使人安心。
隻是他心中,始終有著一道舊傷疤。就算止了血,結了疤……既然存在著逃避禸體情愛的死結。
隻是現在的亞曆士,再沒有過去那種無條件縱容他的隱忍。
「霖……你覺得現在都這樣了,我還容得了你拒絕嗎?」
嗓音暗啞不少的魔王危險的瞇起眼睛,血紅色的眼瞳因為情[yù]變深。一隻手順著身下那具迷人軀體的腰側線條下滑,挑逗著霖最敏[gǎn]的肌膚,另一隻則握住對方緊張地扯著床單的手往下引,讓他感受自己蘊勢待發的火熱欲望。
「我還沒有準備好……亞曆士……放開我……我怕。」
顫著聲音哀求,那不僅是羞澀而帶有真正的恐懼。就算當年的慘劇在心裏上造成的陰影已經逐漸愈合,但是在身體上,他還是會不自覺的排斥懼怕……就算現在亞曆士的撫摸已徹底挑起了他的情[yù],肌膚的磨擦又是那麼令人陶醉,他還是害怕。
害怕噩夢重現,更怕過激的反應將原本應該美好的情愛破壞。
「怕?」
蜻蜓點水的輕吻著愛人可愛的耳垂,對那段過往沒有記憶的魔王理所當然的誤會了霖的意思。
「放心……我會很溫柔的。」
在霖身前遊移的大手慢慢停在胸口處,用粗糙的指腹反複按壓磨擦一邊的紅茱,滿意的感受到身下的軀體一顫,更加灼熱了幾分。
「你看,明明已經有感覺了……放鬆自己,為夫很快就會讓你意亂情迷得什麼也不能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