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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女人來呢?徐福光真是不明白。

石柱看見丁鈴兒的時候心猛地一跳然後沉了下去,他也想不明白,賀天成幹嗎非把鈴兒弄進來呢?

丁鈴兒也被安排在一樓的傭人房裏,甚至,賀天成還撥了一個叫青青的丫頭照看著她,在起初的不安略微淡去後,石柱忍不住去看她。

在他看丁鈴兒的時候,那個叫青青的丫頭從來站在旁邊,她看石柱的目光裏有那麼一點鄙夷的,又似帶著不屑,石柱往往很快就呆不住了。

晚上,賀天成又開始夜夜都要去他那兒過夜,如今丁鈴兒就住在他隔壁的房間,石柱不敢再反抗了,非但不敢反抗,更是死咬著牙關不敢讓一絲痛哼出口,他害怕丁鈴兒會聽到什麼,一想到如果被她聽到什麼,石柱簡直恨不能去死,他已經越來越感到沒臉見她了。

而不知從何時起,賀天成弄完那檔子事兒以後不再離開,而是就此睡去,這也成為石柱睡不好覺的開始。

偶爾,賀天成也會把石柱叫到他的房間,在那裏辦事,辦完後也不讓他離開,那石柱更是一夜失眠,他不知道賀天成怎麼了,也許是他也順從了的關係,這個男人已經有日子不來強的了。

石柱有時也在想,賀天成每晚都來他這兒,他那些夫人不知道麼?也不管麼?還有那個林老板,他前些日子也常來的,在看到他的時候臉色還難看了不少,賀天成不是喜歡他的麼,為啥他們都不管管他呢?

可憐的石柱不知道,有誰會傻到去拂逆賀天成呢?就算真的到了必須要管的地步,他們也會想辦法首先從他的身上開刀的。

第41章(四十一)

林雲生越來越坐不住了,賀天成已有好些日子不來看戲也不派人來請他,起初他隻以為可能是太忙,畢竟他們近來相處的不錯,可是,直到他於那座樓裏見到了石柱,才終於恍然大悟,嗬,他也真是傻啊,怎麼會忘了那個男人的存在了呢。

其實,林雲生也知道,這種忘卻不過是他自己可笑的自欺欺人而已,最善於揣摩人心的他怎麼會看不出來,即使在賀天成最沉迷於他的時候,也始終優雅而清醒,這樣的賀天成會強著那個粗鄙的男人,一而再的做出讓人包括他自己可能也不甚了解的事來,這一切都說明了什麼呢?隻是他不明白的是,究竟那個男人有什麼魔力,竟會令見慣了俊男美女的賀天成如此施以青眼。

林雲生已經淡然不起來了,他現在隻悔當初一任自己沉迷,明明就知道如果得不到賀天成的心的話會死得很慘,而賀天成的心又是那麼的難以捉摸,可他就是昏了心竅,這也叫做自作孽不可活嗎?

林雲生悲哀的看透了自己的敗局,然多年來練就的強韌性格令他絕不甘願賠上一切,既然都不得好活了他還顧慮什麼呢?

與此同時,賀天成的離譜行為徹底引起了他那些夫人們的警覺,她們再次把目光聚集到她們最不屑的那個男人身上,容秀英更是仔細的一遍遍回憶她所知道的有關那男人的點點滴滴,她一直就覺得沒那麼簡單的,老爺對那男人的異常關注,還有他總是對他很沉迷,盡管中間每每間斷,她還不記得老爺對誰如此曖昧不清過呢。

做了多年的夫妻,容秀英深深地了解她的丈夫,他從來不是個婆媽反複之人,他會這麼做,多半他自己也沒覺察到,更不曾深思,可他肯定也不解猶豫過,也試圖做出了一定的努力,然而卻最終當斷難斷,這一切,容秀英越想越不由得心驚了。

這天,賀天成的二夫人,曾是北平良英女子大學校花的林淑平過來找她聊天,容秀英就想把些話找她商議。

但她又知道林淑平的性子最是清冷驕傲,與她姐妹了這麼長的時間,從不見她與誰親的,怕她嫌煩,又怕說不清楚惹她誤會嘲笑,可是不找她她又能去找誰呢?那兩個姨太麼?這兩天沒少上她這兒鬧騰的玩意兒,那種料兒,也不想想在這事上,光指著哭鬧能管事兒嗎!

話未出口,容秀英先自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她這麼操心,豈是為了她自己,可是,又有誰會領情呢。

正在喝茶的林淑平看她一眼,“……姐姐,什麼事吧您愁的呢,歎這麼大的氣。”

容秀英見問,便道:“妹妹,你該也知道吧,你就不愁?”

“我也知道?”林淑平不禁訝然挑眉,片刻,恍悟般點頭,“唔,您是說那事兒。”

“是啊,那事兒還不該愁嗎?妹妹,你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老爺怎麼會看上那麼個人呢?這都多少日子了,而且你還記得前一陣子嗎?也是這個男人。”容秀英是真的不明白。

林淑平半晌無語,容秀英以為她驕傲清冷,她不會關心,可是那得分對誰啊,天知道自從她知道這件事以後,窩心的多少天沒睡好覺。

這世上也隻有賀天成,能這樣牽扯她的心,從她明知道他有夫人還是嫁給了他,到她對他的花心一忍再忍,她大概是上一輩子欠了他的吧。

“愁又有什麼用呢?”林淑平的聲音低了下去,這次,她是真的傷心了。

因為賀天成看上的是那樣一個人啊,而且還是個男人,就這樣的也比她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