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問你吃晚飯沒有”少年背著昏黃的太陽光站著,長身如玉,茶色的發絲在陽光下熠熠生輝,白色帶著綠邊的體恤衫梳理著他清瘦挺拔的身影,散發著微微的金色的光芒,微風拂過,撥亂了那茶色的頭發。少年目光澄澈而明靜,兩道清秀的眉毛微微聳起。
打開門的一瞬間的乾貞治看到眼前的雋秀的少年,一瞬間愣神在那裏,手裏芝士蛋糕上的奶油滴在手上也沒有感覺到,心跳的有些快,祖母綠的眸子中出現了濃濃的疑惑,不過在聽到少年的聲音之後才回過神來,手忙腳亂的收拾著手上的奶油,突然眼前出現了潔白的手絹。
“用這個擦。”手塚國光掏出褲兜裏的手絹遞到乾貞治的麵前,薄薄的無框眼鏡有著淡淡的笑意,眼前的少年比起自己更像是個正常的十一二歲的少年,突然間覺得這樣的少年有些可愛。
“嘿嘿,手滑了一下,我回去洗洗就好了,秀律回來了正在做飯呢,你就跟手塚媽媽說好了,那個沒事我關門了啊。”還沒等手塚國光反應過來,乾貞治迅速的將芝士蛋糕填進嘴裏,關上門,跑向衛生間,在門外的手塚國光似乎還聽到那人呼喊的聲音,將手絹拿回來,轉過身去回家去了。
“怎麼了?”乾秀律從廚房探出頭來,問道。
將手中的奶油搓洗幹淨,擦了擦手,乾貞治才從衛生間走出來,今天丟臉丟大發了啊。“沒事,剛才國光來替手塚媽媽問我是不是吃晚飯了,唔太丟臉了,秀律我吃蛋糕還把奶油滴到手上了啊啊,人家都沒臉見人了...”捂著臉,手指岔開,左腳摩挲著地板。
乾秀律薄薄的嘴唇勾起了小小的弧度,那薄薄的橢圓的眼鏡鏡片之後的黑色的狹長的鳳眼中露出濃濃的笑意,俊朗的冰寒的麵孔柔和起來,仿佛冰山上的雪蓮綻放一般,就連他沒有覺察到自從遇到阿貞以後,表情似乎變得多了。
“阿貞,可以吃飯了。”乾秀律將兩個人的飯菜準備好,朝客廳裏看電視的乾貞治說道。
“我知道了,終於可以吃飯了,我小肚子都沒了..”乾貞治迅速的從沙發上站起來,拖拉到廚房門口,接過乾秀律手中的碟子,金燦燦的意大利麵條,吸了一口氣,“好香啊,快點快點秀律。”
將碟子放到玻璃質的飯桌上,搓了搓白淨的手,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乾秀律將碟子放在桌子上,還有另外一碟牛肉披薩餅放到飯桌上。
“這個看起來也好香,是什麼?”接過乾秀律遞過來的筷子,乾貞治夾起一塊披薩放進嘴裏,唔青椒..費了老大勁才將那有青椒的牛肉披薩咽下去,將那剩下的披薩放到碟子上,細細的將裏麵的青椒巴拉出來,突然感覺到手指上一涼,抬起頭來看到秀律正盯著自己,“嗬嗬,秀律,青椒不好吃...額我吃還不行嘛!”將切的細細的青椒拌在金黃色的意大利麵條裏麵,攪吧攪吧,拿起叉子叉起那金燦燦的麵條,真好吃,秀律真是居家好男人呢。
乾秀律看到侄子將青椒吃下去,才開始吃自己的飯,乾秀律不說話乾貞治也忙著填飽小肚子,將盤子裏麵的意大利麵吃了大概三分之二,吃了兩個牛肉披薩餅之後,乾貞治微微的攤在椅子上,“我吃飽了,哇唔...”
“將剩下的吃完,太瘦了。”還沒有等乾貞治說完,乾秀律低沉的帶著金屬質感的聲音響徹在乾貞治的耳邊,他的聲線平穩、剛勁、低沉又含有獨特的豔麗感,聽在乾貞治的耳邊讓他不自覺的坐正了身子,“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