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琪指婚時,永琪偷偷帶小燕子溜出去玩了,以至於沒有一點發言權的被定下了此事。他和小燕子那天回來知道此事後也是震驚萬分,小燕子當場就給他大吵了一架,弄得那幾天他院子裏又是一陣的雞飛狗跳。

此事都過去好幾天了,小燕子都還在和他鬧別扭,天天逼著他去向皇阿瑪和老佛爺要求取消這門婚事。永琪不是沒有去過,其實當天知道的時候永琪就去過了。隻是當他剛剛提到這件事的時候,皇阿瑪和老佛爺都臉色不好了,皇阿瑪更是明裏暗裏的警告他,婚事的事情,容不得他質疑。永琪看著臉一向疼愛他的老佛爺臉色都不好看了,再不敢反駁什麼,那天隻得跪安下去了。

但是小燕子看到永琪就這樣回來了,當下就吵了起來。這一吵,到現在都還沒消停。永琪哄了幾天,逗了幾天,陪罪了幾天,小燕子依舊如此。慢慢的,永琪也火了,畢竟還是皇家出聲的阿哥,什麼時候這麼低聲下氣過啊。以前就算給小燕子說好話賠罪,最多也就那麼一兩天,這都幾天了?

所以今天當兩人再次吵起來的時候,永琪沒有再像以前那樣匆匆的跟著追了出去,而是自己一個人悶在房裏喝酒。所以在下人說,送來陳姑娘的糕點的時候,永琪也就賭氣一樣的開吃了。

其實,這個陳知畫也不錯……

永琪喝著酒,吃著軟軟的糕點,一邊有些昏沉的想。

不僅知書達理,廚藝也好,而且,人長得也確實很漂亮。不像小燕子,一天老闖禍,就要自己跟在她後麵收拾爛攤子。

此時有些醉意的永琪,第一次開始思考,老佛爺和他額娘給他嘮叨的賢妻良母,是不是確實還是最適合當妻子的。

正在迷迷糊糊的時候,永琪似乎隱隱約約的聽到了清脆的女音。不知道為什麼,永琪突然覺得自己有些發熱,神智迷糊的掙紮了好久,才說了句“誰?”和“進來”

“五阿哥?五阿哥你這是怎麼了?”

誰在叫我?聲音真好聽……

“五阿哥?你醒醒啊?”

什麼味道?好香……好香……

“呀!五阿哥你幹什麼?放開我……唔……放……”

陳知畫進屋的時候,就看到半趴在桌上的永琪,等他走近了叫他的時候,卻被突然的抱住了。陳知畫嚇得大叫,卻被永琪緊抱住不放,隨即而來的就是男人特有的濃烈氣味。嚇得眼淚直掉,卻被永琪堵住唇舌的知畫在慌亂間,突然瞥見了剛才被酒壇擋住的點心。

陳知畫睜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盯著那盤糕點。隻是此時,似乎一切都有些晚了……

永琪房內的一室春光自然容不得他人窺探,再看此時乾隆的房中,似乎……

“阿瑪……啊……你放手!到底怎麼……嗯……”

“嗯……唔,永璋……那糕點……有問題……”

“糕點有問題?你是說陳知畫……啊!”

永璋看著臉色憋得通紅的乾隆,似乎也有些不敢相信,這個陳知畫,膽子也太大了吧,居然敢對皇帝下藥?隻是還沒等他表達完自己的震驚,又被乾隆給打斷了。

“嗯……你等等……放開我!我……我去找太醫……”

“永璋……永璋……”

“嗯……啊……啊……”

……………………

第二天一早,乾隆是被一聲尖叫給弄醒的。雖然這尖叫聲離得有些遠,但是那太過刺耳的聲音很盡職的摧殘了一次乾隆的耳膜。

“高無庸!”

“奴才在!”

“怎麼回事,一大清早的。”

“回皇上,這……好像是……五阿哥船那裏傳來的……”

乾隆調整了一下懷裏永璋的位置,讓他舒適的睡在玉枕上,自己這才翻身起來。

哎,昨晚似乎假借藥物做的過了一點。但是誰讓永璋這幾天還因為那晚的事情跟朕慪氣,朕這不也是情非得已嘛。至於這個陳知畫,心,確實大了點啊。

乾隆又給永璋順了順頭發,這才轉身往龍床外走去,

“更衣,一大清早的,朕倒要去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陳知畫那藥,一般人確實可能就忽視了。但是昨天乾隆吃了以後,那微微發熱的感覺,立刻就讓乾隆知道自己被下藥了。畢竟這麼多年的皇帝,乾隆可不是白當的。那些帝王訓練,也不是做著玩兒的。看當時的反應,乾隆自然就明白是什麼藥了,而且也馬上判斷出肯定是剛才的糕點有問題。

但是乾隆剛準備去讓人叫太醫,帶知畫和那盤糕點的時候,又看到旁邊正低頭喝茶的永璋。白皙的手指托著茶蓋,微微低頭,雪白的脖子勾勒出一條優美的線條。乾隆心中一動,自然,也就有了昨晚那場麵。

“走吧,對了,好生伺候著,被讓人打擾到了循親王。”

乾隆在幾個宮女的伺候下換好衣物,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就準備帶著人出去了。

“喳,奴才遵旨。”

祥麟祥和輕輕帶上門,這才恭送乾隆離開。

永琪船上之前,又不斷傳來的吵鬧聲和尖叫聲讓乾隆一皺眉。這各個嬪妃阿哥格格們雖然都單獨分了船,但是穿幾乎都是連在一起的。也就是說,彼此的船其實離得很近的。現在又還是早間,這樣的尖叫聲,確實能夠讓他們都聽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