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他看見我一次,挺幸災樂禍地說,小子如今沒靠山了吧。
我罵他說小爺我自己就是靠山。他那會兒不知道忙什麼,沒太跟我叫板。不過把我電話搶了過去,撥了一個到他電話上。 ■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他後來就給我打電話,我嫌他煩。存他號碼時起了個名兒,叫‘孫子’。
他打量著我,眼神兒膩膩味味的。
可涼啊。他對著天空噴了口煙。又他*的給我裝酷。
幹嗎。
哥哥可聽說了啊。他斜睨著我。你他*的是個玻璃。也不早說。
我氣壞了,這事兒怎麼傳的這麼快啊。我說我是不是玻璃跟你有什麼關係?
他想攬我的肩膀被我給甩開了。他說,這就好辦了呀,你的財路我就給你打開了,怎麼說跟我沒關係呢。
什麼財路?我看著他不懷好意的眼睛,隱約知道這財路是什麼,我先聽著。
如今哪,好多大款都好這口。不是女的,安全。
哦。所以呢。
所以,你的搖錢樹就是哥哥我啦。
你說反了吧哥哥,我是你的搖錢樹吧?我笑眯眯地跟他說。心裏已經恨不得把他掐死。可能誰也不知道,打從我知道自己是個彎的,我還沒有和人上過床呢。我不是非要做處男,可我不是得誰就跟誰幹的主兒。
朝暉說,今兒個就有個大款,出手闊綽著呢。我第一個就想到你了。
那我還得謝謝你呢。我說。
那倒不用。他笑。你小子倒是挺好說話的。
我也笑。你不是知道我缺錢嗎,他給多少啊?
1000。朝暉說。不過,丫也挑人,什麼幹淨的,長得怎麼怎麼的,德行著呢,都四個了,沒一個滿意。
我嘿嘿笑了一聲,所以你就第一個想到我了。
可不。他還沒反應過來,白癡大傻瓜!
我跟著朝暉走進了那個包房,裏麵有三個男的正喝酒。我在門口站著。朝暉進去說:楓哥,我帶了一個來。你看看。他是學生。純情幹淨著呢。
那個什麼楓朝我看過來。我衝他做了一個猙獰的鬼臉,在昏暗的燈光下,想必應該是比較恐怖的。
那位楓哥說,行,就是他!
=_=!!!!!!!
我跟著那個楓哥進了一個比較高級的酒店,我原來在這兒吃過幾次飯。他在前麵走,我插著兜跟著。進了屋子,他轉過頭來看我。
我說,先給錢。
他楞了一下隨即拿了個皮夾子扔在桌子上,讓我自己拿。
我就把裏麵的現鈔都放兜裏了,也沒有數。
他皺了下眉頭,隨即笑了說,你倒是挺值錢。我那裏說多不多也4,5000塊呢。
你讓我自己拿的不是?
好。他脫了自己的襯衫。丫年紀不大,不超過30,身上還挺結實。他看著我說,你脫啊。
我過去躺床上,說,一般都是別人給我脫。
他撲了過來。
我說,我先給你脫吧。
他瞅著我,歪著嘴笑。我把他脫了個精光。他過來解我的扣子。我讓他解了2,3個,然後說,我今天出來剛洗了澡,你聞聞,我把頭放在他鼻子下麵。
嗯,怎麼呢?他還解我的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