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落雨被囚禁一間封閉的密室之中,密室上方有幾個小洞,光線從洞口照射進來,給原本烏漆墨黑的密室增添幾道光亮。
花落雨四肢被莫名的金屬鎖著,這種金屬能夠封禁她全身的筋脈,無法使用真氣,就和廢人一般,而且能夠削弱身上的精氣,全身上下完全是不去氣力。她身上有幾道觸目驚心的血痕,在不久之前,應該受到了嚴刑拷打,受傷的地方已經開始感染發炎,很難想象一個十六歲左右的花季少女怎麼承受下來的。
密室之外有兩個流光學院的人在交談。
一人說道:“你說,都打成這樣了,她會不會死啊?”
另外一個人說道:“打死了,就打死了,又不關我們的事。就有點可惜,你看那少女這麼嬌滴滴,如果不是上麵有規定,我早就把她辦了。”
“少說點吧!早上我出門眼皮子一直再跳,總感覺會出什麼事?”
“就你膽子最小,怕什麼,現在誰敢惹我們流光學院,你看那個鹿清學院,還不是被我們滅了。現在正是亂世開始,誰的拳頭大聽誰的,我們最主要的是,牢牢抓緊這個靠山,什麼榮華富貴,還不是近在眼前。”
現在剛好正午時風,烈陽高空照,炎熱的太陽燒烤這片大地,流光學院建造在黑耀城繁華地帶,這裏車水馬龍,不少的學生來來往往,進出學院的大門。
正在此時,突然天空烏雲密布,刮起巨大的風,好似末日到來。空中石青身上雷光閃現,一道驚雷直接把流光學院的正大門擊個粉碎,這驚動了學院大門處的守衛。
一群守衛衝出,手裏拿著發光的靈寶,對天空中的石青怒喝道:“大膽狂徒,居然敢在流光學院前撒野,還不速速降來。”
石青從空中落下,冷笑道:“這裏輪不到你們說話,你們抓我愛徒,不把你們殺個雞犬不寧,難消我心頭隻恨。不管我愛徒有無生命危險,從今日起這世上再無流光學院。”
“何方小肖,居然口出狂言,就憑你一個小小五行境,還敢滅我流光學院,真是天大的笑話。”
這時從流光學院飛出一個青年,看上去二十四五上下,手裏拿著一把銀色長槍。
石青此時帶著麵具,用手托著麵具輕笑道:“你們真是坐進觀天,還真以為隻有我一個人嗎?”
隨即衝上空喊道:“丞相!你們先布置大陣,不要讓流光學院一個人逃出去,我要讓這裏血流成河。”
泰山的聲音從空中傳出:“太保放心,今天連一個蚊子都飛不出去。”
那青年拿著長槍指著石青說道:“看來你還有同夥啊,不過正好,今日長老前輩都在院中,你們這些螻蟻就是以卵擊石。”
石青冷笑道:“是嗎?”
那青年看石青如此猖狂,拿著長槍就往石青衝來,那青年有六合境界,身上的屬性之力加持在長槍之上,不到一秒的時間,都衝到石青眼前。
那青年見石青沒有反應,以為是被自己的氣勢嚇到,他想到這也很正常,自己乃六合境界,體內的靈氣都化為屬性之力,對付小小的五行境靈者來說,就是秒殺。
“哢!”
青年愣住了,自己的槍頭居然被石青用雙指卡主,不能動彈半分,他無法想象,這槍頭可是最為犀利的金屬性之力啊!就算是黑曜石那般堅硬的岩石,都能和廢紙一樣,被自己的槍頭戳破。
“這就是你所謂的底氣嗎?”
石青輕笑一聲,雙指輕輕一用力,槍頭“哢擦”一聲,應聲斷裂。
那青年無法相信,拚命的催動屬性之力,屬性之力變化為一道金色的長槍,他想到就算你能接住又如何,我用屬性之力凝聚的長槍,距離這麼近,看你怎麼接下。
“砰!”
石青伸出一手掌,金色長槍懸浮在掌心之中,石青冷笑一聲,那金色的長槍漸漸變小,在青年驚愕之中,長槍就這樣被石青的掌心吸收。
青年開始恐懼了,有了逃跑的念頭,可是雙腳再怎麼用力,都無法後退半步,他冷汗直冒,拚命的催動屬性之力,可是都沒有作用,這雙腳好像鑲嵌在地麵上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