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君歪著頭麵無表情的想。
不得不說,龍君說的話對貝朱爾而言基本不亞於聖旨,貝朱爾聽罷微微頷首道:“這個我有辦法。”
緊接著,貝朱爾便直接彎腰將卡在白色機甲腰上的號碼牌取了下來,又打算伸手打開那白色機甲胸前的胸甲,砍斷機甲內的神經網路。
貝朱爾之所以能知道如何截斷機甲與人體之間的聯係也是由於自身家庭的緣故。
小時候他就被父親帶去部隊磨煉過一段時間,見識過種各樣的的機甲和微機甲,要截斷這種最基礎的機甲的神經網路——使得機甲內的人無法操控機甲——等等操作——
他真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誒!等等讓我說句話成嗎?不帶這樣的,真是太過分了!”
白色機甲裏的學生終於出聲了,居然還是聽起來有些羸弱的女聲——畢竟她實在是沒想到一個微機甲學院的學生居然還會如何截斷神經網絡這種騷操作。
沒辦法,再不說點什麼,怕是連比賽資格都沒有了。
——這一點是全校學生都明了的一點,比賽過程中不管因為什麼原因導致自身機甲無法使用,會被直接退賽。
那個學生費力的將自己的頭盔打開,露出了一張清秀的麵容。
清秀淡雅,細眉細眼,褐發棕瞳,臉龐柔和,鼻梁小巧,膚白細膩。
龍君三人看到這張臉的時候不禁都愣了一瞬,這個女alpha的長相在一群粗曠的沙文豬裏也算是一股清流中的泥石流。
而對於龍君而言,她的長相確實比較少見——有些偏向於古地球中東亞地區裏某個島國上的古人。
長相清秀的女alpha看起來有些狼狽,汗水已經浸濕了她的額發,這讓她看起來更加羸弱了,薄唇隱隱發白,像是一陣風就能吹倒似的。
斯瓦格盯著她那張臉,忍不住心說真是他娘的奇了葩,為何機甲學院也會有像君一樣這麼奇葩的存在,這看起來跟個ega似的白斬雞是怎麼考進軍校的?
女alpha將脫下來的頭盔拿在了手上,然後緩緩站了起來——貝朱爾帶給她的那一頓“毆打”似乎並沒有給她帶來什麼傷害。
倒是貝朱爾打的氣喘籲籲的,像隻喘氣兒的猩猩。
女alpha給人的感覺甚是謹慎,她先是看了看四周,見真的沒什麼人經過,這才對著龍君小聲開口了——
“讓我加入你們吧,號碼牌就當做是給你們了。拜托你了,求求你給我一次機會,我、我不想退出比賽,好歹讓我能夠進入第二場比賽吧,我的武裝技師還等著我呢,我們真的為了這場比賽準備了很久。”
女alpha的小臉苦巴巴的,她那棕色的眸子裏充滿了懇求,任誰遇到這麼一個嬌弱的人用可憐巴巴的、像是無家可歸的小狗似的眼神看著你,估計都會忍不住答應。
畢竟,幫助弱小往往是人類心底潛意識的行為,他們往往會忍不住將表像與事實混為一談。
而龍·鋼鐵直女·君依舊目光淡漠的盯著她,上下掃視了片刻,沉靜的眸子冷靜的仿佛一潭死水。
不知道為什麼,女alpha倏地渾身上下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仿佛心底裏某些充滿惡意與算計的東西都被剝光了,被放在了陽光底下,一覽無遺。
這個微機甲學院的女alpha不能惹——清秀的女alpha下意識敲響了心中的警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