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戰爭最後還是爆發了。
而結果是鬼火敗了。
“鬼火敗了，但是，當時插手最大的勢力……軍方，卻是發現了那人的研究。那人本來是要死的，可是，因為他的發現從某一定的程度來說開辟了醫學史上的新天地。他做出來的東西，雖然有毒的東西很多，可是，有用的東西也不少，不得不說，他是一個難得一見的鬼才。所以，最後，他沒有死，而是被軍方秘密帶走了。”
軍方麼？刑風在心裏想，恐怕，那人當時便不是軍方帶走的。隻是，外人隻知道軍方。
“林大哥和那人是戀人，對那人的心意在二十年來都沒有改變過。所以，他所做的一切，都隻是為了讓那人回到他身邊。”
刑風抬頭，淡淡道：“於四海的那個研究機構是怎麼回事？”
“於四海其實是林大哥的人。”林留月輕輕說。
刑風點了點頭，他也猜到了。
“那人當初對醫學那般的狂熱，林大哥不忍他太辛苦，更因為他們是戀人，林大哥想要跟那人同進同出，所以，其實林大哥也懂醫藥，而且還是很懂。於四海是林大哥選擇的繼承醫藥機構的人。”
“正如鳳凰集團？”刑風的眼睛緊盯著林留月的。
林留月微微點頭。“是的，正如鳳凰集團，鳳凰集團……也是林大哥的。”
刑風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李全發的案子中，公交車爆炸……是誰的主意？”
“那輛公交車，有三名是鬼火的叛徒。林大哥的意思是在鬼火中處決那三人，但是於四海沒有。那個時候於四海有點瘋癲，甚至都不太聽林大哥的指示。那場公交車爆炸是他自己擅自做主……刑隊長，我希望你能相信我我說的是實話。”
“是不是實話都已經死無對證了。”刑風淡漠的道。
林留月低了低頭。“於四海和你們警察局的那個小郭……爆炸案的事情是他們一手策劃的。林大哥早知道你是閻王的……戀人，在那個時候他根本就沒想動你。也是於四海擅自行動抓了你。最後……他付出了死亡的代價。於四海想脫離鬼火，可惜，沒成功就死了。”
刑風眉頭蹙了起來。
“刑隊長，一個人就算犯了罪，二十年的時間也夠了……這二十年來，如果我說，我哥林大哥並沒有真正殺死一人，你相信嗎？”
刑風頓了頓，然後嘲諷的勾起嘴角：“沒殺死一人？方琴殺了自己的孩子難道不是你們教唆的？劉輝之死，你們鬼火也有影子在裏麵。李叔的案子，全部推倒於四海身上就一了百了了？林先生，你說的未免太輕鬆！”
林留月聽見刑風這番嚴厲的說辭隻能苦笑，他深深地呼吸了口氣，然後輕輕道：“那麼，如果刑隊長，我告訴你，現在的鬼火其實早已經不是過去的鬼火，你相信嗎？”
“什麼意思？”刑風皺眉。
“我的意思是，這二十年，雖然表麵上還是林大哥在當家，我甚至也是鬼火的人，是鬼火的接班人。但是，其實裏麵早就不是這樣了，於四海是林大哥任命的研藥機構管理人，但是他早已叛變，而我們也是到最近不久才知道的。鬼火裏麵還有另一派人。這些年來，接受殺手任務，出謀劃策幫人殺人，販賣情報……這些事情，都跟我與林大哥無關。關於鬼火，其實外界傳的並不多，我們又被刻意隱瞞，要不是我認識了冥……”
林留月說到這兒停頓了下。“認識了冥之後我們才意識到鬼火和過去已經不一樣……在那人被軍方抓走後，林大哥其實已經收手。研究，也不再用人體研究了，林大哥在二十年前逃過一劫後便沒有再做瘋狂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