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樣,他學會了冷戰。所謂冷戰的意思便是就當做這裏是自己的地方,當做另外一個人是空氣!
不論妖孽做什麼,他全都當做沒看見。不論對方跟自己說什麼,他全都當做沒有聽見!
這是他僅能做到的。不過……過程並不愉快。
還記得昨天,妖孽從那張床上下來,在他的麵前被沙發腳絆了下,他就在麵前。可是克製著自己沒有去扶,什麼都沒有做。
然後,妖孽的傷口再度裂開。自己看見了,但是沒有像先前那樣給對方包紮什麼的,他隻是看著,什麼都沒有做。
還記得妖孽那個時候心地流露的複雜和哀傷,委屈混合著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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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去想,刑風緩緩閉了閉眼,再睜開的時間眼底已經是一片冷漠的平靜。
看著無聊的綜藝節目,裏麵的主持人笑得很誇張,觀眾的笑聲很大,隻有自己,不知道在看什麼,想笑,但是連牽起嘴角都很困難。
身後,妖孽的房間傳來一陣異動。
刑風本能的豎起了耳朵,握緊了自己的拳頭才沒有讓自己轉過身去。
“我餓了。”妖孽的聲音從門邊傳來。
這三天的時間裏,對方每一頓飯之前都會這麼說。但是他從來沒有理過。他會做飯,但是隻會做一個人的份,然後,在他吃完的時候,如果有多餘的,他就會倒掉。
而妖孽要吃的時候自然就沒有了。
每當那個時候,對方都會用控訴的眼神看著他,不過,被他全部無視了。
不過妖孽也從來沒有自己燒過飯就是了,最後都是那個女人送飯過來。
妖孽吃的並不多……刑風想到這兒隻能苦笑。他不是想關注這麼多,隻是完全不自覺。
仿佛已經成了一種本能,在意那個人的一舉一動。
那個謊話連篇的人,那個竟然連試一次都不敢,選擇這樣極端方式留下他的人!
有時候,他真想衝上去對著那張妖孽的臉龐揍上一拳。
可是,沒有。對方現在還是傷患,而且,就算這樣,如果對方不想讓自己打到,那麼,想打到也很困難吧?
最重要的是……累了。連揍人的力氣都沒有了……
“我餓了。”刑風沒有回答,妖孽重複的又說了一遍。
刑風依然沒有動,完全當做什麼都沒有聽見。
妖孽一步一步地走到了刑風跟前,在刑風的身邊一股腦的坐了下來,動作很猛。
刑風微微皺了皺眉,實在不想承認,自己心裏第一想到的是對方這樣過猛的作動會不會讓傷口惡化。
抿了抿唇,刑風終究還是什麼都沒說。
“你就打算無視我,一輩子不理我了,是吧?”妖孽的聲音聽來很壓抑。
相當的壓抑。
刑風依然當做什麼都不知道。
妖孽伸出手欲拽過刑風的胳膊,刑風在對方要碰上自己的時候側身躲了過。
妖孽看著落空的掌心,苦笑。“風,我們一定要這樣嗎?”
刑風抿了抿唇,不想說話,於是直接站起然後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妖孽咬了咬牙跟了過去,在對方要甩上門的時候強勢的將自己的手臂卡在了門中間。
刑風死抿著唇瓣,沒有動作。
“你想關門就關啊,還在乎我的手幹嘛?關啊!”
妖孽幾乎是發瘋一樣的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