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著牛奶遞給這個懶鬼的時候,看到他露出得意的竊笑。

"你說,有沒有像咱倆這樣的同性戀啊?"蚊子喝著牛奶,往安達身邊蹭了蹭。

"咱倆哪樣了?"

"恩......就是......"蚊子歪著頭想了想,"我覺得咱倆不像同性戀。"

"什麼意◆

"同性戀也不一定娘娘腔啊。"安達想到葛書立和那幾個老外。

"反正我就是覺得咱倆不像。比如說,我是說比如說啊!你可別當真!就是,咱倆要是掰了,我覺得我還是會找個女的的。"蚊子想了想,"我該不會是雙性戀吧?!"

"你別說了!雙性戀更惡心!"安達撇了撇嘴。

"對嘛,我就在想其實咱倆可能就是王八看綠豆,對了眼兒了!所以跟是男的還是女的沒嘛關係,你說對吧。"

看蚊子認真地眨巴著眼睛,安達突然覺得原來狗嘴裏也是能吐出象牙的,蚊子這次說的倒是很有道理。

"應該吧。"他笑著。

"咳咳,那個......"蚊子突然有點局促不安。

"怎麼了?"

"那個......那個......我們......好像......還沒......"

"還沒什麼?"

"還沒......沒......"

難得看蚊子有吞吞吐吐的時候,安達倒覺得有點奇怪了。

算了,蚊子眼一閉,心一橫。

鄧爺爺教導我們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劉大叔說該出手時就出手,還有不知道哪位大哥大姐說怕死就不是共產黨員,雖然他本來也不是吧,但是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下一秒,他和安達的嘴唇就零距離接觸了......

恩,安達晚上沒喝水,嘴有點幹,不過軟軟的,還是很舒服。蚊子心裏想著,美滋滋地加深這個吻。

安達起初有點驚訝。喜歡是一回事,真的有什麼身體上的親密可就是另一回事了。不過,一點都不討厭。蚊子的唇上帶著香甜的牛奶的味道,感覺很幼稚,卻很放心,是一種家的味道。

幸福從兩個人相接的唇邊溢出,充滿整個小屋,平凡而又甜蜜。

熱心過度

安達看著客廳裏的表,已經7點了,蚊子怎麼還沒回來?就算是堵車也差不多了呀。早知道就不做這麼早的飯了。再不回來,菜又要重新熱了。

"咯嗒"開門聲傳來,安達迎到門口,"怎麼那麼晚啊?"

門開了,蚊子進來,身後還跟著一個人,或者說是一堵牆?

"安達,我半道兒碰上二哥了。"

原來那堵牆,哦不,那個人,就是當初碰見的那個胖子啊。

"大兄弟,不好意思啊,上回說給你接風的,後來一忙也給忘了。走,今兒哥請你。"胖子陳友連熱絡地衝蚊子打招呼。

"不用不用,我飯都做好了,別出去了。不知道二哥過來,我再做兩菜去,二哥想吃什麼?"

"甭麻煩了,咱外邊吃去吧。"

兩個人互相客氣了好半天,蚊子終於看不下去了,"得了得了,你們倆都別客氣了。二哥,今兒就在這吃吧,安達做飯甭兒好吃,包準你吃一回想兩回。"

"我這就做去,蚊子你給二哥倒水啊。"安達說著又進了廚房。

蚊子給陳胖子倒了水,兩個人坐在蚊子屋裏說話。

胖子拿著水杯,看著廚房的方向,"安達介孩子真不錯。"

"嘿嘿,就是。"蚊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心裏很得意,我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