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拉著去皇宮的時候,還迷糊的在想是不是忘記了什麼事情。到了皇宮,跟太子太傅討論了一會兒邊疆問題,聽了個亂七八糟,說的也稀裏糊塗。孩子心性大起,一口氣爬到禦花園最高的那座假山上,硬是在假山頂上曬了一下午的太陽。
晚上,葉瑛終於想起要學《薔薇祭》,一蹦一跳的跑到小倌館的時候正好是一天之中生意最好的時段。門口的龜公諂笑著迎上來,拉著葉瑛的小手,一邊往樓上雅間帶一邊問著。
“小少爺來啦,您今兒怎麼晚上來了?還是找韻相公麼?”
“嗯!”
“那不巧,今兒韻相公有客人,您看……我們這新來了一位琴師,彈《鳳凰行》彈得可好聽了,聽聽不?”
“不要,我要找師傅!”
切,竟敢攔我!這兩年下來,每次來,隻要是說老師有客人,哪次不是被自己攪了局,這次也不會例外!
葉瑛小嘴一撇,理都沒理那個人一下,撒腿兒就往溫韻的屋裏跑。
龜公趕忙叫人來追,可是過來的人沒一個敢真的對小孩兒動手,都隻是圍著跑,走兩步勸兩句,就這麼折騰著到了溫韻房外。這個時候剛好老鴇也趕了過來。
“呦,小少爺!您怎麼大晚上的過來了,是來聽曲兒麼?我們這新來了個琴師,那《鳳凰行》彈得,好像有鳳凰在眼前兒飛似的。小少爺跟我聽聽去不?安排個雅間,再給您擺幾本詩經,保證您喜歡!”
老保努力的對小葉子投其所好,琴曲、詩詞,8歲的小孩兒雖然不諳世事,卻在詩詞和曲藝上頗感興趣。
“不要!我要找韻哥哥,幹嘛啊,每次都能讓我進去,你們讓開!!”
幾個壯實的男人擋在溫韻的門口,嚴絲合縫的堵截著進去的路。
小孩兒擰緊了小眉頭,雖然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卻還是對這種情況感到生氣,和無可奈何。
而門內,是另一種情況。
此時的溫韻,正被幾個男人五花大綁的按在床邊強抱,嘴被嚴實的堵著,發不出一絲聲音。暴行持續的進行著,一旁的藤椅上,葉墨一邊品茶一邊悠閑的哼著剛剛聽過的《薔薇祭》。
葉瑛依然握著拳頭,狠狠的盯著門外的眾人,幾乎是一副要打進去的架勢。門內葉墨哼唱的曲調斷斷續續的傳來,葉瑛聽著熟悉,大聲喊了出口。
“墨哥哥,是你在裏麵吧!!你讓我進去,我要聽韻哥哥彈琴,我要學《薔薇祭》!!”
“天啊!小少爺您別喊了……”老鴇伸手捂住小孩兒的嘴,卻被葉瑛扭過頭掙開。
“葉墨!是我,我是小葉子你聽不出來啊,我要進去!”
“……”
“太子哥哥!!你讓我進去!!”
小孩兒依然在大聲的喊著,四麵的屋子有的已經打開門往外看,太子出宮逛小倌館這種事,如果讓別人知道……
“小少爺,求您了,別喊了,我這館子還想開下去呢……”
門吱呀一聲打開,銀生狼語猛然傳來。
葉墨站在門口,十三歲的少年已經發育,高出小葉子一大截,俯視著門口一臉怒容的葉瑛,開心的笑了笑。
“小葉子,你看,你喜歡的那個人,隻是個□,根本就隻配被人這樣。看看,多惡心啊,小葉子,以後不跟他玩了好不好?”
“啊?”對□完全不懂的小孩兒杵在原地,透過臥室的紗簾可以看到自己崇拜的那個男人光裸著下半身,屈辱的跪著。身後有人在狠命的撞他,韻哥哥一邊虛弱的喊著,一邊……哭!
“不要,墨哥哥,韻哥哥怎麼了?為什麼那個人要撞他啊?不要,他不喜歡,韻哥哥都哭了,你叫他們停下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