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用……”
“來,坐下……”
少年在淩翔給自己上藥的過程中一直微微戰栗,先是鞭傷,然後是嘴角的裂傷,最後……是那個無法出口的地方。
“將軍,我……”
“轉過來。”
少年緩緩轉身,俯跪在床前,感受著自己喜歡著的那個人慢慢探進身體的手指,刮弄、旋轉。忘之極力壓製著噎在喉嚨中的申今,身體卻不受思想的控製,再從淩翔的手心裏轉回來時,下`身已經微微昂揚。
“……我……”
忘之下意識的捂住身體,滿麵通紅。
淩翔從一邊拿來葉瑛的小衣幫忘之穿上,隨後掀開被子一角,讓少年也鑽進去。忘之紅著臉到葉瑛的裏麵,背過身不敢回頭。
耳後是淩翔緩緩摩挲葉瑛發根的聲音,然後是印在鼻尖的一吻。
忘之閉上眼,眼淚終於從眼角滑落。
那些溫柔,少年知道,全部都是淩翔對自己的感謝。感謝自己替葉瑛承受的那一切,可是,僅僅是作為感謝的溫柔,也足以讓少年,完全融化。
悲(下)
第二天,淩翔帶著楚山和兵士直接打到了喀布爾和齊赫的大帳。之後,事情越鬧越大,等到呼延赫哲想要出麵調停的時候,楚山已經把喀布爾的頭掛在了旗杆之上。
“小葉子怎麼樣?”葉琅從馬上跳下來,拉住從帳篷裏走出的楚山,嚇了楚山一跳。
“二小姐!?”
“小葉子呢,他怎麼樣?”
門內傳來葉瑛輕輕的咳嗽,葉琅放開楚山直接進了帳篷。
“小葉子,你怎麼樣?”
“給王妃請安。”忘之慌忙從床上坐起,打翻了葉瑛正端給他的一大碗奶粥。
葉琅“咦”了一聲,葉瑛不聲不響的又盛了一碗,把少年按回床,看著少年把粥喝下去。過了一會兒才說:“二姐,是小葉救了我。”
“哦……”
其實淩翔對外也是這麼說的。喀布爾和齊赫想要侮辱葉瑛,但是認錯了人,即便如此,他們也是奔著葉瑛而去,一樣不可饒恕。此時的淩翔正被呼延赫哲關在大帳裏“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二姐,今天大汗會讓翔哥哥回來麼?”
“會。”
“大汗怎麼說?喀布爾的死,要抵命麼?”
葉琅沉吟了一下,喀布爾氏是草原上的大族,而喀布爾將軍是整個氏族的首領,現在淩翔殺了他,他的部落自然是不肯善罷甘休。可是,抵命,又要怎麼抵?
“小葉子你不要胡思亂想,你們先把傷養好,其他的事交給大汗去處理。”
“二姐,聽說葉墨又派兵來了是麼?又要打仗了……”
是啊,又要打仗了。這個冬天,草原的日子過得很艱難。不出8月已經開始下雪,大批的牛羊被凍死,有些小的部落由於找不到水草已經失去了跟都城的聯係,靠西的部落越走越遠。葉墨趁著這個時候來襲,又恰逢淩翔和喀布爾、齊赫的爭鬥,如果就這樣下去,會是什麼情況?
葉瑛忽然明白了“紅顏禍水”這四個字真正的含義。.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晚間,淩翔被放回來,灰頭土臉的鑽進大帳,一抬眼看見葉琅叉著腰。
“淩翔!你就是一個笨蛋,我葉家把最心愛的弟弟交給你,你就這麼幫我照管?我告訴你,你最好把葉墨那個混蛋給我打回老家去,然後帶著小葉子滾蛋!爹爹在封地曾經置過一個宅子,除了葉家人沒人知道,過些天你們就給我滾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