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陳凡將遊戲打完從公司出來之後,預想之中的車子並沒有停在公司門口,陳凡見狀心中一緊,一絲不妙的感覺出現在其心頭。
隨後陳凡快步向停車場而去,進入停車場之後,陳凡發現了陸清舞的車仍舊在停車場,可是人卻不知道跑哪去了。
見到這幅場景,陳凡哪裏還不知道出事兒了!瞬間陳凡變得焦急了起來,整個人在停車場裏大聲呼喚著陸清舞的名字,並且銳利的雙眼不斷的掃視著四周。
隨著不斷的呼喊,整個停車場除了一絲絲的回音,再無其他聲音,陳凡心中最後一絲陸清舞和自己開玩笑的期待也破碎了。
就在這個時候,陳凡的電話突然響了,聽見電話鈴聲,陳凡二話不說,將電話掏了出來,直接接通,這時電話另一頭傳來了一個年輕的聲音道,“陸清舞在天緣酒店,想板她就來吧!”
說完之後,連給陳凡說話的時間都沒有,便直接將電話掛斷了,電話一掛斷,陳凡的臉色立刻陰沉了下來,“不管你們是誰,我一定要你們為此付出代價!”
說完,陳凡直接上了陸清舞的車,隨後驅車向天緣酒店趕去,由於心中焦急,陳凡可謂將車速提到了極限。
一路上陳凡憑借高超的車技在車海中穿行,並且紅燈什麼的都不管不顧,直接闖了過去,引起眾多司機的憤怒,有些人更是直接打開車窗破口大罵,“趕著去投胎嗎,不要命啊。”並且交通受此影響亂作一團。
而對於這一切,陳凡一點也不在乎,此刻的他心中隻有一個念頭,“千萬不要出事啊!”
另一邊天緣酒店,今天天緣酒店早早的便被清了場,不管是客人還是工作人員,全部被驅趕了出去,一間客房之內,陸清舞被蒙住了雙眼,四肢被捆在床上,嘴裏也被一塊黑布堵住了。
在客房之內的陸清舞躺在床上一陣掙紮,可不管她怎樣掙紮,手上的繩子越掙紮越緊,其嬌嫩的皮膚都勒出了一道道血橫。
這個時候正在掙紮之中的陸清舞突然聽見房門響了,一陣腳步聲從酒店門口傳了進來。
聽見這個聲音,陸清舞微微一愣,隨即掙紮得更加厲害了,雖然她不知道進來的是誰,但現在她被這樣困在床上,不管是誰,對於她來說都極其危險,可惜,她隻不過是在做無用之功罷了。
很快來人來到了床邊,一隻手突然搭在了陸清舞的腿上,一陣渾厚的聲音在陸清舞的耳旁響起,“不要掙紮了,放心,我不會對你怎麼樣,你隻要乖乖的在這呆著就可以了。”
聽見這話,陸清舞如果此刻能開口說話的話,一定會悲憤,“不會對我怎麼樣?那你倒是把手從我腿上拿開呀!”
還仿佛是讀懂了陸清舞內心的想法,來人直接將手從陸清舞的腿上收了回來,隨後將陸清舞的眼罩取下,將黑布從其口中拿了出來。
得以重見光明的陸清舞,一睜眼,便極力向來人看去,可是由於眼睛長時間處於黑暗之中,乍見燈光確實有些刺眼,因此微微適應了一番,陸清舞才將眼睛完全睜開。
睜開雙眼之後,一個外表30多歲看起來帥氣無比的男子,出現在了陸清舞的眼中,並且在這個男子身上陸清舞讀到一絲紳士的意味。
“你是誰?這是哪裏?為什麼抓我過來?”重見光明後的陸清舞沒有了剛開始時的慌張,此時她仿佛又恢複了女總裁的氣度,整個人顯得英氣非凡。
而見陸清舞這個樣子,男人不由輕笑的拍手稱讚道,“不愧是陸家的人,臨危不亂,單這份氣度就值得肯定。”說完之後,男子又自我介紹道,“我叫歐風,天狼幫的幫主,此次請陸小姐來,隻是為了解決一些私人恩怨,當然和陸小姐你本人沒有關係,所以隻要你乖乖的待在這裏,不要亂跑,我保證沒人會傷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