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黃紹忠卻一點也不明白他的心意。還以為雨化田也能享受那麼一丁點筷感。前戲做的又細心又刺激,促使雨化田都有些心癢難耐。到第二根手指的第二個骨節進去的時候,雨化田終於忍不住呼痛。黃紹忠立馬停下動作,隻是不拔出手指,傾身問:“是不是很痛?”
雨化田依舊是一臉的無動於衷說:“不痛,你快進來,別當我是女人。”
黃紹忠愣了愣,手下動作卻依舊輕柔的說:“你是我的愛人,比女人還值得我疼惜。”
雨化田深吸一口氣,罵道:“油嘴滑舌,甜言蜜語。”
第三根手指進去了,雨化田完全癱了,任憑黃紹忠的手指在自己的深厚動作,使他身體裏充滿了一種火熱的渴求。黃紹忠在他耳邊說:“我隻願意在你一人身邊油嘴滑舌,甜言蜜語。”
這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無恥了?在完全失去意識之前,雨化田恍惚的想。而黃紹忠沒給他多於的時間就將他完全的拖進了情^欲的旋窩中,讓雨化田隨著他一起沉浮。如同狂風暴雨中的一葉扁舟,每分每秒都不能分開。
黃紹忠不停的挺動自己的胯,有力且進退有度的撞擊雨化田的身體。雨化田微睜著眼睛,有時候還會哼哼兩聲,顯然是被黃紹忠操弄的沒了意識,隻曉得全心全意的信任抱住自己的這個人,將自己完整的交托與他。
整間屋子都充滿了鹹腥的味道,黃紹忠背部糾結的肌肉上全是汗水,一顆顆從他的背上滑落,沒入臀溝之中,既健美又性感。可惜雨化田此時是沒什麼心情看了。兩人交合處“噗嗤”的聲音越發的大了。黃紹忠感覺自己置身在極樂的世界裏。這個世有自己和雨化田,一個外人也沒有。除了幸福,自己還是隻能感覺到幸福。
黃紹忠語無倫次:“雨化田……雨化田……我、我……我愛你……別離開我、別離開我……別!——”
他高^潮了,直接射在雨化田的身體裏,雨化田的□微微痙攣。身體顫動不已。顯然也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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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同時沒了力氣。黃紹忠抱著雨化田,等過了一會才赤著身體下床,將棉布用打好的溫水打濕,再扭幹。擦拭雨化田的身體,手指小心翼翼的放進雨化田的□,慢慢導出自己留下的夜裏。他目光躲閃,有些不好意思看雨化田的那處。他轉過頭,手指一直進不去。才轉回來,就看見那處正緩緩流出自己留下的東西,像櫻花帶淚。黃紹忠鼻頭一熱——鼻血流出來了。
哪怕流了鼻血,該做的事情還是不能耽擱的。於是黃紹忠用手帕塞住了鼻子。雙眼通紅的為雨化田清理下^身,清理的時候自己的兄弟又不合時宜的硬了。黃紹忠簡直要抓狂了!
最後他用擦完雨化田身體的棉布對著自己的下^身隨意抹了兩把,就又上床抱著已經熟睡的雨化田打算睡覺。他看著雨化田的睡容,越看越覺得歡喜,怎麼也想不到這樣一個人就成了自己的。便親昵的吻著雨化田的後背。雨化田感到黃紹忠的動作,從睡夢中迷迷糊糊的轉醒,伸手拍了拍黃紹忠的頭含含糊糊的說:“這麼晚了,你早些睡。”
黃忠犬脆弱的容易滿足的幼小的心靈在這一個被雨化田徹底的完整的不帶一絲空隙的——征服了!!
他就如同一條忠心耿耿的中華田園犬一般緊緊的抱住雨化田的腰。吻他的鬢角和他的脖子,感到一陣難以言表的幸福和心悸。
黃紹忠終於忍不住,又翻身壓上雨化田。野狗撒歡似的親吻他,待雨化田不耐煩的睜開眼睛,黃忠犬流著哈喇子說:“我們再來一次吧!”
雨化田:“……”
☆、大結局(上)
杯子落到地上,四分五裂,水花四濺。
雨化田皺著眉問:“宮裏那臭蟲死了?怎麼死的?”
黃紹忠正脫下濕透的外衣,客棧外正下著瓢潑大雨,他打了個噴嚏,看雨化田不耐煩了才說:“剛剛出去師父給我的消息,聽說是被幾個江湖俠客在宮外殺的,那幾個俠客殺了他就咬舌自盡,大抵就是為了為民除害吧。”
“這事兒不對勁。”雨化田敲敲桌子:“按理說,他坐在我的位置上,我做了這麼多年都沒事。怎麼他一來就出事兒了?還是宮外?萬貴妃當年可不樂意讓我邁出宮門一步,何以對他就如此寬容大度?”
黃紹忠喝了口茶:“你別把挺簡單的事弄的複雜,你不是挺希望他死的嗎?”
雨化田不樂意了:“我希不希望他死和弄清楚這件事可一點關係也沒有。更何況,比起他被別人殺了,我更喜歡自己親自動手。你是不懂宮裏和朝堂上的事,才這麼說。”
黃紹忠認命的歎了口氣:“好啦,你贏了。我說不過你。那接下來怎麼辦?”
紅木桌上放著的茶盅開始輕輕搖晃,裏麵的茶水就似要灑出來了似的,便見雨化田勾了黃紹忠的脖子,促使他的耳朵貼近自己的嘴唇,輕聲說:“你去左拐那條街掛著兩串稻穗的那家當鋪去。就說我問的,萬貴妃在風裏刀死前召見過哪些大臣。”他把自己隨身的玉佩放到黃紹忠手裏,叮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