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男奴BY呂希晨
呂希晨
係列:烽火情緣1
西門獨傲,官拜範陽節度使、冊封鎮遠將軍戰場上所向披靡,此行任務:攻打契丹、一統北方金發、綠眼,他發現一個絕美出塵的契丹瞎子但無妨,他要的是他的人……嗬!不過是個亡國奴卻驕傲倔強得緊,完全不似外表般纖弱原以為在他身上肆虐、看他痛苦便能滿足想不到他羞赧無措的模樣甚是明豔可人他要換個方法逗逗他的寵物——想死!?還得經過他這個主人的允許才行……
楔子
唐之盛世,首推貞觀之治,後為開元盛世,其間歌舞升平、百姓安居樂業,長安城 內一片繁華榮景,國運昌隆之象令朝野禮讚大唐天運曆久彌新,盛世千秋。
但自開元二十四年起,唐玄宗寵信李林甫,因而疏賢臣,不再任賢納諫、勵精圖治 ;
近小人、親奸佞、縱情聲色、漸肆暑欲、怠於政事,終至開元盛世逐漸蕭條,遂使 後世留有〞春宵苦短日高超,從此君王不早朝〞等句譏之。
所幸,當時北方賴有三位名將駐守以為屏,使強敵不致南下興兵擾民,然即使是賢 能之臣、忠義之士,無法遇明主亦無力回天。
〞龍城飛將皆俱在,胡馬難以度關山,東有鎮遠北靈武,西有威武護大唐。〞等詩 句盛傳於民間,百姓口耳相傳,孩童可歌可吟。
然,史事如鏡,能臣與昏君,終究隻能存在一方,孰存孰亡,且看天命如何為之…
第一章
車轔轔,馬蕭蕭,行人弓箭各在腰——滾滾翻騰的黃沙,陣陣叫囂的北風,兩軍對峙 各據一方,為首的大將似有默契般地隔著一條涓流對望,任兩方旌旗飛揚,許久,似相 互凝望又似彼此衡量,雙雙均企圖看出對方的弱處加以擊殺。
點行頻。或從十五北防河,便至四十西營田。去時裏正與裹頭,歸來頭白還戍邊; 邊亭流血成海水,武皇開邊意末已——兩將身後是一時間無法細數的兵士,有老有少,個 個執刀張弓、殺氣騰騰,卻又異常地靜謐,氣氛詭譎。
須臾,兩軍大將高舉手上閃著銀光的大刀一喝,座下的馬匹驍勇衝向敵陣,牽引震 天的嘶殺叫陣聲和身後緊跟著舉刀揮舞的步兵舉步衝向前,就在一方先行踩過涓流時, 仿似已注定了孰勝孰敗一般,大軍壓境有如豆象踩輾腳下的一群螞蟻,互不留情的砍殺 於焉開始。
若不見青海頭,古來白骨無人收,新鬼煩冤舊鬼哭,天陰雨濕聲啾啾——鮮血染紅大 地,差點就教人忘了原先土地的顏色,坐在馬背上的兩軍為首者,眼中隻有對方,全然 將對方看作自己的敵人,為了除去這敵人,必須排除擋住他路的兵士,舉起利刃砍殺前 來擊般的小小士兵,兩將的眼中隻有彼此。
終於,將與將之間隻有一個馬步之隔,雙雙露出詭異的笑,沒有吆喝聲,馬匹已受 主人命令向對方衝去。
銀光交擊出紅色火光,一方吃力接下,一方冷凝微笑以對,孰勝孰敗僅一招間決定 .
忽而一方俐落地閃過銀刃,一方將首末意識到情況生變,甚或可以說在他還來不及 感覺到痛時,便見自己的頭顱和身體分家,視線愈來愈模糊不清,被急急奔逃的士兵踩 在腳底,想呼喊已無能為力,竟成一壞黃土冤魂!
得勝的一方將領冷笑末減一絲一毫,更因己方的勝利而狂笑,招來隨侍的副官,接 過恭敬遞來的大旗,狠狠插上敵軍敗將從馬上掉落的屍首,狂妄的笑聲作為歡送敵人潰 不成軍撤退的賀禮,諷刺且張狂。
黃沙依舊滾滾,北風依舊叫囂,然一將功成萬骨枯,敗將末有功,更留有一身恥辱 ,死後史家留何評價已不可知,隻知在戰後的黃土地上,血河取代涓流,數不清的屍首 替代倚流而生的矮草,夕陽與血同時染紅大地,勝利的旗幟在風中飛揚,寫著勝國之名 ——大唐幽州,亦稱範陽,為感唐扼製東北咽喉 的重地,而盧龍鎮則為扼守東北之軍事重鎮,亦同時控製東北與大唐百姓之交易,故雖 名為軍事重鎮,也因地近北族蠻夷而成為南北貨交易之商業重鎮,繁華榮景與江南蘇杭 無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