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夏侯焰痛呼。
〞你想死,我偏不讓你死。〞敢違背他的命令就要有生不如死的覺悟!西門獨傲氣 惱地低吼。
〞好痛……不要動……求你不要再……啊……〞
〞你是我的!記住,你隻能是我的。〞西門獨傲頓失把玩捉弄的念頭,腦中隻剩占有二字,他完全無法理解自己的衝動。
他有什麼能力讓他失控如斯?不過是一名亡國奴,不過才見過兩次麵,怎麼可能引 出他激烈的渴望?
他西門獨傲身邊不乏美豔絕色,嗜血縱欲於他好比家常便飯,為的是止饑;但今日 他縱欲飽足的同時,一抹異樣的感覺飛快劃過胸口,甩也甩不掉,讓他失控得有如脫韁 野馬,激越奮進,貪婪地掠取一切。
該死!他要他,他是屬於他的!毫無道理的念頭盤踞在他腦海,使他孟浪地更進一 步占有。
數點熱液忽地滴落在西門獨傲汗濕的胸膛,無神的綠眸撲簌簌地流下晶瑩剔透的淚 珠,禁不起風吹般的孱弱非但沒有勾出他的憐惜,反而令他動怒。
屬於他有這麼痛苦?
〞啊——"無力掙紮的夏侯焰隻剩呻[yín]呼痛的氣力,他垂下雙手,彷佛已認命地承受,如同他認清自己一生注定是眼不明、毫無用處的瞎子 一般。
〞啊——"呼吸猛然一窒,夏侯焰纖細的身子忽地抽搐一軟,弓身癱軟倒在石上,臉 色蒼白得嚇人。
暈過去了。西門獨傲接住他孱弱的白皙身子,放縱自己宣泄壓抑已久的熱浪。
〞殿下、殿下……〞
雙眸緩慢露出碧色的綠瞳,立在床沿頻頻呼喚主子的怵言總算鬆了口氣。
〞是怵言嗎?〞幹渴的喉頭困難地吐出話語,伸長手在半空中揮舞,最後落入因練 功而顯厚實粗糙的手掌。〞你還好嗎?〞
自己病成這德行還問他是否安好,怵言搖頭歎氣。〞我沒事,倒是殿下昏了好些天 .〞
昏?〞我怎麼了?〞夏侯焰欲生起身,無奈力氣像全被抽光似的,無力撐起自己, 股問的痛更讓他隻要輕輕一動便疼痛難當。
如此看來,那不是夢了……夏侯焰在心裏歎道。倘若隻是惡夢一場那該有多好,他 寧可留在契丹繼續被視作野種,但是契丹已經亡國了,唉。
怵言不明所以,隻當他生病無力,出手扶他生起。
〞現在覺得如何?需不需要請大夫看看?〞
他搖頭,蒼白依舊的唇飲進怵言送來的水,總算解了喉間的灼熱。〞我人在哪裏? 〞〞怵言?"身邊溫暖的氣息忽地消失,夏侯焰心驚地揮舞雙手。〞你在哪裏?不要嚇我 !
怵言!〞
怵言趕緊上前讓主子抓住他,遲遲才道:〞我們在鎮遠府,西門獨傲的將軍定。〞 身為亡國奴又屈居敵人屋簷之下,雖說他本就無忠於契丹之心,但主子是契丹人,他多 少是有點顧忌。
〞西門獨傲的宅邸!?〞他在西門獨傲的宅邸:〞怵言,帶我走!我不要在這裏, 帶我走,走得愈遠愈好!不能留在這,我不能……〞
〞殿下請冷靜!〞怵言反手握住主子纖細的雙臂,被這份他從未在主子身上見過的 慌張震住。〞殿下!如今我們是戰俘,隻能任人處置。〞
戰俘!夏侯焰的金發因為搖頭而散亂,半遮半掩的容顏除卻脆弱隻剩害怕。〞我們 不能留在這兒!西門獨傲他……〞
〞我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