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允武猛甩頭,甩離此刻最需要的理智,適得其反地差點失去自製。
“痛,好痛!放開……”
強抑的聲音聽來分外痛苦,宮仲修睜開眼,望見一張強忍著某種痛苦而汗濕的臉,他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是他點的火,就不該有臨陣逃脫的念頭。“我……我沒事,所、所以……啊!”
屠允武毫無預警的一個挺身阻斷他的話,疼痛與快意夾擊得他無所適從,不知道是該要他停還是要他繼續,幾乎要昏厥的腦子亂成一團,耳邊淨是怎麼也止不住的喘熄聲,分不清是他還是自己的。
一次又一次,直到無法釋放的痛苦累積至最高極限,體內無法想象的火熱衝擊令他閃神,陣陣強烈的暈眩直向他襲來;就在眼前全然一黑的同時,他感覺鉗製自己的緊握消失,壓抑的痛苦無可避免地宣泄而出。◇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黑幕就此將他裹得死緊,讓他來不及聽見屠允武低沉滿足的嘶吼。
???
“這未免太……”夜風涼如水,一名男子盤腿坐在危險的崖邊,隨時都有被突來的強風吹落崖底的危險,教身後隨行的人心驚膽戰。
最後,他終於忍不住上前勾住這名男子腰身,將他拉離危險的懸崖邊。
“你確定他們都跳下去了?”被摟抱住的男子指著斷崖方向質問最後一名、也是領他們前來的男人。
“仲修從不說笑,他說要死就不會苟活。”西門獨傲挑了挑濃眉,襯著月色打量出手勾回風唳行的男人。
真有意思,改日定要和他較量較量,看得出對方是個練家子的西門獨傲頗有興趣地想著。
“他要尋死你就讓他去死?”這算什麼朋友啊!絲毫不覺他企圖的風唳行急叫,懊惱地直搔頭。“你不會拉著他嗎?屠允武這笨蛋也真是的,沒事墜什麼崖,要也等和我見過麵再掉下去也不晚啊,真是個混蛋。”
“唳行。”呼延律龍晃了晃手臂,連帶震動懷中的人,震回他的冷靜。
“我不相信他命這麼短。”風唳行掙開鉗製,堅持道:“那家夥不怎麼聰明,配不上‘英年早逝’四個字,他定是還活著。”
“這崖高數十尺,想活命極難。”呼延律龍雖不忍心,但不得不點出事實。
“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沒道理和黴運糾纏最久的他都沒死了,他們倆怎會死!“我要下去找,找不到人也要找到屍體。”
“恕不奉陪。”西門獨傲冷淡說道。他還有事要辦,沒時間陪他瞎忙。
“我才不奢望你陪。”風唳行不屑地哼了哼,拉著注定得陪他一塊兒瘋的人胡亂抓了方向便走。
呼延律龍出乎他意料之外地在原地不動。
“你不去嗎?”不會吧!說好要一輩子幫他收拾麻煩的,不是嗎?
“冷靜點。”大掌拍上顯然是急得方寸大亂的腦門。“現在是深夜,要找人也得白天找才成,還有就是——”
“什麼?”風唳行不明所以地看著他。
什麼時候才能把這毛病改掉?呼延律龍歎了聲,“你又走錯方向。”
風唳行先是一愣,隨後西門獨傲輕諷的笑聲讓他大動肝火。
不過在大罵他幾句後,怒氣便沒頭沒尾地消失無蹤,終究還是氣不久。
第九章
尾隨在後頭的腳步蹣跚到有一下沒一下地撞上他後背,屠允武回頭,這才發現跟在自己身後的人正邊走邊打盹。
什麼時候他練出這邊走邊睡的本事來了?他訝然地停下步伐轉身,正好接住宮仲修向前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