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快……快扶我去如廁……”
當晚,江若旖正坐著讓人揉肩膀,突然腹中一陣劇痛難耐。
冬羽立刻扶著江若旖去茅房。
而一到茅房前,二人就愣眼了。夏憐、秋越都規規矩矩的侯在茅房外麵,再看茅房,哪裏還有地方留給江若旖啊。
“哎呦……”茅房裏麵傳來白嫣然痛苦的呻吟。
江若旖急得要叫奶奶,大喊:“裏麵的人快點!”
但是白嫣然和燕離韻都沒有人作聲,等到燕離韻出來的時候,江若旖肚子痛得都快要昏過去。
燕離韻總算喘了幾口氣,搭著秋越的手,就要回棠梨院去。
沒走到十步,肚子再一次痛起來,燕離韻掉頭就要回茅房,怎奈江若旖已經進去了,燕離韻氣得直跺腳。
怎麼好巧不巧偏她,白嫣然,江若旖三個人都趕著要上茅房,那個沈婉洛呢?!
定是她搗的鬼!燕離韻心中直接給沈婉洛判了死刑。
“姐姐……這是怎麼了?”一聲輕聲的詢問從身後傳來,燕離韻回頭一看,來人正是沈婉洛。
燕離韻當即氣得要咬碎一口銀牙:“賤人,你還敢來!”
沈婉洛當了燕離韻這一聲怒罵,立即做出莫須有的樣子:“我又怎麼了?你好端端的憑什麼又罵我?!”
“這不是你弄得?!”燕離韻氣得咬牙切齒。好你個沈婉洛,還敢狡辯!
“什麼是我弄的?我怎麼了,不就過來問了一句嗎?”沈婉洛感到萬分的莫名其妙。
“我,白嫣然,江若旖,都腹痛不止,為何偏偏你安然無恙?”燕離韻拿手戳到沈婉洛的鼻子前,“不是你搗的鬼是什麼!”
沈婉洛聽到這裏,嗤笑一聲:“誰知道你們三個幹了什麼。”
“難不成要是有一天,你們三個都得了風寒,我沒得,就成這風寒是我染給你們的了?”
“姐姐,這話說得可沒道理吧。”
燕離韻沒有證據,隻空口無憑,又被沈婉洛一陣搶白,氣得渾身直發抖。
“唉我本來還想如廁,現在看來還是留給各位姐姐們吧。”
燕離韻剛想開口罵幾句,腹中卻好似跟她作對,又是一陣刺痛。燕離韻“哎呦”一聲捂住肚子。
“姐姐你還是好生歇著吧。”沈婉洛忍不住笑出來,“要我說啊,得多建一間茅房,這根本不夠用啊。”
“你……你!”燕離韻疼得說不出一句話,雙眼燃著熊熊怒火。
“妹妹先告辭了。”沈婉洛朝燕離韻晃了晃手裏的絲絹,得意萬分的走了。
走遠之後,一直跟在沈婉洛身後圍觀了一切的春分,哈哈大笑起來。
“主子,你實在是太厲害了。”
沈婉洛得意的揚了揚下巴:“那是,必須給她們點顏色瞧瞧。”
“主子,她們怎麼變成這樣了?”春分還不明白這一切是怎麼一回事。
“你不記得我讓你磨的藥材了嗎?那都是吃了讓人腹瀉的。”沈婉洛解釋給春分聽。
“哦,那……主子去做蓮子羹……”春分恍然大悟,“我明白了!”
沈婉洛扯了一下春分的手,示意她小聲一點,“你明白了就行,不能亂說啊。”
春分拍了拍胸脯,“放心吧主子,春分的口很嚴的。”
沈婉洛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