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燕姨娘過來了。”穆禦瞥了一眼在門口燕璃韻,頗為有些無奈的出聲。這三天兩頭的不鬧些事情出來,這些人還這是心裏不舒服,剛才送走了江若旖,本以為可以鬆一口氣了,這燕璃韻便又來了。
蕭墨遲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疲憊的沙啞著嗓音開口,“讓她回去吧。”
然而穆禦還沒走到門口,那廂燕璃韻已經進了來,對著蕭墨遲盈盈一拜,“臣妾參見王爺。”
穆禦轉頭看向蕭墨遲,請示道。蕭墨遲一見,也隻得將內心裏的那股煩躁壓了下去,讓穆禦退到了一邊。
“愛妾這是怎麼了,哭得梨花帶雨的?”蕭墨遲看著燕璃韻,刻意將嗓音壓柔了些,耐著性子問道。
燕璃韻抬起眼眸,可憐兮兮的睜著一雙眼眸,咬唇道,“王爺為臣妾做主啊……”
“可是為了欣姨娘之事?”
“王爺,臣妾並不知曉江妹妹得知欣妹妹花粉過敏的,可江妹妹不分青紅皂白的誣陷臣妾,讓臣妾著實是委屈。”燕璃韻說著說著,還拿出一旁的手帕擦拭著淚水,倒還真是我見猶憐。
可蕭墨遲見著這一個個哭喪似的幾個女人,深呼吸一口氣,“無事,此事隻是一個誤會,你也不必放在心上。”
聽著蕭墨遲一句“誤會”便想將此事翻篇過去,燕璃韻的身子不由得微微一怔。垂下的眼眸裏麵閃過一抹晦暗不清的神色,抬起眼眸認錯道,“謝王爺體諒。”
燕璃韻緩緩起身,拿起手帕將眼角的淚水擦幹,小心翼翼的開口道,“聽聞剛剛江妹妹也過來了,臣妾深知此時過來打攪了,便先告退了。”
“嗯。”
見著蕭墨遲淡淡的應著,並未出聲挽留自己,燕璃韻的心裏不由得有些苦澀。卻也隻能行禮退了出去。
“王爺,你還好吧。”穆禦看著疲憊的蕭墨遲,不免有些心疼。
蕭墨遲憤憤的瞪了一眼穆禦,複而又閉上了眼睛休息,“女人就是是非多,一刻也不得安寧。”
“王爺不妨將四姨娘接回王府,相信這樣府中可以安生好一段日子了。”穆禦觀察著蕭墨遲的臉色,提議道。
蕭墨遲轉眸看著穆禦,似乎在思考其中的可行性,也似乎在責怪穆禦,看得穆禦不禁低下了頭去。
翌日,郊外。
“今日便要叫王爺好好瞧瞧,琬洛的馬術可有長進。”沈琬洛笑眯眯的出聲,雙眸之中多了幾分躍躍欲試。
自從上次跟著蕭墨遲去了一趟西南之後,她便覺得其實坐在馬背上馳騁也是人生的一件樂事,少不得回去之後向念痕詢問了一些技巧,此次又能再次騎馬,自然是興奮了。
等到侍衛將馬兒牽了出來,沈琬洛的那雙眼眸便再也沒有挪開過視線。近了些,還未等蕭墨遲抱她上馬,沈琬洛自己已經熟稔的翻身上馬,端坐在了馬背上。
蕭墨遲錯愕一笑,對沈琬洛的進步很是詫異。前不久連坐在馬背上都是歪歪倒倒的,不想今日竟已經能這般熟練了。
“王爺,琬洛就先告辭了。”沈琬洛側頭巧笑嫣然的看著蕭墨遲,雙腿陡然的夾緊了馬腹,馬兒立馬就歡叫著向前跑去,留下一地的灰塵和蕭墨遲穆禦兩人站在原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