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傷得這麼重?”抿了抿嘴唇,上官軒有些頭疼的皺了皺眉,雖然他並未看到那衣服遮掩下的傷痕,可光是這暴露在外的傷痕,也足以讓他猜測出來到底有多嚴重了。

不知為何,看著躺在床上沒有一絲生氣的沈琬洛,上官軒覺得自己的心髒皺縮了一下,有一種憤怒的感覺。

她不過就是自己兄弟的女人,他為什麼會有這麼奇怪的反應?

隻是他雖是會醫術不假,可他是個男的。

抬眸看了一眼旁邊渾身都是冷意的蕭墨遲,上官軒有些牽強的扯了扯嘴唇,“受了這麼嚴重的傷,如今更是已經在發熱了,必須得馬上醫治才好。這發熱倒是好辦,隻是這傷……”

“我不管,你必須得把琬洛治好。”蕭墨遲目光不移的看著沈琬洛蒼白的臉龐,頗有幾分傲嬌的意味出聲說道。

上官軒立馬就炸毛了,“騰”的一下子站了起來,瞪著蕭墨遲道,“你倒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我說了治不好嗎?我說了不行了嗎?她是你女人,又不是我的,我是為你考慮才這樣的好嗎?”

蕭墨遲薄唇微抿,“需要怎麼做?”

“早這樣不就好了?”上官軒說著就從一旁的小包袱裏拿出了幾根纖長的銀針,拿在手裏的時候還瞄了一眼若有似無的在呼吸的沈琬洛,歎了一口氣,一邊為沈琬洛施針一邊對蕭墨遲說道,“我先幫她把身體裏的淤血給化開,再開幾副藥將這熱氣退下去。至於她身上的鞭傷,我給你一些藥,你先幫她擦了擦,看看效果,之後再將具體情況告訴我吧。”

若是讓他自己查看一番,隻怕蕭墨遲能夠當場拿刀宰了他。

從來沒有感覺到時間如此漫長,上官軒額頭上不由得冒出來幾顆冷汗,在看到沈琬洛臉色微微紅潤了些之後,伸手把脈了一番,這才陡然鬆了一口氣。

“這瓶子裏裝得可是上等的藥,就這麼獨一份兒,你……”上官軒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見著自己手裏的藥瓶不知何時已經落到了蕭墨遲的手裏,等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已經被蕭墨遲給趕到了門口。

“誒……我話還沒有說完呢,這藥你可得省著點用,它……”上官軒一邊往外退一邊喋喋不休的繼續說著。蕭墨遲麵色不變,雙手一動,那門就“砰!”的一聲給關上了,幸虧上官軒反應快的將頭往後仰了仰,否則定是會撞得一臉血。

看著緊閉的房門,上官軒有些呆萌的眨了眨眼眸,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幸虧小爺我反應快,否則這鼻子都得給撞扁了啊……”

“誒……穆禦……”上官軒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穆禦,指了指房門痛心疾首的說道,“我以前怎麼沒看出來你家主子還是這麼一個見色忘友的人呢!”

“你家王妃這是怎麼了?”上官軒神秘兮兮的看了一眼穆禦,好奇道,“難不成是蕭墨遲打的?”

穆禦無奈的翻了一個白眼,說了一句“不是”之後更是惹來了上官軒的追問,被逼得無法,隻得將這件事情的原委都告訴了上官軒。

上官軒不知道還好,如今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剛剛坐下的屁股當即氣勢衝衝的站了起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