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永基再次背著兩百萬走出一德金行的時候,已經到了下午。他剛準備朝父親擺攤的地方走去,就聽到手機響了一下。拿出來,卻是蘇莎發來的短信,她問道:你給我打電話有什麼事?
牛永基笑笑,然後邊走邊回消息,寫道:想約你出來見個麵,有個好東西要送給你哦。
很快,蘇莎回道:是什麼好東西?
牛永基直接撥電話過去,片刻後電話接通,蘇莎清脆、好聽的聲音就從裏麵傳來,她問:“你要送什麼好東西給我呀?先說出來讓我開心一下吧!”
“嗬嗬,這個得保密,不能告訴你是什麼。不過肯定是好東西,你明天下午有空嗎?”
“有空啊,你說地方吧!”
牛永基臉上不由得露出微笑,然後兩人約定了見麵的地點,又說了幾句話後就掛了電話。他走在路上,都覺得渾身輕快起來。不過片刻時間,就來到父親平常擺攤的地方。
看見父親正在給別人擦鞋,雙腿從膝蓋下麵,空蕩蕩的沒有下肢。十多年的時間,就是靠著這個小鞋攤,掙錢養家糊口,把他拉扯大。
牛永基平時和父親的話並不多,就算逢年過節也不會有什麼太好的慶祝。但是父子間的感情,還是相當深厚。父親把他視作希望,而在他的眼裏,雖然父親雙腿殘疾,但是卻一直都是他最信賴的靠山。
今天過後,父親終於可以和這個擦鞋攤,說再見了。
牛永基站在不遠處,等父親把這雙鞋擦完後,這才走過去,說:“爸,我們回家吧!這攤兒你以後也不要擺了。”
“幹嘛不擺?不擦鞋我這樣子還能幹什麼,你養我啊!?孩子話!”
呂振國一邊收拾攤子上的東西,一邊雙手柱地挪動身形,他抬起頭看了眼牛永基,發現這孩子最近好像長的有點快,自己是天天見呢,但還是覺得好像有那裏不對勁。
“我說以後不擺,肯定有原因呢!”牛永基等父親收拾停當,然後來到身邊蹲下,說:“張嘴,今天去求神,給你買了個藥回來。”
“什麼藥啊……呃……你給我吃的什麼東西啊?”
呂振國說話的時候,依言張口,牛永基就已經拿出偽裝成膠囊的蟠桃,然後塞到父親口中。就看到他張口咽下,然後打了個嗝。麵對這詢問,牛永基笑笑沒有回答,說:“爸,我們回家吧!”
“你這孩子,今天這是……哎喲……癢……腿……”
呂振國的語氣有些不滿,這麼早就回去,說不定留下還能再擦幾雙鞋呢,但正說著,他就感覺到一股奇特的觸感從雙腿上傳來,緊接著斷腿的地方,傳來強烈的刺激感。
麻癢,劇痛,兩種混合在一起的感觸,從斷腿的地方傳來。
與此同時,呂振國覺得自己整個人都有些飄飄然的感覺,好像整個人的身體都在發生著翻天覆地的變化。自己的眼睛、鼻子、耳朵、觸感,全部都在瞬間被加強,體內也有一股獨特的熱氣,從腹內散發出來,到全身各處。
“這……這是什麼情況……你給我……”
呂振國說話的時候,就看到自己被截肢的雙腿,這時正慢慢的重新生長出來。他下意識的就覺得是牛永基給自己吃的那顆藥,但是周圍有人在圍觀,他卻是忍住沒喊出來。
周圍有幾名路人,這時都好奇的看過來,對著呂振國正在生長的雙腿指指點點。其中還有幾人舉起手機拍攝,等牛永基發現的時候,顯然都拍了十幾秒,他連忙擋在父親身前,喊道:“走開,看什麼看!”
“哥們,這是咋回事?”
“那大叔怎麼樣了?”
有人發問,牛永基直接走過去,喊道:“把你們手機拿著,都給我滾蛋!大驚小怪,走走走!”
在他大喊和驅趕下,幾個好奇的男女才幾步一回頭的走開,這是現實世界又不能隨便殺人,他也沒更好的辦法。本來想把父親接回家再給他吃,也是沒想到這蟠桃的效果發生的這麼快。
就在這短短的時間,呂振國的雙腿就已經生長到腳腕,牛永基來到身前後,呂振國壓低聲音,喝問道:“你給我吃的到底是什麼東西?這……你從那裏弄來的?告訴我!”
“爸,不能說啊,要是能說我肯定會告訴你。反正是好東西,你看你看,你的腳馬上就長好了。”
牛永基觀察仔細,他發現父親的整體變化,其實不止是斷掉的雙腿,整個人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原本有些皺紋、粗糙的臉頰重新變得紅潤,而少許白發也在悄然的轉黑。雙手的皮膚也發生了變化,更加紅潤,更加健康。
“你!你就騙我吧!有什麼不能給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