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
事實上,祈家老媽的教育方針之一就是:美人一定要會喝酒!
這句話完整的說是:美人不僅要會喝酒,更重要的是該醉的時候能醉,該醒的時候能醒。
所以幾杯下肚就開始呈現醉意的祁知語,越喝越清醒,直到特蘭諾趴下了,祁知語的眼睛反而一片清澈了。
“嘿——別以為能在床上壓著我就代表一切了!”祁知語看看自己被縛雙手,再看看醉倒的某人,挑起他飛揚跋扈的眉,“那也得我先讓你上床才行!”
特蘭諾一覺醒來,身邊已經空了。斷裂的繩索旁,是一枚鋒利的假指甲,和一張留言。
“……我真正救急的藥一直都在我嘴裏,那時候,如果你真的一心隻想殺我,我會用這枚指甲割破你的喉嚨!……”
從頭到尾,操控大局的,都是祁知語。隻不過那天他並沒有用到自己的急救藥,他是主動地把生死,交給了特蘭諾。
“……幸好,我們都沒有那樣做。……”
幸好,幸好兩個人,在那種情況下,都沒有執著於置對方於死地。幸好……
放下留言條,特蘭諾看著藍天,長籲了一口氣,大步走了出去。
那上麵寫著:
“……now,game is over.……”
終章
祁知語不見蹤影已經有十來天,特蘭諾出入他們曾出入的所有場所,完全找不到祁知語的蹤影。
祁知語是一個偽裝者,就算他在你眼前,也能轉眼消失在人海,何況已經失去聯係這麼多天。
再一次驅車來到他的老師暫住的寺廟,卻沒有找到人,得到的消息是——老師出門為故人掃墓去了。
回到蠍巢,若亞嚷嚷著迎了上來,“頭兒,你去哪裏了?”
“訪友。”簡短的一邊說一邊無目的地往前走,若亞仍在叫著:“頭兒!現在別到那裏去!頭兒!”
沒心~
“傻瓜,你不需要道歉。”祁瀾寵膩的,低下頭親吻懷裏人的額角,“我雖然不在你身邊,可是你記住,我一定會一直一直在你身後,我會一直,看著你按照你的方式前行。無論何時,隻要你覺得累了,往後靠,我就在那裏。”
車緩緩停下,最後一個輕吻落下,祁瀾低語,“再見,我的摯愛。”
直到那腳步聲遠去,直到車門合上,直到汽車再一次發動,祁知語閉著眼睛沒有抬頭,他怕自己一抬頭,淚會先掉下來。
祁瀾的愛,既然無法接受,就勇敢的拒絕。
城市上空響起了輕唱,如同碧空曠野響起的鷹嘯。
祁知語揚起了頭。
同一時間。墓地邊的小林中,盤膝而坐念經的中年男子,停止了念誦。
在那寂寥狂放的歌聲中,有人在幾步開外用同樣的聲音對他說:“你念經的時候,嘴唇還是那麼性感。”
笑容爬上男子的嘴角。
在鳳凰的歌聲中,公交車在寬敞的公路上奔馳。
車內忽然有了騷動,人們紛紛往車外看去,驚呼著:“有人在追車!”“啊!已經掏槍了!”“報警!快打電話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