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上麵就是有個寺院啊,還沒走到,他們是有多慢,寺院上麵有個瀑布,好像可以從瀑布中間過去,就是有點濕。荊俊逸扶著兩邊的石壁,看峽穀裏有人在玩漂流,心想還不如選擇漂流呢。
“在這裏照相~!”蘇景靠著一塊大石頭,上麵寫著煮酒論天下,因為石頭的樣子像是個酒樽,荊俊逸趁著拍照的機會靠那歇會,“不行,這天太熱了。”
“嗯,但是不能休息,一休息的話我真的就走不動了,走吧。”
“景啊,今天晚上我要是饒了你我就不叫荊俊逸。”
“你要是今天晚上還有力氣的話我就隨便你欺負。”蘇景拉著荊俊逸的手,“剛才還說我不行,是你不行吧,腎肯定被賣過了。”
荊俊逸拍蘇景屁股一下,趴到他背上,“是是是,我虛~!你背我。”
所謂無限透支,就是明明已經到達極限了還要勉強繼續,蘇景會使自己的身體陷入這種狀況,他真的下決心做什麼,就偏執一樣一定要做完,達不到自己的要求不會停下來,當然,荊俊逸不知道。
蘇景不是曾經從別墅走回學校麼,他隻是想走回去而已,他就走回去了。
大灰狼荊俊逸跟小白兔蘇景終於在中午一點半到達了接近寺廟的地方,大灰狼荊俊逸同學是真累了,不隻是爬山累,還要擔心著蘇景,荊俊逸一口氣喝完一瓶水,然後在台階邊賣雞蛋的買了五個煮雞蛋跟蘇景分著吃了,蘇景是真不常爬山,他看出來了,蘇景對什麼都好奇,這什麼寺這兒很多皈依的老太太過來,據說台階有多少級也講究,他們看見有臉上長瘤的女的三跪九叩上來,應該是挺靈的。
少年形態 一
蘇景和荊俊逸在寺正門外麵的樹下休息,看旁邊人家在點蓮花燈,荊俊逸要點,蘇景喘口氣說不行,我奶奶說這種東西不能亂拜,我們看看得了。然後舉起水猛喝一通,可能是喝太猛嗆著了,從胃裏還反出來了幾口水,荊俊逸拍著他的後背,“現在還燒不燒了?”
“你還記得我發燒。”蘇景咳得旁邊坐著休息的人的也往這邊看,“那你還帶我爬山。”
不是,哎,是誰說不出省找個近的地方玩的啊!
“看你還知道蹭我的樣,肯定不燒了。”
蘇景仰仰頭,露出上下門牙笑笑,搭著荊俊逸的肩膀,“好很多了,一般生病沒人照顧我,劉姨很好。”
荊俊逸想說那其實多半還是因為劉姨怕他蘇媽媽回來看見他病了鬧不得勁,他是想照顧蘇景,但是不會,“你就是說我不會照顧你唄,我生病你也沒照顧我吧?咱倆誰都別說誰這個。”
“那時候跟你不熟,還有點忌諱,下次你再骨折我肯定照顧你。”
“尼瑪啊,我不骨折了。”荊俊逸反過來搭著蘇景肩膀,這個既可以是兄弟也可以是戀人的動作讓兩個人都很滿意,心情突然就很好,蘇景站起來,“有沒有路能繞過這個廟?”
“你不進去看看?從邊走不就繞過去了,現在出發?”
“不進去了,寺廟都一樣,沒什麼可看的,走,出發!”
兩個不會爬山的人,在正午最熱的時候執意向前,過了寺廟老年人就明顯少了,更多的是父母帶著孩子或者情侶兩個,像他們這樣的不多,他們也都挑著沒人路不好走的地方走。
路上有個小插曲,有個叫一線天的地方,蘇景走在前麵,一個花蜘蛛突然石頭上麵勉強詳解的地方吊下來,張牙舞爪的在蘇景眼前彈騰它那八條長著毛的花腿,把蘇景嚇得一動不敢動,荊俊逸拍拍蘇景,摟著他的腰枕著他的肩膀,“害怕麼。”
蘇景隻會點頭了,荊俊逸說山裏蟲子多,毒蚊子也多,白天不出來,晚上就要你好看了,挨著水邊還有蛇或者蜈蚣鼠婦毒螳螂一類的東西,晚上我們在外麵宿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