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銘佑和李竹韻在前麵走著,李竹韻雙手摟著謝銘佑的右肩往前走著,動作不算親昵,但是明眼人一看就能夠看出兩人的情侶身份。
兩人都沒說話,也沒對剛才發生的衝突過多的提起,就連一向話多,滿嘴跑火車的謝銘佑在李竹韻麵前也是突然變成了啞巴一般,和李竹韻一起靜靜地往機場外麵走去。
唐果果和單易水則是和謝銘佑他們隔著十幾個身位吊在了他們的身後,相比較於謝銘佑和李竹韻的沉默,唐果果和單易水則是有些嘰嘰喳喳地討論了起來。
“果果,你不是要去找她算賬嗎?現在就是一個很好的時機啊,你看,那麼大的一個後腦勺就暴露在你的麵前,你隻要衝上去閉著眼睛一砸,咣當一聲,說不定你最大的情敵就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單易水慫恿著唐果果說道,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變出了一個巨大的石頭,殷勤地往唐果果的手中遞去。
“我靠,你從哪來搞來這麼大一塊石頭,拿走拿走,神經病啊。”唐果果也是被單易水這遞過來的大石頭給嚇到了,一臉嫌棄地推了開來。
這麼幹淨的機場上怎麼會有這麼大的一塊石頭,唐果果很懷疑單易水是早有預謀,一直隨身攜帶著過來的。
“哎呀,果果,以我們兩個的關係,你還跟我客氣什麼,拿去拿去,我跟你說真的特簡單,你隻要過去往她那腦袋上一砸那一切事情就都搞定了。”單易水還是不死心地想要把石頭往唐果果的懷裏賽區。
“我不要,拿走拿走,不要塞給我,你以為我傻啊,你什麼心思我還不清楚,我這一石頭下去,那個李竹韻是死翹翹了,我也好不到哪裏去,謝銘佑肯定恨死我,到時候還不是讓你坐收漁翁之利,撿了便宜。”唐果果把單易水硬塞過來的石頭丟在了地上,狠狠地白了單易水一眼。
她又沒那麼傻,拿著這麼大的石頭跑過去砸李竹韻,先不說這能不能砸中是一個問題,就算砸中了,就算李竹韻放過她,謝銘佑也不會放過她,別看平時唐果果撒潑打滾,胡攪蠻纏,謝銘佑都是聽之任之,百般遷就,那是因為唐果果知道自己沒有觸碰到謝銘佑的底線而已,如果她真的拿著雞毛當令箭,肆意妄為的話,謝銘佑發起火來,那絕對是很恐怖的。
而別看現在謝銘佑和李竹韻兩個人走在前麵,緘言不語,都不怎麼說話,行為和話語也顯得不怎麼親昵,但是唐果果卻是在第一時間就看出了李竹韻在謝銘佑心中的重要性。
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是唐果果清楚李竹韻在謝銘佑心中的地位絕對比她要特別和高出很多。
所以,如果唐果果真的拿把菜刀在那亂揮砍人,胡攪蠻纏的話,除了讓她丟點臉之外,對她沒有任何幫助,想要戰勝李竹韻,隻能用其他的方法。
“咳咳,果果你怎麼能這麼想我呢?我這可都是為了幫你啊,你難道不覺得現在大敵當前,我們應該統一戰線嗎?”見自己的意圖被唐果果發現了,單易水尷尬地咳嗽了幾聲說道。
“統一戰線?有你這麼統一戰線的嗎?你這根本就是想把我往火坑裏推啊。”唐果果沒好氣地說道。
“哎呀。”單易水伸出手勾住了唐果果的肩膀,這才笑嘻嘻地說道。“我這不是看你整天拿把菜刀揮來揮去的,以為你殺意已決了嗎?所以就讓你先打頭陣了。”
“切,我拿那菜刀是用來嚇唬嚇唬你們的,你以為我真傻啊,還真會拿刀去砍人,殺人是犯法的你知道不?”唐果果鄙夷地看了單易水一眼,倒是沒有把她搭在自己肩上的手給推開。
“好好好,既然這個辦法行不通,那我們就換一個,現在你也看到了,這個李竹韻絕對是我們的勁敵,如果我們還不齊心協力一起動手的話,那我們估計就沒有一點勝算了。”單易水指了指前麵的李竹韻說道,麵色凝重。
李竹韻給她的氣場實在是太強大了,雖然雙方還沒有正式交過鋒,但是單易水覺得如果讓她自己一個人麵對李竹韻的話,她絕對逃不了好。
甚至,單易水感覺麵前的這個李竹韻比那遠在燕京的魔女謝淩柔還要難對付上幾分。
“這個,我當然知道,那個女人絕對不好惹,你有沒有什麼好法子?”唐果果也是讚同地點了點頭。
就憑李竹韻對他老子說的那番話,唐果果就已經自愧不如了,別看她性格向來叛逆,誰的話也不聽,但是和家裏人頂嘴鬥嘴是一回事,和家裏人決裂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這次離家出走,唐果果已經惹得家裏的父親和爺爺震怒了,估計要不了多久就要派人過來抓她回家了,事實上最近唐果果一直在擔心這個問題,她感覺到她在謝銘佑身邊待不了幾個日子了。
而李竹韻剛才所做的事情已經算是徹底和家裏決裂了,而且還是為了謝銘佑這麼做,拋開其他東西都不說,在這一點上,唐果果是非常佩服李竹韻的,因為李竹韻做了她一直不敢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