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銘佑迷迷糊糊地醒過來,感覺腦袋一陣疼痛,仿佛宿醉了一夜的感覺,用力地拍了拍自己的太陽穴,謝銘佑的腦子這才有些許地清晰了起來,剛想睜開眼睛觀察自己現在所處的環境,卻是被眼前的一幕被嚇了一跳。
“你,你們幹什麼?幹嗎都圍著我看?”謝銘佑從地上坐了起來,發現自己的身邊不知道什麼時候圍了一群人,嚇得抱緊了雙臂,宛如一個受傷的小女孩一樣怯怯地說道。
這一覺醒來,什麼事情都還沒有搞明白,就發現忽然有這麼一大群大老爺們瞪大著眼睛虎視眈眈地看著自己,換誰誰都怕啊。
你說如果是一大群美女圍著自己,那謝銘佑說不定還能幻想一下自己是不是掉進女兒國了,但是這麼一群五大三粗的彪形大漢圍著自己,謝銘佑隻想捂好自己的菊花保命。
而在察看完周圍的情況之後,謝銘佑的表情不但沒有放鬆下來反而更加僵硬了,並且隱隱有往鐵青的方向發展,因為謝銘佑發現他竟然是一絲不掛地躺在一個草地上的。
對,你沒聽錯,就是一絲不掛,什麼都沒有穿。
當微風吹來的時候,謝銘佑甚至還能夠感受到自己身上某一處的那茂密的毛發還在迎風飄揚著。
要不是謝銘佑再三地確認沒有異狀,也沒有傳來任何的疼痛感,不然看著麵前的這麼一群彪形大漢,謝銘佑真的要報警了。
“那個,有沒有人能告訴我一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深吸了幾口氣之後,謝銘佑也不敢站起來,捂住了自己的下體對著周圍的人問道。
他倒是想站起來就跑,可惜這麼多人裏三層外三層地把他給圍在了正中間,根本沒地方跑,站起來隻會平白讓別人多欣賞幾眼自己的身體。
雖然謝銘佑對自己的大鳥很有信心,但是他的心理承受能力還沒有強大到讓一群大老爺們圍著觀看的程度。
“小夥子,你怎麼樣了?你沒事吧?”一個熱心腸的大爺把頭湊了過來,對著謝銘佑關切地問道。
“大爺,我沒事,您,您稍微離我遠一點,不用靠那麼近,這裏,這裏是哲茳大學?”雖然這位大爺看起來十分得熱心,但是他這麼眼巴巴地靠過來,謝銘佑心裏還是有些發顫,總感覺自己的菊花冷颼颼的,有危險。
不過在稍微冷靜了一點下來之後,謝銘佑發現周圍的環境很熟悉的,好像就是在哲茳大學附近的某一塊草地上。
“真沒事嗎?看你這樣子,也不像是被什麼石頭砸傷了,身上也沒見什麼傷,但是你的衣服怎麼沒了呢?該不會是被人打劫了吧?”那大爺狐疑地看著謝銘佑,上下打量地說道。
見這大爺不但沒有保持距離,竟然還上手了,雖然說是檢查自己的傷勢,但是謝銘佑卻是感覺到異常得毛骨悚然。
“沒事,沒事,我真沒事,那個大家就都散了吧,最近這附近都不太安全,還是早點回家,我剛才感覺後腦勺一疼,被打暈過去,醒過來就是現在這樣子了,應該是被人打劫了,大家還是快點離開,免得像我一樣。”既然知道自己自己在哪個地方,謝銘佑也不管目前到底是什麼情況了,站起來就準備回去,好在自己的房子離這附近應該很近,小跑起來的話,幾分鍾就到了。
不過在那之前,謝銘佑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解釋一下的,他絕對不是什麼變態暴露狂什麼的。
往四周看了看,想找個趁手的東西擋一下自己的身體,結果四周空空如野,除了人還是人,一氣之下,謝銘佑索性不找了,硬著頭皮推開了眾人,就要往家裏跑去。
費了好大勁,謝銘佑才從人群中擠了出來,當他看清眼前的一幕的時候,差點就要感動得熱淚盈眶了。
宛如見到了親人一般,朝著那邊跑了過去。
“王月晴,王月晴,是我,謝銘佑,快來幫幫我,快來幫幫我。”在這種四麵楚歌,孤苦無依的的心酸情境下,見到一個熟人絕對是一件非常讓人感動的事情,謝銘佑抹了眼淚,就朝著麵前的王月晴飛奔了過去。
“誰,誰叫我?啊,變態啊。”原本走在路邊的王月晴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轉過頭問道,隨後就看到一個全身赤裸,一絲不掛的男子麵帶猥瑣的笑容,臉頰上還飛濺著不知道是淚水還是口水的不知名液體朝著自己的方向飛奔過來。
這也就算了,對方跑過來之後,竟然開始直接扯起自己的衣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