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剪刀布巧克力屋中,渾然不知自己已經被自己的親爺爺給賣了的齊笑薇正躺在謝銘佑的床上呼呼地睡得正香。
而這場景還真是香豔非常。
倒不是說齊笑薇在睡覺的時候,衣服走光,春光乍泄,相反她的衣服不但裹得嚴嚴實實的,還有著一層被子蓋著,除了一雙手臂和一對小腳丫就再也沒有哪裏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了。
真正讓人覺得香豔的是齊笑薇手中抓的,和床上散落的東西。
內褲,各式各樣,五顏六色的內褲,而不用說都知道,這些內褲的主人除了謝銘佑就沒有別人了。
齊笑薇在床上蜷縮成一團,周邊是散落著的內褲,手中還抱著一團,靠在枕頭上,不知道是不是做到了什麼美夢,嘴角有晶瑩的口水垂涎欲滴,小臉紅撲撲的,看上去煞有一番可愛。
如果是讓謝銘佑看到這一幕的話,說不定還真會製止不住猛地撲上去,哪裏還管齊秦對自己是不是有著什麼陰謀。
不過可惜的是,這次站在齊笑薇邊上的不是謝銘佑,也不是男人,而是一個心中一片死水的女人。
“噗。”睡夢中的齊笑薇突然感覺好冷,仿佛自己墜入了冰窖一般,一下子就從睡夢中驚醒了過來,猛地坐了起來。
擦著自己睡衣朦朧的眼睛的時候,齊笑薇才發現自己的臉居然全濕的,枕邊也全是水,齊笑薇這才注意到自己的麵前站著一個漂亮地不像話的女人,她的手裏還拿著一個水杯。
“姐姐,剛才是你拿著水杯潑我嗎?”從睡夢中醒過來的齊笑薇,不知為何,有些沒有底氣地問道。
“你是誰?你怎麼在這裏?你來這裏幹什麼?”齊笑薇看到那一身青色麻衣的女人不但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反而接連對自己提出了三個疑問。
本該來說,在睡夢中潑了冷水,自己才應該是那個憤怒的一方才對,但是看著麵前的這個女子,齊笑薇卻是從來沒有這麼沒有底氣過,仿佛是做了什麼虧心事一般,吱吱唔唔地說不出話來。
見齊笑薇不說話,李竹韻也沒有再問話,而是拿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出去,放在了耳邊。
齊笑薇覺得對方應該是要打給謝銘佑,所以也沒有阻止,而是用自己撲閃撲閃的大眼睛注視著麵前這個漂亮地不像話的女人,心想著如果她不是那麼冷著臉,而是多笑幾下的話,那該是有多美啊,也不知道她和謝銘佑倒是是什麼關係。
一個不好的念頭從齊笑薇的腦海中一閃而過,不過很快就被齊笑薇自己給一票否決了。
不可能,這個漂亮的大姐姐怎麼會和謝銘佑那樣的小流氓扯上關係,絕對不可能!
就在齊笑薇腦海中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李竹韻的電話通了。
“喂,是警察局嗎?我抓到一個女小偷,恩,對沒錯,現在正在我的家裏,偷了什麼?偷了我男人的一大堆內褲……”
“別,不要啊,不要報警。”原本齊笑薇還在胡思亂想著,忽然發現麵前的這個大姐姐講話怎麼越來越不對勁了,連忙撲上前去,用手抓住手機想要阻止李竹韻打電話。
什麼小偷?什麼偷內褲?這要是傳出去,她可就完了!
“現在,可以好好向我解釋一下這是什麼情況了嗎?”李竹韻收起了手機,指了指床上的一片狼藉,說道。
“我,我不知道怎麼說。”齊笑薇有些委屈地說道。
“你是誰?”李竹韻問道。
“我叫齊笑薇,是哲茳大學大一的學生。”齊笑薇宛如被老師訓斥的小學生一樣,老老實實地回答著。
“你和謝銘佑怎麼認識的?”李竹韻再次問道。
“是,是謝銘佑他向我搭訕的,本來我都不想搭理他,但是他一直對我胡攪蠻纏,說要請我吃什麼麻辣燙什麼的,我才勉強答應他和他認識一下的。”在李竹韻的不斷逼問下,齊笑薇覺得自己不能夠再這樣下去了,抬起頭對著李竹韻說道。
“那這又是怎麼回事?”對齊笑薇的話,李竹韻也沒有反駁,而是指了指床上的一堆內褲說道。
“這,這。”齊笑薇有些說不出話了。
就連她也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隻記得睡前謝銘佑那個變態把自己扶到床邊之後,就扔給自己一大堆內褲,說是什麼大福利,還說什麼抱著它睡得特別香之類的。
齊笑薇當然是對這樣變態的話語和行為嗤之以鼻了,隻不過躺在床上太困,迷迷糊糊就睡過去了,結果沒想到睡著睡著,不知道怎麼回事,謝銘佑的一堆內褲就跑進了自己的懷裏,被自己抱著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