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當謝銘佑抬頭往前方看去,看清那個一腳把許之一給踢飛的高人是誰的時候,整個人就愣住了。
這人不是別人,竟然是唐果果。
剛才謝銘佑光顧著和王鴻誌說話還有和許之一較勁了,倒沒有注意身邊的唐果果,沒想到這丫頭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偷偷跑到了前麵偷襲許之一去了。
“啊。”許之一一聲淒厲的慘叫倒在了地上,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弄得大家都是為之一愣。
隻不過眾人在愣神,唐果果則是沒有閑著,大步走了上來對著許之一的小弟弟就又是一腳,嘴裏還罵咧咧地喊著。
“叫你裝逼,叫你得瑟,老娘看你早就很不爽了,竟然敢欺負我的男人,找死。”
唐果果罵咧咧地說著,腳上的功夫卻是不慢,專挑許之一身體各個脆弱的地方踹去,許之一因為唐果果一開始的突然偷襲被一腳被踹懵了,還沒有反應過來又是接連被踹了好幾腳,而且腳腳都是致命部位,許之一直感覺一陣天旋地轉,神智都有些恍惚不清了。
“果果,果果別,果果你別衝動。”看清揍人的是誰之後,謝銘佑大驚失色連忙上前抱住了唐果果的腰,把她往後麵拖去。
他並不準備馬上和許之一起衝突,這門還沒進去呢,就已經鬧成這樣了,那之後的戲還怎麼演下去,謝銘佑本來還想把好戲給留在後麵的,沒想到唐果果就已經二話不說衝上去了。
當然,唐果果的這番行為謝銘佑看在眼裏還是非常感動的。
別看唐果果平時對自己凶巴巴的,動不動就要拿菜刀砍自己,語氣一向極其惡劣,沒多少好話,但是這對內是一回事,對外就是一回事了。
現在一有人想要欺負自己,唐果果就第一個跳了出來,為自己打抱不平了,看得謝銘佑那叫一個感動啊,恨不得把自己的小弟弟頂出去,再讓唐果果來砍上幾刀。
而反觀邊上想要討好自己卻又束手束腳的王鴻誌,這簡直就是差距立顯啊。
“幹什麼?你放開我,讓我砍死這個王八蛋,不揍他一頓他還我不知道馬王爺幾隻眼了,欺負人竟然欺負到我男人的頭上來了,上次在機場看到他那得瑟的樣子我就忍不住想要打他,現在正好,新仇舊恨我們一起算。”被謝銘佑抱住了腰的唐果果掙紮地說道,同時還從包裏拿出了她的那把祖傳菜刀,看樣子是真的想要把許之一給大卸八塊的樣子。
而看到唐果果從包中拿出了一把菜刀,本來神智還有些恍惚的許之一這時候終於是驚醒了過來,坐在地上的屁股連連挪動著後退了好幾步,然後這才驚慌地站了起來,有些畏懼地看著唐果果。
“你,你要幹什麼,你這個瘋女人,我告訴你殺人可是犯法的。”許之一手指顫抖地指著唐果果說道,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
尤其是看唐果果那怒目而睜,殺氣騰騰的樣子,尤其是她手中的那把冷光淩淩的菜刀,更是讓許之一心驚膽戰,他相信剛才不是謝銘佑攔著,唐果果這一菜刀說不定就真的砍下來了。
想到這裏,雖然和謝銘佑是敵對關係,但是許之一還是忍不住對謝銘佑升起了一絲感激之情。
謝銘佑雖然卑鄙無恥下流了一點,做起事情來也是不按常理出牌,但是人家最起碼還有理智,不會做出這種大庭廣眾,在酒店門口就拿著菜刀砍人的事情來。
“你放心,殺人償命的事情我當然是知道的,所以我也沒有打算殺你,我隻是想要割下你身上的某一個小部件而已,讓你以後能夠好好做人。”唐果果眯著眼睛對著許之一說道。
不知道為什麼,聽著唐果果的話,許之一感覺自己的下褲襠涼颼颼的。
這好好做人和好好做男人之間盡管隻是差一個字,但是其中的含義那可是天差地別啊。
“瘋,瘋女人。”許之一連連後退,連說話的語氣都開始哆哆嗦嗦起來了,此時也顧不上再在謝銘佑的麵前耍威風使恨了,先跑進酒店裏麵躲過這個瘋女人的追殺再說。
“之一哥,之一哥,你沒事吧,你這個瘋女人,竟然還拿著菜刀砍人,保安保安,快來啊,快把這個瘋女人給我製住。”那個叫做李青青的女人這個時候也是終於回過神來,從酒店的大門口朝著許之一的方向跑了過去,將許之一給扶了起來,拉著許之一一邊往後退去,一邊大聲地呼喚著叫保安過來,同時眼神警惕地看著唐果果,之前的倨傲和不屑一下子就變成了不安和驚慌了。
在謝銘佑和王鴻誌的麵前,她的姿態可以擺得很高,這不單單是因為她覺得謝銘佑和王鴻誌的身份配不上自己,更是因為自己是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