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一大口噴出了嘴中所有的啤酒之後,謝銘佑緩過神來,用力地擦了擦嘴就馬上轉過身對著唐果果說道。
“什麼意思?什麼意思?唐果果,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在這裏好心地關心著你為什麼不心情不好,想著法地想要討你開心,結果你倒好,突然就罵我不孕不育了是不是?唐果果,我告訴你啊,你不要太過分了,就算你手上拿著刀我也不怕你啊。”謝銘佑把手中的那罐啤酒往邊上一放,就怒視著唐果果。
麵對謝銘佑的怒視,唐果果並沒有顯露出太多的表情,仍舊是那副幽怨感傷的樣子,看都沒有看謝銘佑一眼,而是眼神憂傷地看著前方的水塘,最後又幽幽地歎了一口氣。
“噗!”這一次謝銘佑不是喝啤酒嗆到噴出來的,而是被唐果果氣得噴血了。
唐果果這幽幽的一聲歎息實在是太傷人了,他寧願唐果果站起來和她徹徹底底地大聲理論一番,也不想唐果果就這樣坐在那裏默默地一聲歎息。
這給謝銘佑的感覺仿佛就是木已成舟,事情已然成了事實,沒有了任何挽回的餘地,剩下的隻有一聲無奈的歎息。
“唐果果,你給我過來,你給我把話說清楚,你怎麼就給我歎氣了,我到底是哪裏讓你覺得我是不孕不育了?現在幾點了?8點50,好,醫院應該還沒有關門,我們現在就去醫院做鑒定,我謝銘佑鐵骨錚錚八尺男兒急需一個公道。”謝銘佑拉著唐果果站了起來就想要帶她去醫院了。
不孕不育?謝銘佑這輩子從來沒有想過這四個字會出現在他的人生裏麵,唐果果今天真的算是給了他一個致命一擊,尤其是她那不願意說話的一聲歎息,謝銘佑感覺整個人都快要崩潰了。
“算了吧,不要白費力氣了,我現在也沒有那個心思了,沒意義。”唐果果扯了一下把手收了回來,對著謝銘佑說道。
“白費力氣?沒意義?什麼意思?唐果果,難道你真的覺得我不孕不育了?”謝銘佑更氣了,唐果果這個樣子簡直就像是給他定了死刑一般,沒有任何解釋的機會了。
“沒事的,謝銘佑,就算你不孕不育我還是照樣喜歡你的,你放心。”這下反倒是唐果果開始安慰起謝銘佑起來了。
“我放心,我放心什麼,唐果果,你給我把話說清楚,為什麼你就認定我不孕不育了?今天你要是不給我說個道道出來,我謝銘佑和你誓不罷休。”謝銘佑氣得直咬牙,但是又不敢打唐果果,隻能雙手用力地抓著吊椅上麵支撐著的兩根繩子瘋狂地搖晃著,把唐果果的整個身子都帶晃起來差點把她給甩出去了。
“你不要慌了,沒看到我都坐不穩了嗎?要我給你一個說法是不是?好,我現在就給你。”唐果果坐在吊椅上勉強穩著自己的身子,對著謝銘佑喊道。
“你說。”見到唐果果說話,謝銘佑盯著唐果果說道。
“我問你,你說我過來多久了?是不是也快兩個月了?”唐果果對謝銘佑問道。
“對啊,是快兩個月了,這兩個月我一直都好吃好喝供著你,還任你打罵,你說說我有哪裏對不起你?你為什麼要這麼罵我?”謝銘佑用手指著唐果果,悲憤地說道。
“我不是和你說這些,你坐過來,我再問你,這兩個月以來,我們做過幾次了?五六次是不是有了?”唐果果拍開了謝銘佑的手,把謝銘佑拉到了吊椅上坐了下來,左右看了一下見四周沒什麼人之後,這才小聲地對著謝銘佑說道。
“五六次?什麼五六次?啊,但是那時候你都告訴我你吃藥了嗎?這都能夠怪到我不孕不育上?”聽到唐果果的話,謝銘佑有些迷茫地說道,而後見到唐果果那殺人般的眼神之後,這才反應了過來,然後也是小心翼翼地朝著四周看了一眼,對著唐果果小聲說道。
他和唐果果私底下可是偷偷摸摸地深層交流過好幾次,畢竟這天幹火燥,男女之間幹柴烈火的,觸碰在一起總是會有點火花,當然這都是瞞著齊笑薇她們進行的。
“嗬嗬,我要是不這麼說的話,那你還會不帶套嗎?”唐果果一臉冷笑地說道,一臉我早就看透了你的表情。
“我,可是你就算沒吃藥,但是這也不能代表我不孕不育啊,兩個月也就五六次,這中獎幾率說低不低,說高也不高,你這麼斷然地下定位未免也太過分了吧。”說這話的時候,謝銘佑是壓低著聲音說的,眼神小心地注意著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