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沙發上,唐果果憋得滿臉通紅,張大著嘴巴喘不過氣來,雙手拍打著謝銘佑抓著自己脖子的右手,表情異常地難受。
“啊,謝銘佑,你幹什麼啊,她是果果啊,你還真的要殺了她不成?”站在一旁的齊笑薇先是愣了好幾秒之後在,和才反應了過來,連忙跑了上來一把推開了謝銘佑。
被齊笑薇推了開來,謝銘佑也沒有再追上去,而是一臉冷漠地看著唐果果和齊笑薇兩人。
“咳咳,咳咳。”被謝銘佑的手鬆開了脖子之後,唐果果先是劇烈地咳嗽了幾聲,然後大口大口地呼著氣,剛才她甚至覺得她自己真的已經死定了,而且還是死在她怎麼都不可能想到的謝銘佑的手中。
“果果,果果你怎麼樣了?沒事吧?”齊笑薇把唐果果給扶了起來,輕輕地拍打著唐果果的後背,幫她理順著氣,關心地說道。
唐果果沒有說話,對著齊笑薇擺了擺手,咳嗽著呼了幾口氣之後,她的氣息總算是穩定了下來了,而她也是沒有像之前那般的囂張跋扈了,看向謝銘佑的眼神帶著濃濃的畏懼,這和她平時見到的謝銘佑不一樣。
她是真的從謝銘佑的身上感受到了殺意,那感覺仿佛她在謝銘佑的眼中隻是一隻微不足道的小螞蟻一樣,捏不捏死她隻是看謝銘佑的個人心情。
“謝銘佑,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麼啊?你今天到底是怎麼了,你看到沒有,你都嚇到果果了。”看到唐果果那有些畏懼的樣子,齊笑薇鼓了鼓氣對著謝銘佑說道。
剛才那一幕不止嚇到了唐果果,把她也是給嚇得不輕,但是齊笑薇心裏還是抱著最後一絲僥幸,因為不管怎麼說她今天晚上還是被謝銘佑給救下來的,說不定她再說上幾句也還有用。
“好吧,我看接下來還剩下一點,我就把事情先和你們講講清楚吧,免得你們到時候不死心又找上門來壞了我的大事。”看著一臉倔強的齊笑薇,而眼神膽怯又有些憂傷的唐果果,謝銘佑歎了口氣,往前走了幾步。
“你要幹什麼?”見到謝銘佑有所動作,齊樂微深怕謝銘佑像剛才對付唐果果那樣對付齊笑薇,快步走了上來擋在了齊笑薇的麵前,警惕地看著謝銘佑。
隻不過這次卻是齊樂微她們想多了,謝銘佑隻是往前一步走到了沙發麵前,然後就順著沙發坐了下來。
“你們都先做好,放心我不會把你們怎麼樣的,不過我時間有限,就長話短說了,至於聽不聽那就是你們的問題了。”謝銘佑把戴在頭上的黑色帽子拿了下來,對著齊樂微三人說道。
“哦,對了,還有你,有你在事情就方便多了,我記得我們應該不是第一次見麵了。”謝銘佑突然把目光看向了邊上的單易水,對著她笑著說道。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怎麼又出來了,謝銘佑明明和我說過,你絕對不會再出來了的才對。”見到謝銘佑把目光投向了自己這邊,一直沉默著的單易水,長吐了一口氣說道。
“是啊,本來應該是這樣的沒錯,當初是他強行把我關起來的,不過現在也是他求著我出來幫他的。”謝銘佑轉了一圈手中的帽子,笑著說道。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布布姐,你是不是知道一點什麼?這個人到底是不是謝銘佑?”聽到兩人的對話,齊笑薇對著單易水焦急地問道,她現在迫切需要從單易水那邊得到一個答案。
“我不是謝銘佑還能是誰?難道我這張臉還能有假嗎?我的小微微。”謝銘佑靠了過來,笑嘻嘻地對著齊笑薇說道。
“你,你真的是謝銘佑?那你,那你剛才為什麼那麼對果果姐。”聽到謝銘佑竟然開口叫自己小微微,而且又見到了謝銘佑嘴角那賤賤的壞笑,齊笑薇又驚又喜,說著就要衝上來去抱謝銘佑。
“我是謝銘佑沒有錯,不過我想還有另外一個名字,那就是黑羅刹。”而就在齊笑薇快要走到謝銘佑的麵前的時候,謝銘佑忽然臉色一變,又冷著臉說道。
“別過去。”單易水這時候也走了上來,拉住了齊笑薇。
“你,你到底是不是謝銘佑?”被單易水給拉住了,齊笑薇有些不甘心地看著謝銘佑說道。
心裏沒有被戲耍的憤怒,反而有一種莫名的恐慌,如果可以的話,她真的希望是謝銘佑在和她開玩笑,今天晚上發生的一切都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