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唐果果說完之後,派對上的所有人都躍躍欲試了起來,一起結伴過來的或者是剛剛在派對上認識的人圍在了一起組成了自己的小隊伍,很快派對上就形成了紅藍綠黃四個大隊,其中大隊中還有著數不清的小分隊,他們除了謹慎地看著其他三個隊的成員之外,就是用目光在四處搜尋著。
毫無疑問,他們是在搜尋謝銘佑的身影,畢竟現在謝銘佑的頭上可是頂著五萬塊的懸賞的,在場的大學生除了那些特別有錢的富二代之外,有誰會不心動?而且就算是富二代,也是對狩獵謝銘佑這麼好玩的事情也是非常有興趣,可以說謝銘佑現在是四麵楚歌,舉世皆敵。
“那個,銘哥,我覺得的吧,這個時候你還是快點跑吧。”站在謝銘佑邊上的徐道明,對著謝銘佑輕聲地說道。
還好兩人走的比較慢,現在是站在派對的邊緣,沒有往人群中走去,不然的話,謝銘佑被重重包圍之後,就插翅難飛了。
“小明啊,還是你夠義氣,你幫我掩護一下,我先跑路了。”謝銘佑拍了拍徐道明的肩膀,感動地看著徐道明說道。
“沒事,銘哥,你快跑吧,我等等再幫你拿把槍過去,對了,你是想要哪個隊伍的?”徐道明問道。
“隨便哪個隊伍,給我把槍就行。”謝銘佑說道。
事到如今他也沒有什麼其他的好辦法了,隻能先躲起來,想必在場的眾人幾番尋找下找不到自己之後,也就放棄,而互相對戰起來了,到時候自己再渾水摸魚幾下,趁機幹掉幾個,爭取活到最後。
而且不是說活到最後的那個人可以對其他所有人提出一個要求嗎?這個所有人自然是包括唐果果在內的,如果謝銘佑能夠笑到最後的話,那絕對要讓唐果果知道作繭自縛這個四個字怎麼寫,當然,要做到這一步的前提就是謝銘佑首先要從這上千人的追殺中活下來。
沒有太多時間給謝銘佑思考,盡管謝銘佑和徐道明站的位置比較隱秘,但還是很快就被人給發現了。
“在那,謝銘佑在那。”謝銘佑一個女生用手指著自己這邊的方向,驚呼道。
一瞬間,所有人的目光都朝著謝銘佑看了過來,謝銘佑根本躲無可躲,沒辦法,謝銘佑的知名度實在是太高了,幾乎在場的所有人都認識他。
現在謝銘佑終於知道剛才唐果果叫自己上台的心思了,這就是想讓大家看清自己這張臉啊,虧得謝銘佑剛才在台上還興奮地喊著是我是我,沒錯謝銘佑就是我的表情,這簡直就是在作大死啊。
“抓住他,抓住他就有五萬獎金了。”
“對,別讓他跑了,抓住他。”
“……”
眾人看到謝銘佑微微一愣之後,就馬上反應了過來朝著謝銘佑追了過去。
看著這浩浩蕩蕩的聲勢,謝銘佑哪裏還敢逗留,給徐道明投了一個保重的眼神之後,推開了大門拔腿就跑。
還好這工廠很大,而且很多小道和小房間,謝銘佑衝了出來之後,衝進了彎彎曲曲的小道裏麵,沒多久,就甩開了一大群人,自己躲在了一個靠在牆邊的一個小休息室裏麵。
“媽蛋,這唐果果居然這麼狠心,花大價錢找人來追殺我。”暫時獲得了安全,勉強能夠喘口氣了的謝銘佑罵咧咧地說道,暗罵唐果果是個這麼狠毒的女人,本來自己是來參加派對,準備和大家一起開開心心地玩耍的,現在倒好,變成了大家在開開心心地追殺我,自己一個人灰頭土臉地東躲西藏。
罵著罵著,謝銘佑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然後整張臉就變得有些鐵青了。
謝銘佑突然想起來唐果果過來找自己的時候可是身無分文,不帶一分錢的,那她這五萬元的賞金是從哪來的呢?不用說,肯定是從自己給她的六十萬裏麵扣的。
也就是說,唐果果是在用他的錢來找人來追殺他,這個世界上還有比這更過分,更喪盡天良的事情嗎?
謝銘佑感覺自己養了一頭白眼狼,那感覺真是叫人痛心疾首。
趴在門邊注意著外麵的動靜,見暫時還沒有人注意到自己這邊的動靜,謝銘佑稍微心安了一下,開始打量起休息室裏麵的情況。
這是一個比較小的休息室,應該是給以前在廠裏工作的工人休息落腳的地方,而且從這房間的裝修和格局來看,還是給那種小領導小頭目之類的人休息的。
這裏有床有椅子有沙發,桌上還擺放著幾個茶幾和水壺,看上去還是有那麼一點小資情調的。
謝銘佑舒服地躺在沙發上,稍作休息,既然沒人注意到自己這邊的情況,那說不定他能夠安全地待在這裏直到外麵的那群人自相殘殺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