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銘佑是一個講道理的人嗎?
很明顯,不是,但是在條件允許的情況,如果能夠讓自己講道理的話,謝銘佑還是很樂意成為一個講道理的人的。
畢竟那句話怎麼說來著?有理走遍天下,現在自己還站在了道德的製高點,那打起人來不是可以更加理直氣壯了嗎?
“說吧,到底是哪隻手?是這隻嗎?”謝銘佑一腳踩住了那人的右手,麵帶笑意地輕聲說道。
“左,左手。”胡霖的哥哥緊咬著牙,吃力地吐出了這兩個字。
此時他已經生不出任何反抗的念頭,心裏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如果要少一隻手的話,那還是左手沒了好點,右手用到的地方要多好多。
“啊。”在那人說話的同時,謝銘佑已經一腳碾在了胡霖的哥哥的右手手掌上。
痛,鑽心地痛,五指連心,更何況是被人把整個手掌踩在腳下,隨意碾壓,這種痛苦不身臨其境常人是絕對無法感同身受的。
“哦,不好意思,我這人方向感比較差,好像踩錯了,真是抱歉,不過既然這樣的話,那你的兩隻手我都要了,畢竟你是用左手打得我弟弟,而現在你的左手還是完好的。”謝銘佑攤了攤手,露出了歉意的表情道歉道。
“不,不,我想起來了,打你弟弟的是我的右手,我的左手沒有打你的弟弟。”見謝銘佑還想對他的左手動手,胡霖的哥哥惶恐地說道,恐懼地連右手上的疼痛都忘記了,拚命地往後縮著。
“什麼,你之前不是還說你是用左手打得嗎?難道你之前是在騙我?我這人最討厭別人騙我了,你要為騙我而付出代價。”原本麵色溫和的謝銘佑臉色突然變得猙獰了起來,憤怒地說道。
“不,不,不,剛才真的是我記錯了,你饒了我吧,求求你,繞過我吧。”之前謝銘佑和聲和氣說話的時候,胡霖的哥哥就已經怕得不行了,現在看到謝銘佑一臉暴戾的樣子,嚇得痛哭流涕了起來,拚命地求饒著。
“不要再解釋了,你就是在騙我,我現在很生氣,非常地生氣。”謝銘佑說話間,再次一腳踩在了胡霖的哥哥的左手上。
嘎嘣!
一聲清脆的骨頭碎裂的聲音伴隨著劇烈的慘叫響了起來,胡霖的哥哥躺在地上來回劇烈地翻滾了起來,饒是他在部隊呆了那麼多年,但是這種非人般的疼痛還是無法忍受。
而那個叫胡霖的男生已經在一邊看傻了,不,或者說應該是嚇傻了,在他心中一直神勇無敵,所向披靡的哥哥居然被人打得慘,現在居然躺在地上痛哭流涕,哀聲求饒。
“啊,舒服多了。”將胡霖的哥哥兩隻手都踩碎了之後,謝銘佑心滿意足地吐出了一口氣說道。
“好了,這下你打我弟弟的事情算是了結了,接下來我們就來算算你剛才騙我的事情吧。”謝銘佑對著胡霖的哥哥笑著說道。
不過看了看周圍的圍觀群眾越來越多了,謝銘佑決定自己還是應該給對方留點麵子的。
“你看周圍的人越來越多了,我覺得我們還是去外麵找個地方好好聊一聊吧。”謝銘佑說著,就把胡霖的哥哥提了起來準備往外麵走去。
“不行,你不能把我哥帶走,你快放下他,林少,林少你快幫忙救救我吧。”站在邊上的胡霖這時候才反應了過來,大喊道,不過他不敢直接過去拉扯謝銘佑,而是對著他邊上的那個從開始一直沉默到現在的男子哀求道。
因為胡霖很清楚,如果這個時候他哥哥被人帶走的話,那可能就真的要生死不知了。
看著站在自己麵前哭泣的胡霖,那一直沉默的男子歎了口氣,然後對著謝銘佑喊道:“朋友,給我一個麵子,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吧,反正你人打也打了,氣也該消了。”
聽到那男子說話,謝銘佑停下了腳步,眼神玩味地轉了過頭。
“我還以為你會一直沉默到底呢。”謝銘佑說道,從一見到這個男子時,謝銘佑就感覺到了麵前這個男人很強,至少比起自己手上拎著的這個胡霖的哥哥要強上十幾倍,隻不過對方在一旁一直沉默著,謝銘佑也懶得理會。
“你手上的那人和我有點交情,幫我過一次,我不能就這麼看著你把他帶走。”那男子無奈地說道,要不是在一次自己有難的時候胡霖的哥哥幫過他一下,以胡霖的哥哥那樣的心性,他才懶得多看一眼,這也是為什麼他之前一直看著謝銘佑的所作所為而不阻止的原因。
“其實,我覺得,你還是一直保持著沉默比較好,不然小心惹禍上身。”謝銘佑似笑非笑地說道。
“如果可以的話,我還真不想惹這趟麻煩,不過這個人對我有恩情,我不能放著不管,給我一個麵子,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吧,我是……”麵對謝銘佑的威脅,那男子倒沒有露出什麼懼意,而是繼續輕聲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