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銘佑試圖想要張開雙手,但是胳膊卻是死死地貼在自己的腰間,身子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死死地抓著,根本就無法動彈。
“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我動不了了。”謝銘佑用力地掙紮著,但是卻沒有一點作用,有些震驚地說道,心卻是微微沉了下來。
明明黑牌還站在自己的不遠處,中間隔著五六個身位,就是想要衝過來也是需要一點時間的,但是偏偏相隔那麼遠的距離,自己卻是硬生生地被控製住了,還是徹底無法動彈的那一種,這種能力謝銘佑從來沒有見過。
未知的能力才是最可怕的,尤其是現在這樣的情況,謝銘佑對黑牌的能力更加忌憚了。
“現在,你怎麼樣了?你怎麼忽然之間不能動了?”剛準備和李竹韻離開的唐果果發現了謝銘佑的異常,擔心地說道。
“啊,忽然關節炎發作了,有點手腳麻痹暫時動不了了,你先別管我了,快點走啊,還愣在原地幹什麼?回家先去弄點吃的,到時候我回去正好當夜宵,剛才在晚會上沒有吃飽。”謝銘佑勉強在臉上擠出一絲微笑,裝作不在意的樣子對著唐果果說道。
“我們先走吧,不然待在這裏隻會礙事。”李竹韻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拉了拉唐果果的胳膊,說道。
唐果果看了看謝銘佑,又看了看李竹韻,咬了咬牙,轉身跟著李竹韻離去了。
“少奶奶,您還是老實跟我們回去吧,不然少爺如果動怒起來的話,我可真不敢想法會發生什麼事情。”李竹韻和唐果果才剛剛轉身,白牌就擋在了她們的麵前。
“你們少爺都躺在棺材裏是個死人了,還有什麼好動怒的,趕緊給讓開,本姑奶奶不嫁了,你們再怎麼逼我都沒用。”唐果果一咬牙衝著白牌橫道。
既然事情都已經鬧到這個地步了,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何況經過謝銘佑剛才的那麼一鬧,唐果果此時也是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她想通了,寧願轟轟烈烈地死了,也不要和那個躺在棺材不人不鬼的死人當結婚。
“大膽,竟然敢侮辱我家少爺,找死?”聽到唐果果的話,白牌的臉上頓時就大怒,似乎唐果果說中了什麼禁忌一般,張手就朝著唐果果那邊抓了過去。
“住手。”見到白牌對唐果果動手,被困在原地的謝銘佑頓時就焦急地大喊道,但是身子卻是被困得死死地,根本騰不出手來去相救。
而就在白牌的大手即將抓到唐果果的時候,一旁的李竹韻衝上前和白牌對了一掌,而後拉著唐果果快速地往後方退去。
與此同時,謝銘佑也是猛地一用力終於是脫困了,也不再和黑牌爭鬥,快步來到了李竹韻和唐果果的身邊。
“怎麼樣了?你沒事吧?”謝銘佑緊張地對兩女說道。
“沒事,這兩個人太強了,我們不是對手,一起走吧。”李竹韻看了看之前和白牌對擊的手掌,潔白的素手上冒起了一層黑煙,李竹韻抖了抖手對謝銘佑嚴肅地說道。
“走。”謝銘佑自然也是看到了李竹韻手上的異樣,臉上一變,輕喝一聲便欲帶著兩女離開。
就算沒有李竹韻這邊的情況,光是謝銘佑剛才和黑牌兩人的交手,謝銘佑就知道自己絕對不是對方的對手了。
尤其是黑牌的攻擊手段太過詭異,謝銘佑到現在都沒有弄明白他到底是如何攻擊的,偏偏卻是能夠從莫名的一個方向攻擊過來,讓謝銘佑根本無法防備。
唯一讓謝銘佑慶幸的是,黑牌的手段沒有什麼危險性,隻是簡單地把他困住而已,不然的話,謝銘佑絕對還要比現在狼狽好幾分。
隻不過謝銘佑的慶幸還沒有持續多久,他的臉色一下子就大變了,拉著唐果果和李竹韻快速地跳到了側邊。
轟!
又是一聲巨響,在謝銘佑和唐果果她們原先所在的地方又是出現了一個深坑。
“別想了,今天你們誰都走不掉。”黑牌和白牌兩人並肩走到了謝銘佑等人的麵前,冷笑地說道,臉色竟是嘲弄。
謝銘佑的心情再也不像最開始的輕鬆愜意了,麵前的這兩人實力實在是太恐怖了,別說兩個,就是一個謝銘佑都覺得自己無法對付。
最關鍵的是這兩人之前謝銘佑根本就沒有聽過,也不知道從哪裏能夠冒出這樣的猛人,難道真的像對方所說的,他們來自那所謂的鬼界?
“現在怎麼辦?”李竹韻輕聲地對謝銘佑問道。
“還是你帶著果果先走吧,我盡量為你們多爭取點時間。”謝銘佑咬了咬牙說道,這是目前唯一的辦法了,但是說這話的時候他自己心裏都沒底,他能幫李竹韻和唐果果她們爭取到多少的時間,兩分鍾,一分鍾,還是10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