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看到那團墨綠色的液體,蜈蚣的表現比謝銘佑還要興奮很多。
“首領。” 蜈蚣有些激動地喊道,因為情緒太過欣喜,導致傷勢太重的他忍不住大聲地咳嗽了起來,隻不過他慘白的臉色卻是多了一絲紅暈,像是一個沙漠落難者突然看到了一線生機一般。
“你就是他們的首領?”謝銘佑把帽子丟在了地上,看向前方問道。
麵前這個男子看上去歲數不大,看樣子應該和謝銘佑差不多大,不過不是中國人,但是看不出是哪個國家的,不過謝銘佑感覺對方應該不是美國那邊的,反而有點像是俄羅斯的。
“你好,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蠍子,是蠍子殺手團的團長,之前我的手下應該已經和你打過招呼了。”蠍子對著謝銘佑彬彬有禮地說道。
“沒想到,做出這麼沒品的事情的人,見麵的時候倒是蠻有風度的嗎?”謝銘佑有些嘲弄地說道。
經過剛才一頓的發泄之後,他心中的怒氣也是發泄地差不多了,還能夠心平氣和地和蠍子說話,不然的話這時候說不定已經衝上去了。
“可能是我的手下的某些粗魯的行為不小心惹怒了您,見到您這麼憤怒真是讓我感到十分的歉意,但是請相信這並不是我的本意,我的本意其實隻是想要請那幾位小姐到我的地方小坐一下而已,並不是真的想要傷害她們,如果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我在這裏說一聲抱歉,不過我想,我的手下現在也應該已經收到了他們應得的懲罰了,不知道黑羅刹先生您的氣消了沒有?”蠍子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傷勢極其嚴重,基本上都已經站不起來了的黑貓,蜈蚣和鼬鼠三人,沒有動怒,而是麵帶笑容地看著謝銘佑說道。
“你找我的目的是什麼?”謝銘佑直接開門見山地問道,仿佛之前蠍子說的一大番話都是廢話一般。
蠍子給他的感覺和鷹給他的感覺差不多,但是相比較起來,謝銘佑反倒更喜歡鷹,因為起碼鷹講話不會拐彎子,而且言簡意賅,不會有那麼多的廢話。
“說起來你可能不相信,其實我並沒有什麼目的,隻是想要把那幾位小姐請我的住處聊上幾句,再試探一下你的反應,順便再和你玩一場貓捉老鼠的遊戲,隻不過現在這個局麵,我的這個想法看來是要泡湯了。”蠍子搖了下頭,有些遺憾地說道。
“也不算是泡湯,你不是想要和我玩遊戲嗎?正好啊,我這人最喜歡做的就是玩遊戲了,隻不過這誰是貓,又是誰來當老鼠呢?”謝銘佑找了一個沙發坐了上去對著蠍子說道。
“既然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再玩什麼貓抓老鼠的遊戲豈不是太沒勁了?畢竟貓都已經找到老鼠了,還有什麼好抓的呢?接下來唯一能玩的遊戲,自然就隻有掰手腕的遊戲了不是嗎?誰的力氣大誰就贏了,既簡單又直接,你覺得呢?”蠍子笑著說道,而就在他說完的第一時間,兩團墨綠色的液體已經朝著謝銘佑的方向飛了過去。
謝銘佑沒有硬抗,而是從沙發上跳了起來,躲了開來。
嗤嗤嗤!
那兩團墨綠色的液體落在謝銘佑原先坐著的沙發上,幾乎是在一瞬間,那沙發就被腐蝕地一幹二淨,隻剩下一個破爛不堪的空架子了。
“果然,你隻會做這種沒品的事情。”謝銘佑看了一眼那沙發,對著蠍子歎了口氣,似乎對蠍子的行為很失望一般。
“你可不要這麼說話,我這應該不算是偷襲吧,畢竟我之前可是已經提醒過你了。”見一擊沒成,蠍子也沒有再趁勝追擊,仍舊麵帶笑容地看著謝銘佑。
和謝銘佑那帶著冷意和殺意的笑容不同,蠍子的笑容中很陽光很溫暖,給人一種很舒服的感覺,隻不過他做出的事情就如謝銘佑所說的那樣,很低級很沒品。
“你應該和鷹認識吧,不過在我看來你和鷹相比可是差遠了,人家可沒有做出像你這樣沒品的事情來,最起碼他沒有找到這個地方來。”謝銘佑看著蠍子說道,雙手再次冒出了黒炎,看來已經做好作戰的準備了。
“看來資料上顯示的信息並不是全對的,號稱冷血無情的黑羅刹先生,似乎對他的小女友一直很是關照,從我們到現在都已經過去這麼久了,仍舊對我去抓她們的事情念念不忘啊。”蠍子笑著說道,他當然聽出了謝銘佑話中的意思,不過並沒有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反而眼神還有些嘲弄。